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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地思考同—件事,便會變得更焦慮、也陷得愈深。

我為什麼會在長椅子上睡覺?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公園……啊!不行,還是下能想這一方面的問題。那麼……我是誰呢?

不對,不對,也不能想這個問題,先從想得出答案的問題開始才行。

我是男人還是女人呢?答案很清楚,我是男人,因為我沒有穿裙子。

可是,這就是我唯一知道的答案了。

嘿嘿嘿!一股無名的衝動,讓我不由自主地發出笑聲。雖然我的背脊因為恐懼而發涼,但是笑聲卻一波又一波地從我的嘴裡洩出。我不停地笑,眼淚卻同時從眼睛裡流出來。

或許這就是“瘋了”。一切就像一場無稽的鬧劇。

仔細想想:記憶這種東西,根本是不可信賴的!它不像可樂瓶。當我們想要擁有這隻瓶子時,只要握緊它,它就會繼續存在我們的手中。記憶這種東西卻不一樣,當它想要離去時,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是因為我們自以為是的認為,它是不會離去的,並且一直這樣自我安慰罷了。

我們日常的言行舉止,也是一種不值得信賴的被動存在。雖然一個人沒有了記憶,他過去的日常生活、言行舉止,就等於不存在。但人們都相信記憶就像我們在太陽下映照出的影子一樣,無論發生什麼事,它都不會消失的。

我到底是誰呢?在這裡來做什麼?是去工作的路上嗎?還是我已經下班了?而我做的,又是何種工作呢?還有,今天是幾月幾日?這裡是哪裡?

沒有了記憶,人便很難解釋“自己”的存在。如果和周圍的關係都消失了,那這個人的人格也隨之消滅了。人既是那個人所屬世界的代表,同時也感受著自己是這世界的一分子,才會有存在感。我們會指著自己的身體說“我”,就是同樣的道理。

啊,現在說這些話根本沒有意義。

眼前的事情雖然可笑,卻是不爭的事實。天色馬上就要黑了,總得做點什麼事才行。我想:無論如何,我總有可以回去的居住之處吧?

試試看能不能推理出自己的身分吧!

先找找口袋裡,若是有身分證明之類的東西,那就簡單了。如果有寫上名字或住址的東西,或許記憶便會慢慢恢復了。

口袋裡有一個放鈔票的皮夾子,夾子裡面的鈔票上,有褐色的汙點。除了鈔票外,別無他物,連一張名片也沒有。此外……再看看上衣的口袋。咦?這是什麼?鑰匙包!裡面有兩支鑰匙,一支好像是車子的,另一支好像是房間門的鑰匙。竟然在這個時候看到車子的鑰匙……

看來,我的車子應該停在附近沒錯。可是,知道了這點又如何?我還是不知道哪一輛車子是我的。再厲害的名偵探,也無法只靠鑰匙包和放鈔票的錢包,就推理出我的名字吧!眼前的這兩樣東西都是黑色的皮革製品,上面沒有任何英文的縮寫字母,是沒有什麼風格的一般物件。而且,我對這兩件東西一點印象也沒有,好像是別人的東西。

一邊走,一邊慢慢地思考吧!但是,一開始走路,我就愈想愈生氣,從來沒聽過這麼荒謬的事!

不久之前,我的生活應該還是什麼問題也沒有的,只是因為忘記車子停在這條街的什麼地方,就演變成所有的事都不記得的地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真不該在那樣的長椅子上睡午覺。

我愈想愈生氣。但是,除了生氣外,這件事情也讓我覺得好笑、可怕,甚至覺得自己瘋了。

算了,還是冷靜—點。或許會因為一個小轉機,就讓整場荒唐的混亂快速結束。

我走到香菸攤前,買了一份報紙。因為身上沒有零錢,只有一萬圓的紙鈔,所以看店的老女人一臉厭煩的表情。可是,那樣的表情,卻讓我有既熟悉又悲傷的感覺,這是異乎平常的感覺。

看看報紙上的日期:昭和五十三年(西元一九七八年)三月十八日,星期六。我對這個日期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因此想到什麼特別的。只想到:那麼,三個月前就是大家忙過年的的時候。可是沒什麼過年氣氛啊。對了,就是這種感覺,最近也常這麼想——唉!想不起來,連昨天發生過什麼事都不記得呀。

再換一個方向來想吧!說不定可以從身上的穿著,來推測自己的環境、身分和職業。

我和身邊經過的人最大的不同之處是:我沒有打領帶。雖說是星期六,但是一般上班族還是有打領帶出門的習慣。看來,我不屬於一般的上班族。想一下領帶是怎麼打的吧!但是,想不起來,我好像並不知道領帶的打法。既然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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