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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手洗?”
我不自覺地叫出聲。我不明白,御手洗為什麼會在這裡?自從我在高圓寺醒來以後,除了良子以外,他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他為什麼會站在這裡?他長長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滑稽,也有點怕人。雖然面對著我的槍口,他卻一點畏懼的神色也沒有,還好像要制止我—樣,慢慢舉起右手。
“我在這裡等你,你果然來了。還好還來得及。”
我想我一定呆住,並且張苦嘴巴,一副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御手洗為什麼會在這裡?
“打消念頭吧!這樣做是沒有意義的。”
御手洗的嘴唇動了,像在講解什麼似的,慢慢說著。我又突然失去了現實感。
什麼沒有意義!我的體內有一個不屬於我的意志住說話:你知道什麼?
“什麼沒有意義?”那個意志迫我脫口說出這句話。我的槍門仍然對著他,我說:“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這聲音低沉又充滿怨恨,一點也不像我的聲音。
“御手洗,原來你和他是一夥的。”沒想到良子和御手洗都是井原的手下,“否則你怎麼會知道這裡!”
我來到這裡,是連我自己事前都預測下列的事,別人應該更無法預知。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何我沒有告訴他,他也知道我住在哪裡了。御手洗和良子,都是井原派來阻止我的人,他們聽命於井原。
“一夥的?”御手洗不解地低聲問。
“對!你和井原是一夥的。”
我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這個御手洗!我為什麼要經常去御手洗的事務所呢?因為我相信他是我在這個異邦之地唯—的朋友。可是,他竟如此地背叛我!
“御手洗!你讓我感到失望,我曾經是尊敬你的!不想死的話,現在立刻閃開!我不想殺你,也不想再問你是下是井原的同伴。你教我許多事,當我寂寞的時候,因為你,我才得到排解,我很感謝你。但是,你現在立刻滾開!”
“益子君,你這樣說就太過分了。你真正應該感謝我的事,現在才要開始。你一定誤會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你要殺井原源一郎的原因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你不可以殺死他的理由。”
“我不想你在說什麼!”我既混亂又生氣,“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說夢話,說不定我和你在這裡廢話的時候,良子就死了。滾開!否則我真的要開槍了。滾開!”
我把力量放在扳機的食指上。如果我非殺他不可的話,那實在太悲慘了。
“益子君,張開你的眼睛仔細看。這裡不是醫院,良子不可能在這裡,你稍微冷靜一下。”
“我得到確實的情報,才會來這裡的。你才是什麼也不知道,我和你不一樣。”
“到底是誰什麼也不知道!總之,你先放下那個東西,好好聽我說好嗎?把槍放下來吧!”
御手洗伸出手,握住槍身,把槍往下壓。
“良子會被殺死的。放開!”
我用右臂去撞御手洗,想奪回槍的主導權。
“你說良子會被殺?誰會殺她?”
“當然是井原!你不知道吧?良子原本是井原的女人,他有怨恨良子的理由。你滾開!快點滾開!”
我們就在井原家的門前爭執、推拉,御手洗固執地與我頑抗。我再次叫道:“良子會破殺死呀!”
但是,接下來御手洗說了一句讓我無法理解的話。那句話的威力讓我的身體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即使良子是井原的女兒,井原也會殺她嗎?”
正文 第39章
我跑。一邊跑上河堤的斜坡,一邊喘。
聽到御手洗的那句話,我好像被催眠一樣,手中的槍輕易地被御手洗拿走了。
太不合理了!這是從何說起?一定是御手洗一時胡說出來的話。他本來就能言善道,胡說一通更是他的看家本領。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對這件事情的瞭解,絕對比他多。
在堤防上跑著,很快就覺得呼吸窘迫。為什麼會這樣呢?我覺得很意外,為什麼沒跑多久,就呼吸困難,腳也痠痛得幾乎不能動了?但是,原因很快就浮現在腦海裡。因為酒!因為我剛剛才從酒精中醒來。就在這麼想的時候,我的腳被路旁的草絆了一下,整個人便順著斜坡滾了下去。
我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喘氣。頭很痛,只好雙手抱著頭,忍耐著。接下來就是嚴重的嘔吐感,胃裡的東西好像馬上就要衝破喉嚨了。我保持趴著的姿勢,等待嘔吐感的胃部收縮。然後,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