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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嗯。”
“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幹嘛還不和她說?”
“因為面對她時總是免不了有些緊張,想找一個合適的時間說。”冉愷明沉思後說,“但還沒找到。明日復明日,總有合適的時間說。”
大諒簡直要暈過去了,當年整個院系起得最早,學習和工作都一絲不苟的男人在感情上竟然是個拖延症?
他們吃完後一起回酒店。冉愷明洗了澡後躺在床上,順手拿起手機一看,沒有樂之翊的資訊。
他忽然發現她現在不會主動給他發資訊的這個事實。
他有些無奈,但還是很快發了一條訊息過去:“你想過來看夜景嗎?”
他發完就看著左上角的時間,從晚上八點四十五分跳到了八點四十七分,一條新訊息才跳了出來。
樂之翊回覆:“想啊,等你找好了工作,你通知我。”
這算是一個約定了,冉愷明心下明白這也是她對他的一種激勵。
他慢慢坐起來,看著窗外的夜空,後知後覺明白長輩常說的“盼頭”是怎麼一回事。
等“火吼吼”的晚市結束,樂之翊把繆領班、程燃、曉若和邱勉一起喊到辦公室,處理今天突發的一樁事——曉若指控程燃對她揩油。
按曉若的說法,今天中午大家一起吃飯,程燃喝多了酒,伸手摸了她的腿,還趁酒醉想掀開她的裙子,她拼命按住裙子,提醒他喝多了,讓他別這樣,但是他竟然出言不遜,罵她假正經,當時在場的邱勉可以作證。
程燃不說話。
邱勉遲遲開口:“嗯,當時我在場,我也看見了。我見狀趕快走過去攔住小程,但被他一胳膊推開,口口聲聲說讓我別管。”
曉若皺了皺鼻子,眼睛有些紅了。
“那後來呢?後來你擋住他了沒?”樂之翊問邱勉。
邱勉說:“他喝醉後力氣特別大,我擋不住他,就看他一個勁地往曉若懷裡鑽,還好曉若費力擺脫了他。曉若站起來後他撲了個空,笑了笑後徹底醉了過去,趴在桌上睡著了。”
曉若伸出一雙胳膊給樂之翊看,解釋說:“他力氣特別大,拽著我的胳膊不鬆手,這幾塊淤青就是證明。還有我的裙子,裙襬都被他扯破了一個口子,也是證明。”
樂之翊轉頭問程燃:“程燃,你的解釋是什麼?”
程燃皺眉,片刻後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我記不清了。我不擅長喝酒,喝兩杯就會醉,醉了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不擅長喝酒為什麼還要喝酒?”樂之翊問他。
“因為是有人請客,我不想拒絕。”程燃說。
樂之翊把目光投向站在角落,從頭到尾沒出聲的繆領班。
繆領班顯然接收到那道“質問”的視線,上前一步,溫和地解釋:“樂經理,紅酒是我帶來的,特地請大家喝的,小菜也是我買的,為的就是犒勞員工們這段時間的辛苦。我事先提醒過他們,小酌怡情,喝多了會影響下午的工作,我自己先以身作則,就喝一小杯。不料剛坐下沒多久,我就接到電話,太太發燒了,讓我開車帶她去一趟醫院,我放下筷子趕緊就去了,所以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樂之翊不語,其實很不巧,她今天上午因為趕去見供應商,直到下午才回到火鍋店。
邱勉又補充了幾句:“開始大家吃得很歡快,氣氛很好,等吃得差不多了,其他人約好一起去附近新開的商場玩密室遊戲,飯桌上只剩我、小程和曉若三個人。我尿急,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就撞見小程冒犯曉若的一幕。”
“你為什麼不去玩密室遊戲?你平時很合群的。”樂之翊說。
邱勉解釋說:“我有點幽閉恐懼症,所以就沒去。關於我這個心理障礙,其他同事都知道,所以他們也沒有勸我一起去玩。”
“我本來是打算跟著其他同事去玩的,但看程燃醉得厲害,我有些不放心,決定留下來照顧他,誰知他……”曉若咬牙說,“其實我體諒他喝醉了才做出這樣的事,但事後他不肯道歉。”
程燃聽到這裡才再次出聲:“雖然我記不清自己都做了什麼,也許舉止上存在著對你的冒犯,但我絕對不會去掀你裙子,也不會說你假正經……”
“你喝醉了,所以你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麼。”邱勉垂眸,及時反駁,“但你是男人,做了就要認,趕緊對曉若道歉吧。”
辦公室裡一時間無人接話。
片刻後,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繆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