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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剛才哪個姑娘最漂亮?”鍛鋼連想都沒想,馬上回應道:“我看她們都很漂亮。”
“不!”奧列霍夫指著身旁的奧列霍娃,對鍛鋼說:“我說,我說是她,真正漂亮的姑娘就是她!”
陳賡和周圍的院領導都被奧列霍夫逗得大笑,滿臉緋紅的奧列霍娃朝丈夫瞪了一眼說:“怎麼,你今晚喝醉啦?”
奧列霍夫身體剛剛好轉,就在家裡待不住了,說什麼要上班,儘管他經常有胸骨後疼痛的感覺,他仍認為不要緊,學院各個系大樓和機關又出現了首席顧問匆匆而過的身影。
奧列霍夫並不是一個終日忙碌的事務主義者,他勤于思考,不乏縝密精深的見解,他時時都為哈軍工的長遠發展操心。
1954年1月,奧列霍夫寫信給徐立行教育長說:“院首長的基本任務是:第一,使學院成為培養軍事工程師的教學中心;第二,使學院成為軍事科學技術思想的研究中心。”“學院教學工作已經初步走上正軌,但是科學研究工作還沒有開展,應根據現有條件,規定可能開展的科研工作的範圍和方式。”
1954年夏天,在知致後樓的大教室裡,奧列霍夫用兩個上午的時間為全院團以上幹部做報告,題目是“如何挑選、考查和任用軍事工程學院的幹部”,由於他論及的內容廣泛,又主要是即席講演,把鍛鋼累得滿頭大汗。
奧列霍夫在報告中反覆強調的一個觀點是:“在軍事工程學院工作的幹部一定要有科技知識和專業知識,否則就不能勝任工作,對文化水平不高的幹部要送去培訓,使之明白學習現代科技的艱辛,才能理解知識分子,做好院校工作。”
奧列霍夫的觀點同中國多年盛行的“外行可以領導內行”的正統觀點顯然相悖,劉居英聽過報告後悄悄議論說:“首席顧問說得都不錯,但在我們這兒行不通,總不能把這些工農老幹部老是放在水牌上,準備隨手打出去,我們還是兩老辦學,不能一老辦學。”
1956年12月15日,奧列霍夫給劉居英寫了一封親筆信:“……學院裡某些人員和各單位的某些代表企圖把各個地方大學的經驗盲目地、機械地照搬到學院的教學過程中來,照搬到學院的組織和編制中來,我認為這是一個嚴重的錯誤,理由有二。其一,學院是一個軍事部門,而且是一個模範的軍事部門,凡是那些旨在使軍事學院‘地方化’的一切東西,都不會給軍事學院帶來好處,只會帶來害處。客觀情況是,目前學院面臨著‘地方化’的巨大危險,必須經常不斷地、系統地、全力以赴地以一切辦法同這種危險進行鬥爭。其二,軍事工程學院剛建立,它的傳統和經驗正在創造中,全體人員的注意力應該集中在形成這些傳統,積累和總結自己在培養軍事工程幹部中的經驗上。地方大學的經驗對我院個別教授會可能有所裨益,但整個說來地方大學的經驗在軍事工程學院能夠採用的非常有限。在軍事工程學院,應該十分仔細地學習中華人民共和國、蘇聯各人民民主國家和各資本主義國家的軍事學院的經驗,應該把這些經驗中的一切有益的東西應用到軍事工程學院裡來。”
奧列霍夫作為一個職業軍人和軍事教育家,長期在軍事院校擔任領導職務,他希望哈軍工保持其軍校的特色,建立自己的傳統和經驗,而不要全面“地方化”,是有一定道理的。歷史恰恰證明了奧列霍夫的擔心是“不幸而言中”,10年後,哈軍工真的脫掉軍裝,全盤“地方化”了。
1955年春夏之交,是奧列霍夫最辛苦的時候。根據1954年10月的中蘇兩國聯合公報,蘇聯軍隊將於1955年5月從旅順軍港撤走,並將軍事裝備有償移交中國。
軍委指示哈軍工派出代表團,在瀋陽軍區的統一領導下,到旅順口辦理接受有關軍事裝備的事宜。
哈軍工的各級領導聞訊皆大歡喜:嗬,我們又要增加新的家底兒了!
作為“軍中驕子”,哈軍工的家底兒已經夠厚的了,各軍兵種凡有好的裝備,必先撥給哈軍工一份。當時學院已有雅克…18型教練機、裡…2型運輸機、雅克…2型通訊機各1架,T…34坦克和各種自行火炮多輛,100毫米高射炮等先進裝備也運抵學院,這回又要去旅順口挑選好的裝備了。
5月初,劉居英和奧列霍夫率一個大型代表團,來到春意融融的大連市,住在大連鐵路局招待所。
奧列霍夫與蘇軍駐大連衛戍司令關係頗熟,“近水樓臺先得月”,他讓司令官開了個通行證,哈軍工代表在接受裝備中暢通無阻。老爺子可為哈軍工立了大功,各種飛機、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