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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崢小說《 燙 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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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崢小說《命犯桃花紅》
於無問:“他沒有家裡人麼?”
李繼承說:“你問對了。他在這裡是單身一個人,聽說有兒女,可是從來沒有探望過他。他有個老伴,跟他住過一段時間,可是突然失蹤了。”
於無說:“他不是神算麼,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李繼承看看門口,突然壓低了聲音,一臉嚴肅地對於無說,“別人都懷疑是他殺了他老婆,但是沒有證據。我不是嚇你喲,他老婆失蹤之前住的地方,就是你和阿應現在住的樓,人家叫‘鬼樓’,季良典特意安排給你們的,要留神。”
於無與他近在咫尺,卻見他左眼看左邊,右眼看中邊,兩眼分得特別開,咕嚕亂轉,於是隨口半開玩笑:“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愛心?”
李繼承卻一本正經道:“一點不亂講。每年這個季節,那幢樓靠著公道山一面的牆上會往外滲血,是真的血喲,牆體會發熱,仔細聽還有人的笑聲。”看看於無真的緊張,他又想轉開話題,笑著問:“阿應說你晚上躲在房間裡哭,怎麼,想家?”
於無反問:“阿應知道那是鬼樓嗎?”
李繼承說:“他當然不知道,一個人,嚇死他!”他又笑,“哪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嚇他!”
於無被他半真半假弄得糊里糊塗,問:“仰總知道嗎?”
李繼承又壓低嗓音說:“肯定有人告訴他,假警察又幫他安排別的宿舍樓,當然沒事啦。”他說的假警察就是季良典,然後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們只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和曾經發生過什麼,對於將要發生什麼和應該發生什麼,我們一無所知。”
一種奇異的氛圍在兩個人中間瀰漫開來,卻又被李繼承用古怪的說話方式膠粘到一起。
“我告訴你嗦,還有更縱要地你不雞道泥!”他像一個愛翻八卦的女人一樣興致勃勃,正準備把所謂更重要的向於無擺開,時間突然傳來鈴聲,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原來是仰天嘯定的鬧錶響了。 。 想看書來
12 星湖
12 星湖
中午聊得高興,下午下班李繼承又來了,說是請仰總喝酒。仰天嘯推說從不飲酒,婉言謝絕,李繼承覺得沒面子,轉而邀請其他人,結果各個都說有事。李繼承自己解嘲說:我們小地方人花錢大手大腳,不像你們大地方來的人那麼儉省。到於無這兒,於無想到他說的有更重要的情況通報,顧不得犯著仰總的忌諱,假意推拒一番,隨著李繼承去了。
同去的還有李繼承的幾個朋友。這次會談卻遠不及事前想的那麼好,李繼承沒有透露出什麼重要內幕,更糟糕的是他在酒後帶於無去看脫衣舞。
那是在郊縣的一個鄉村舞臺,周圍用紅藍布圍裹,形成一個臨時演出場地。露骨挑逗的宣傳畫上方,掛著“保護文化遺產、發展先進文化”的紅色橫幅。每人十元,入場之後,老老少少上百號觀眾全是男性,即使最正派的人出現在那個地方也顯得像一條淫蟲。
演出團體是從中部來的一個草臺班子,幾名衣衫單薄的女子隨著多年前流行的迪斯科音樂扭動身體,做出種種粗鄙不堪的動作,在臺下的歡呼聲中寬衣解帶。燈光昏暗之中,不同形狀的乳房和屁股輪番登場,重複數次。其中只有一個咪咪長得還算蓬大,但卻幾乎垂到了肚臍眼上。此類演出的可取之處是敢脫而不用注重審美,唯一需要的是勇敢。於無明白,李繼承是在試探他對噁心的承受能力,並且他成功了。
“後天廠裡休息,老葉安排我們去星湖玩,季主任帶隊,你去麼?”嘈雜聲中,於無靠近李繼承,尖著嗓子問他。
李繼承眼睛望著臺上,抬手扯過於無的耳朵,把熱氣吹進他的耳朵裡,說道:“假警察去,我不去!”
“你和季主任以前有過分歧麼?”
於無又問。臺上的姑娘解開印有牡丹花的胸罩,把它高高地舉過頭頂,那上面的金屬片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臺下一片歡呼,不斷喝彩叫好,有人高叫:警察來了!大家都在鬨笑,沒有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