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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無新到,對所有事情一無所知,完全按照仰總指示辦。葉得矩全無意見,見單放行。於無找到財務科,拿到錢,又去行政科要了人事檔案,回到辦公室,再向仰總彙報工作時,伸出手去指點放在桌面的檔案資料。仰天嘯注意到他的前臂及手腕上佈滿大大小小的紅腫斑點,有些已經撓破,匯聚著赤黃的體液。
“宿舍蚊子多嗎?”問一聲。
於無隨口應道:“是”。仰總立即打電話給季良典,讓他買來蚊香和蛇膽液送給於無。用過藥後,紅腫卻數日不褪,並且越聚越密,於無發覺,那其實是面板過敏生出的疙瘩,而非蚊蟲叮咬,但仍然對仰總心懷感激。只是人皆有兩面。這樣一位關心照顧他人的領導,未必就不是一個利慾薰心、排斥異己時不擇手段的人。
“如果嚴重,可以去醫務室去看一下。”
阿應告訴於無。廠區內竟然還有醫務室,很出乎於無的意外。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工廠裡面見到過衛生機構了。企業辦社會的習慣不是已經得到糾正了麼?這家工廠有很多東西似乎還停留在解放初期。由於緊鄰農田和魚塘,午休和下班之後,一部分工人會戴上草帽,拿著農具,到自己開墾的小塊土地下地摘菜,農工一體。
這一切對於無來說是非常有趣的,常常會勾起他的兒時記憶。 。 想看書來
11 阿慳伯
11 阿慳伯
接下來幾天,於無要求自己按照仰總的要求儘快進入工作狀態,準備開始新的生活。
他和總公司的方小姐通了電話。“我是總公司的方總。”聽她這麼自己稱呼自己於無只有無奈地笑。幾天不見,公司裡全成了總,腫成一片。至於於無提到匯款的事,她一再強調需要有人去辦手續,因為分公司已經成立,總公司的人不可以代他們辦理。仰天嘯聽後說:那是一個傻瓜,人人都討厭她。只聽凌總的,其他人都不放在眼裡。凌總不在的時候,看她怎麼辦?
這之中他見過了機械廠的其他幾位主要領導,其中黨委書記葉開源據說是廠長葉得矩的本家親戚,一個非常和善的老頭兒,見誰都是笑眯眯的。於無去他辦公室,老先生正在裡面看報,辦公桌上的玻璃板下壓著一幅書法: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落款:開源題。見於無進去,連忙招呼落座。於無見牆角玻璃櫃裡放著一摞舊報紙,上面皆有毛筆字的墨跡,想來這老先生愛練書法,於是從這兒跟他聊開去。葉書記頗為健談,跟於無講起公道山貴人河的由來:世間公道唯白髮,貴人頭上不曾饒。說到高興處,拿出一張白紙來,上面有他自己創作並題寫的一首詩。於無看了,直說好,其實沒看大明白。老葉向他講解,其實是一首藏頭詩,前面四個字,正是“美爾斯旺”。於無再看一遍,還是說好。看來公司在這些人當中,還是頗受歡迎的。
午餐過後,仰總幾個人回宿舍休息,於無打算去辦公室加班。一則清靜,二則想抓緊時間熟悉企業的情況。挨著魚塘邊上的路回廠的時候,腳踏車響著鈴從旁擦身而過,見李繼承一手扶著車把,一手端著飯盆,在人叢中穿出,回過頭叫他:“去廠裡?一起走!”
於無緊跑幾步,躍身上了後座,幫李繼承拿過飯盆,問:“怎麼沒騎摩托,用自己的動力?”
李繼承笑,邊騎邊說:“省油哉。借別人的。”
他倒是和群眾打成一片。於無想了想,問他:“季主任以前還是公安人員啊?”
李繼承滿臉不悅:“哼,假警察而已。我還說我是中紀委的呢,有用嗎?前段時間廠裡發生盜竊案,音響影碟機等物品被盜,他說他有關係,叫來人,案子沒破,付了五千元法律諮詢費,現在還不是沒有找到?!”
說話間到廠門口,於無看見“出入下車”的牌子,準備跳下去,李繼承叫了一聲:別下!用力蹬幾步,把於無載進廠裡去了。前前後後都有人,弄得於無非常不好意思。
到辦公室,於無進了裡間,想在仰總座位上看資料,稍微打了個盹,誰知一迷糊,竟然漸漸睡著了。自從到此地後,身上紅斑不褪,過敏症狀越來越嚴重,有點水土不服。晚上休息不好,常常半夜被聲音的異動驚醒,醒來聽聽四周,除去蟬鳴蛙嘶狗咬,和隔壁阿應如雷似的打鼾,倒也沒有特別,可心裡總覺得有些空空落落的,不知是什麼原因。這倒好,中午本想加會兒班,搏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