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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格身穿藕粉錦紗繡裙的少女,頭戴花簪,瞧著極為年幼,約莫十六七。這般年紀的築基中階,實屬罕見。她低聲嘀咕著:“師兄,這比你養的那隻月狐還傲氣呢。”
月狐——乃是狐族的名貴品種,通體雪白,天生帶靈力,標誌為額前的月亮形狀印記。由於月狐血是一味珍貴靈藥,早在數百年前,月狐一族便被人族修士捅了老窩,如今已瀕臨滅絕。
而陸拂塵懷中的赤狐,則是凡間最為常見的赤狐,通體紅色,腹白,尾尖也是白色。
“師妹休得胡言,”比少女年長一些的、身穿藍衫的師兄,對陸拂塵客氣道,“道友見諒,我師妹年齡小,這是第一次帶她出來。”
陸拂塵言簡意賅:“無礙。”
“我又沒有說錯,這紅狐狸雖可愛,可要花這麼多靈石帶它上鯨舟,這也太奢侈了!”
“你們不也帶了靈寵上來?”沒見到對方的靈寵,想來應當收在了法寶裡。
“話是這麼說……”那小姑娘道,“可我師兄養的是月狐。”
“師妹,你這張嘴。”那藍衫修士抓住她,叫她不要說話了,然後突然扭頭,客氣問道:“對了,道友養這狐狸做靈寵多久了,可有什麼好方法去狐臭?”
“呃。”
古遙猛地鑽出來,綠色豎瞳不善地緊盯住那藍衫修士。
陸拂塵搖頭,安撫地把古遙摁住,免得他跳起來抓人:“我養的狐狸…呃,他沒狐臭。”
本就不是狐狸,怎會有狐臭。
“真的?”藍衫修士湊近一聞,被古遙一個尾巴開啟。蓬鬆的大尾巴從他臉上一掃而過,藍衫修士癢得打了個噴嚏,驚異:“竟然真的沒有半分異味!怎會如此!道友是給它割了臭腺麼?還是天生如此?”
“……天生的。”
藍衫修士羨慕地感嘆真好:“不過你這靈寵,瞧著怪兇的。”
“平時不這樣的,你…說他臭,他不樂意了。”
“是高某唐突,還請狐狸仙君見諒,”說著,藍衫修士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物,“我家狐兒愛吃這個,你看你家這個愛不愛吃?”
陸拂塵一看,是一袋栗子瓜子,各種果仁,便搖頭:“我家這個他不吃素的。”
見那紅狐狸連眼神都不給一個,果真是不愛吃素,藍衫修士收回果仁:“我這兒只有之前煉藥用的妖獸肉,怕是你這小狐狸挑嘴也不愛吃。在下高然,這是我師妹白瓏,我們是飛靈閣的。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飛靈閣,是個沒怎麼聽過的小宗門。
陸拂塵拱手道:“陸拂塵,尋仙門。”
“哦……那難怪了。”
在中洲,尋仙門是無人不知的頂級宗門,一貫以財大氣粗聞名。
此次時隔二十年的鯨舟之行,尋仙門也來了數十人。
但陸拂塵並未和他們一道。
待到傳送陣內滿員,法陣驅動,金光一閃,下一剎那,眾人就出現在了鯨舟之上,乾山派弟子引領他們出去:“東南角叄號房走這邊。”
藍衫修士師兄妹二人,就住在他們隔壁兩間房,雖說只是小門派,做派卻闊綽。
穿過鯨舟的長廊,窗外便是雲海。
兩人剛一進入叄號房,赤狐便從他懷中跳出,叼出一道卷軸,爪子用力一刨,將卷軸扔出,那捲軸疾風般繞著房間飛了一圈,浮在空中,有看不懂的佛文從中透出,接著散開一道耀目的金光,將整個房間籠罩在內,瞬息間,光芒與卷軸同時消失。
對於他身上時不時掏出來的一些寶貝,陸拂塵早已習慣。
卷軸生效,叄號房已佈下禁制。
但古遙仍不敢大意,尚且不敢變成人形,但已經敢口出人言了。他憋壞了,張口就是:“你怎麼給了那麼多靈石?你算數不好,你被坑了!”
一個人四萬靈石,加上他這“靈寵”半票,一人一狐,也就是六萬。但陸拂塵給了足足十萬出去。
這是什麼概念?古遙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靈石呢。
“你有所不知,四萬僅是丁字號房,靈氣沒這麼濃郁,而且在最下面,吵鬧。我多花了些靈石,就是為了升到甲字號。”
雖說修士的日常便是打坐,房間裡仍有一張用於睡覺的床,內里布置不差,什麼都有。
陸拂塵推開木窗,便置身雲海,純粹的天地靈氣充盈了整個房間。
想到也不是自己花錢,古遙不再多言,跳到床上坐著,絕口不提這筆費用——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