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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啊!那“山公子”答應,如果這趙四肯割愛,會額外私下裡給她五百兩的酬金!五百兩啊!這可是一大筆的意外之財!要知道她這鴇母雖面上光鮮,可時時都要聽主子調遣,一月下來加上油水也只有勉強三百兩銀子。
今日她本以為福星高照,可沒想到這到嘴的肥肉卻如此輕而易舉地丟了!叫她怎麼不氣?叫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可是,今日這趙四拿下胭脂是整場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她又不好砸了主子的招牌。這口氣堵在她胸口,真真是要把她憋出個內傷來。
“哎呦呦!我的趙官爺誒!您又何苦與錢置氣……”劉媽媽還不死心,上來拽了趙四,企圖再勸一把。
“行了!快帶我去見胭脂!”趙四再也等不了了,反手一推,急切地打斷道。
趙四態度強硬,劉媽媽也不好再言,便板起了臉,一點點算了起來:“趙官爺要見胭脂姑娘也可以!但總得先把這裡的賬給結了吧?胭脂姑娘這次自降身價,只需十兩銀。外加剛剛的香湯五兩,官爺身上的衣褲三兩,公子砸碎了一壺一杯,這整套的青瓷冰紋茶具便都報廢了,打個折便算公子八兩,一共二十六兩銀子,趙官爺付個二十五兩便算了!”
趙四一算,身上應該只有銀子二十**兩,真是捉襟見肘。早知道剛剛便壓下火氣,不砸那勞什子茶具就好了。“那先說清楚咯!我付了這銀子,劉媽媽是否即刻帶我去見胭脂姑娘?不再跟我另外收費?”
“那是自然!我醉月樓乃金陵第一樓!說話自然算數!”
“行!算數就行!”那趙四進了內室,從木桶邊撿起自己那隻薑黃色山水荷包。
只一瞬功夫,趙四那枯黃的面孔立即變得慘白,瘦骨嶙峋的雙手拽著荷包如篩糠子般不住顫抖了起來……
那劉媽媽一看不對勁,立即上前一把搶過那荷包,看了一眼,不可置信的老臉冷笑橫出:“好你個趙四,膽子倒是夠肥!我醉月樓也是你作奸白玩的地兒?”
說著,她手一抖,那荷包裡只滾出了七八顆圓溜溜的石子來……
此刻,趙四再傻再色,也知道今日定是入了誰人的套了,便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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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前,醉月樓的二樓雅座便只有沈默雲與山公子“崔奕橫”這兩桌還沒有散。
秦子墨的隨從春生悄悄出去幫沈默雲辦事,沈默雲和秦子墨便只能和那琥珀“探討”著臺上的歌舞。
半晌,那春生回來了。
沈默雲悄悄問到:“事情可辦妥了?”
春生皺著眉,怔楞了一瞬,隨機又趕緊點了點頭。
沈默雲來不及細問,此時,隔壁桌那“不速之客山公子”卻悄然踱了過來。
“兩位有禮!在下京城山某,特來拜會兩位!”那“山公子”玉樹臨風,器宇不凡,簡簡單單的抱拳一禮叫他做出來確實格外超凡脫俗。難怪那胭脂會對他青睞有加,這樣的風華氣度便是豪門貴族也是難以培養的。
“在下唐突,想與二位做一筆交易如何?”
……
第十五章 交易
“在下唐突,想與二位做一筆交易如何?”那白衣飄飄的“山公子”背手而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和他淡然清冷的氣質倒是很相配。
只是,這“交易”二字又從何而來?秦子墨與沈默雲相視一眼,均是不明所以。
秦子墨打著牙扇在胸口劃了兩下,笑道:“這位山公子,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實在不知你我有何交易可做?”
那“山公子”一個眼色,琥珀和他那桌的陪酒清倌便都識趣地退了下去,整個二樓便只剩了他們幾人。
“既無外人在場,山某便開門見山了,胭脂姑娘與在下……呃,……情投意合,在下答應了胭脂要給她捧場七日,可否請兩位幫個忙,將胭脂姑娘今夜轉與在下?山某必有重謝!”
秦子墨與沈默雲對視一眼,兩人均驚詫不已,她二人今日小心至極,怎麼還會叫人發現?秦子墨面上卻只能裝得不露聲色,朗朗一笑道:“這位公子怕是搞錯了吧?如若要得花魁一夜,應該去找那趙四,與我們何干?”
秦,沈二人並不知道,此時崔奕橫心中自在苦笑,剛剛他的人椯著幾百兩銀票竟然無功而返,他今日若不是小瞧了場中人,今日那趙四若不是又硬又臭如那茅房石頭,他又何至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