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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事之大小;看上司眼目也。 濟州府尹是怎麼說的: 這件事下官己受了梁府虞候的狀子,已經差緝捕的人跟捉賊人,未見蹤跡。梁中書手下來報案;是官楊內部人;已經有所重視。所以已經差人去抓了。但沒找到。後來; 留守司又差人行札付到來,又經著仰尉司並緝捕觀察,杖限跟捉。未曾得獲。梁中書親自來書了。那就更重視了;給下面的人立了期限。卻仍然沒抓到。今天蔡太師又派了人一。這非同小可了。驚動了太師。這事要辦不好。估計烏沙帽難保。所以趕緊升堂。
這太師派來的人氣焰是相當囂張的。他不過是蔡府中的一人家人;太師的一人心腹人;並沒有什麼官職的。伏著太師的事;把府尹這個堂堂的朝廷命官。府尹的官階不少啊;一般都是正三品官。相當於現在的省級官員了;那家奴怎麼說的: 臨行時,太師親自分付,教小人到本府,只就州衙裡宿歇,立等相公要拿這七個販棗子的並賣酒一人,在逃軍官楊志各賊正身。限在十日捉拿完備,差人解赴東京。若十日不獲得這件公事時,怕不先來請相公去沙門島上一遭。
我就坐在你府上要人;十天之內;給我把人抓到;不然;請你去沙門島走一遭。
沙門島什麼地方;是宋朝一個專門關押重刑犯的地方。 《宋史&;#8226;刑法志》就寫了這個地方非曲直: 配隸,重者,沙門島砦(同寨);其次,嶺表;其次,三千里至鄰州;其次,羈管;其次,遷鄉。宋朝喜歡將犯人臉上刺字然後流放。然後流放的輕重又各不相同。這裡面最重的是沙門島;那裡的條件非常艱苦。 宋史》上記載島上的流犯是晝禁夜囚,與死為鄰。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這個蔡太師的派來人直接了當的恐嚇府尹。又給府尹看了蔡太師的親筆信一封。 府尹怕不怕;怕當然是怕;但聽這蔡太師家人的言詞恐嚇時;也並沒有完全當真。我最多是辦案不利;罷了我的官了得了了;還要送去沙門島。這好像不太可能吧。可是看了蔡太師的信後;才大驚。估計這信中的言辭更嚴歷。內容更恐怖。
府尹刮地皮估計能力強;但真要辦案抓人;能有什麼辦法。只有一層壓一層。把當案的緝捕人一個叫何濤的喚來。說明利害關係。你要是抓不來人;害我身陷沙門島。我就先把你刺配窮山惡水之處。要是我栽了;你也沒好過。何觀察也有可壓之人。下面還有公差人等。這幫公差平時下鄉入村捉個雞。打打秋風;弄些銀子外;真是全無本事。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有辦法。還說什麼;這搶的人都是遠鄉的流竄犯。那裡抓的到。何局長一聽更是發愁了。
這搶劫的真是他州外府的嗎;當然不是。就是本鄉本土的強人們做下的。 晁蓋們七八個人;又推著七八輛大車。怎麼會來無蹤去無影呢。肯定是有線索的。何濤對府尹說晝夜無眠,差下本管眼明手快的公人去黃泥岡上往來緝捕;雖是累經杖責,到今未見蹤跡。這裡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何濤開始並沒重視這件事情。估計也就黃泥崗轉了一圈便交差了事。並沒有認真去查。還有一種;附近有知道線索的並沒有舉報官府。官民關係太差。民只幫匪而不幫官。所以去了也是白去。辦案靠什麼;靠群眾啊。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群眾要是成了官府的眼線;什麼人能逃得了。也合該府尹與沙門島無緣;何濤不必刺配他州。何濤有一個弟弟。估計何濤平時也不怎麼照著這個弟弟。今天;這個弟弟來望保濤;是望;就是在何濤的門外探頭探腦;左張右望的。何濤呢;是氣上了心頭。一看這個平時不爭氣的弟弟;就煩。便罵:你來做什麼;不去賭錢;又來想幹什麼。還好;何濤的老婆是個精明人。一看這個小叔子在門外望來望去;怕是有事的;不像以前來借錢什麼的。就拉著這個小叔子進來。這個弟弟平時受盡了自己哥哥的白眼;明明今天就是專門來報信的。卻又故意吞吞吐吐;直讓自己的哥哥三請四求;把前些的受的氣盡數出完了;又要自己的哥哥拿出銀子來;這才把情報告訴了何濤
原來在宋朝住店也是要登記的。從那裡來;姓什麼名什麼;到那裡去。店裡都要登記清楚。看來我們的客房登記工作早在一千多年前就開展了。晁蓋一夥人推著七八人大車在店裡住過。恰好這個搞登記工作的就是這個何濤的弟弟何清。又碰巧這個何清以前也曾經投奔過晁蓋; 晁蓋好客啊;不論好壞;都要打發一些的。何清認得這裡面的的晁蓋。第二天;挑酒麻楊志們的白勝在挑著酒上山時;又經過那客棧。被這何清瞧見了。這都聽說生辰綱是被一夥賣棗的人搶去了。這前後一聯絡。自然就清楚了是晁蓋乾的。你看。這要查起來;也是有據的;這夥賣棗強人;就在店裡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