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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陣,我別過頭,躲避著他的目光抹了一會眼淚,再轉過頭去,他還是一霎不霎地看著我,我又問道:“傷口疼嗎,我叫林大夫進來好嗎!”
我想掙開他的手,他卻用了力氣握住:“對不起!木褀!”
他使勁起身把我抱住,他的聲音有氣無力,滿是晦澀:“我知道昨天我傷了你。”
“你知道嗎,這九年來我最怕的是什麼?我最怕的就是像昨天那樣我會口不擇言來傷害你,可是當我聽韓先生說你在櫻花林中悲切異常,我便不由自主地心中妒恨,想到這九年來你對段月容也一樣的笑著,我就……”他越說越輕,慢慢地口中又流出血來滴滿我的前襟,他的眼神開始渙散,頹然倒在我的身上,我大聲呼救,韓修竹一干人闖了進來,看到原非白渾身是血地壓在我身上,都嚇得呆了一呆,林老頭點了非白的穴道,又重新包紮了一下。
我摸上手腕上的紅痕,一夜落淚。
二日來,我衣不解帶地照顧著非白,我沉默著,不提離開,也不對他驚心動魄的表白表示任何看法,只是一徑沉默著,而非白大部分時間昏睡著,然而無論醒著還是睡著,他都緊緊拉著我的手,甚至當著我的面,對韓修竹和素輝說要好好保護夫人。意思是不讓我走,我明白他的意思,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這一日,林老頭說原非白可以到院子裡走動走動,原非白的臉色的確好了很多,我放心之餘,林老頭卻稱沒人之機偷偷在我耳邊悄聲道:三爺和夫人須節制些,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臉早紅透了,原非白卻輕聲道:“木褀,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抬起他的手,扶他站起來,嘆了一口氣:“三爺慢一點,小心扯痛傷口。”
他微笑地對我點著頭,然而他的目光卻似乎有些尷尬,竟然避開了我的目光,想起他的話,我也似乎有些侷促,兩人都專心致志地欣賞著那鵝卵鋪就的九曲香徑,慢慢地挪到了湖心亭,我規規矩矩地坐在離他一米遠的椅子上,而他倚在香妃榻上無波地望著遠處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唯有水聲靜淌,兩人像認真上課的學生,一時沉默似金。
日頭已上三杆,我放下一方的簾子,避開太陽直射入他的眼,然後拉了拉非白的衣衫:“三爺,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用膳吧。”
我轉個身,想去招素輝過來幫忙,不想身後早已人影全無,非白悄悄地從身後環上我,細密的吻落在我的耳邊:“木褀。”
他的一隻手滑進我的衣襟,輕撫著我的□,我不由一陣顫慄,另一隻手卻如靈蛇探入我的□,我輕喚出聲,他咬著我的耳垂:“木褀,你好香。”
意亂情迷間,我的衣衫盡退,被他壓在香妃榻上,我喘息地迎上他灼熱的眼:“三爺,不要,大白天,而且你的傷。”
非白卻用他的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進入了我的身體,他的目光不再逃遁,歡愛中牢牢地鎖視著我,男人的堅定體現無意,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唯有無邊無際的熱意和快意沁入我的靈魂,他低喃著:“木褀,叫我的名字。”
如受蠱惑,我啞吟著他的名字,他更奮力的挺進,在極致的快樂中,唯有龍涎香混著兩人身上汗如雨下,如中水中撈出。
我緩睜開眼,他靜伏在我的胸前,大力喘息。
湖心亭中三面竹簾幽垂,微風襲入,沖淡了歡愛的氣息,一股淡淡血腥漂了出來,我一抬手,果然非白左肩上的傷被掙開了,我趕緊推開他,披了件衣賞,熟練地箱倒櫃,找出了紗布,我舀了汗巾微微擦拭著他健美的身體,
拆下他的染血的紗布,換上新的。
“三爺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我都說了不要了。”我心疼地嘆了一口氣,卻見他笑意盎然,猛然止住了口,卻見他眉眼舒展,他在手上用了力,含笑地緊緊摟著我。
我的臉上燒了起來,他卻低低地笑了,雙手不老實地摩挲著我的乳,旖旎道:“以後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以後以後
我又沉默了下來,按下他的手,將紗布打了個結,再抬頭時,非白的笑容消失了,他攥緊了我忙動忙西的手,沉沉道:“你為何不答我?”
我別開臉,依然無聲,他抬起我的臉,目光中閃爍著怒氣和慘淡,沉聲道:“看來你還是要回到段月容那裡去。”
我淡淡一笑,迎上非白的目光,坦然道:“非白,我確實想回到段氏那裡去,但絕非你想得那樣,這八年我雖為段氏理財,但我從來沒有降服於段太子,但是段太子對我確實很好很好。”
我抽回我的手,為他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