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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真是讓人感嘆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啊,還有就是太子殿下的怠慢了,從京師到平涼,快馬只要五天就能趕到的,如今大半個月都過去了,也不知那位太子殿下在路上幹些什麼?一個大將軍,一個太子,這本章該怎麼寫才合適?別一不小心捲進這灘混水裡面去,是個長眼睛的就能看出段其豹不過是借題發揮,他哥哥段其虎當年死在潼關外面,潼關兵馬指揮副使王慶澤坐視不救,終於讓兩員上將冤死在了潼關之下,連個屍首都沒找回來,這裡面便牽涉了太子與五皇子之間的紛爭,他遠離長安之地,也很是聽聞了些這些訊息,如今太子監軍軍前,誰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意思來的,他自是不願意作那無謂的出頭之鳥,想到這些,張進名頓時一陣頭疼。
到底這次京西兵馬總管折木河第一次聚將議事鬧得是不歡而散,之後又有河中來的兵卒與京師的屯衛軍大打出手,折木河正愁找不到段其虎的把柄,這時正好兒,打了段其虎十板子,但如此一來,偏袒以及挾私報復之意過於明顯了些,再沒哪個地方將領聽他的號令,就是晚上時候想要聚集眾將商議怎樣迎接太子之事時,也有託故未到的,折木河焦頭爛額之餘,也是毫無辦法的了……
“報,營外有人自稱慶陽顯鋒軍第三營統領御武副尉杜山虎要見校尉大人。”
這時正是傍晚時分,護糧軍營地中,十餘堆篝火將整個山丘照的火光通明,護糧軍人等圍在火堆旁邊,喝著半濁不濁的米酒,大塊兒的往嘴裡塞著肉食,一些人邊喝酒邊是喜笑顏開,而另一些人卻是圍著幾個高高堆砌在墳頭兒放聲號哭,這些自不待言,歡喜的自然是高興自己一方得脫大難,保得性命下來,而哭的傷心的,則是墳裡面或是葬著他們的親朋,或是葬著他們的好友,前兩日還在一起說說笑笑,今日便已天人永隔,埋骨異鄉,藉著放聲哭嚎之際,宣洩著自己心中的恐懼和悲傷。
一百餘個身上軍服破爛,看不出本來顏色,神情恍惚麻木,甚至走路都有些打晃兒的漢子在一些護糧軍士卒帶領之下透過營地,這些漢子雖然滿臉具是憔悴之色,身子更是瘦弱的好像一陣風兒過來都要將他們吹倒一般,但人人手中握著橫刀的刀柄,片刻也不鬆開,眼睛掃過護糧軍的營地,都是微現鄙夷之色,自然流露出一股久經沙場的傲然之色。
只有在看見圍著中軍大帳所在,整齊扎建的帳篷,以及周圍次序井然的正規禁軍官兵,神色間才微微收斂,待到看見那數十個半裸著上身,露出裡面新傷舊創的彪形大漢,這些人心中都是一凜,這些大漢身上所流露出來的血腥氣並不差他們分毫去了,而且一個個看上龍精虎猛,雖是昨晚才經歷了一場大戰,人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傷,但一天休息下來,又是大勝之餘,這精神士氣可不是這些剛從慶陽敗下來的兵士可以比擬的了的。
“御武副尉杜山虎見過校尉大人。”大帳之中,一個漢子單膝跪地,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快快請起。”李金花緊走了兩步過去,想要親手將之攙扶起來,但隨即想到這裡雖是軍中,但畢竟男女有別,最終只是虛扶了一下,讓那個大漢起來。
這時兩個人才有功夫相互仔細打量,大漢明顯的一愣神兒,方才進賬之時光亮有些刺眼,並沒怎麼看清對方的形容,只是看見有人坐在一張椅子上,能這般安然坐在大帳之中自然就是這裡的主帥了,但此時再仔細觀瞧,站在對面的竟然是個女人,看那身軍服,不是果毅校尉是什麼?
大漢身體雄壯,長相威猛,一雙環眼雖是滿布血絲,但顧盼間依然精光閃閃,讓人不敢逼視。
不過看起來他也不少吃苦頭的,一張黝黑的大臉上滿是煙塵,臉色更是蠟黃蠟黃的,幾道汗跡象一道道溝壑從臉上劃過,說不出的狼狽,身上的軍服更是破破爛爛,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兒,頭髮也披散著,盔甲早就不知丟到哪裡去了,身上受了些傷,不時有鮮血從傷口處溢位,有的地方更已經化膿,人雖是還沒垮,但看這樣子,用不了多久,如不及時修養一下,這條命也就沒了的。
御武副尉,正八品實授武官,雖然李金花是果毅校尉,正七品,要比他高上整整一品,但卻是加銜兒罷了,實權比起這個邊鎮武官來還要小上許多的,要在平時,見了這個品級比她低還是要先行作禮的,但如今看這個御武副尉的樣子,誰還顧忌那些虛禮兒?想到的都是慶陽的形勢竟然已經惡化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沉重哀悼汶川地震中死難者,各位書友都沒事兒吧?在這裡祝各位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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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內亂
“把酒肉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