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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點印象的。他沮喪的解釋:“我曾出過車禍,遺忘了一部分的記憶……所以……”
放開搭在他肩上的手,她撇開臉:“人的記憶如果那麼的淺薄,禁不起外在因素的摧殘……那種無用的記憶不要也罷。”
“……”他聽出她語調下若有似無的認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看出他的不知所措,她淡然的笑說:“所以,你追問那些遺忘的過去有什麼用?”
“但……”他就是想知道。
她用手指制止他的話。“噓,我們今晚不要談那些不存在的事,只談我們兩個人就好了,好嗎?”
“我們兩個人?”
誘人的唇在離他僅僅數公分遠的地方吐息:“……你今晚會來這裡找我,就是對我們之間遮掩不住的吸引力有進一步的認同,不是嗎?你難道想否認?”她仰首望進他的眼睛,要求他誠實的答案。
“……我……”撇開眼,他還不想對她坦誠自己的心,而她的表現也不足以讓他交心。
“噓,不要否認,也不要逃避,只要接受它……”她的唇靠得更近了,近得兩人只要一動,就可以碰上對方的唇……
杜實桓不可思議的瞪她,發出短促的笑聲。
“接受它?你說得太簡單了,這是不可能的,我們之間根本不該發生什麼事情。”
“那你為什麼要來?”她真真的望進他佈滿掙扎的眼。
“我是不想來。”他擺脫不掉自己的掙扎。
“但是你來了。”如同以前一樣,年輕的他為她捨棄一切來到她的身邊!
斐香繁順從心中澎湃的欣喜,以吻封印,為他最後還是聽從心的聲音而興奮,這男人……為什麼總是那麼容易勾起她消失已久的柔情呢……
一大清早,斐香繁就被樊築從被窩裡挖起來,理由是該回林家了,唉嘆一聲,才早上七點多……有什麼辦法,誰叫那個從頭到腳都是花花公子型的林時,居然對自己上班的時間這麼堅持。即使自己身為高高在上的老闆,也非要在九點以前趕到公司,自己身為他的貼身保鏢當然也要陪同他的作息了。這對於多年晚起的她,實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懶懶地任由穿戴整齊的樊築,將她拉起來推進浴室淋浴梳洗。
“動作快點,我送小寬上學時,順便送你到林家。”冷冷的嗓音送進大腦裡,沖淡了些睡意。
經過冷水的助力和睡神奮鬥後,斐香繁再出來,已經一掃先前的無神,當她換好衣服,上好妝,又是那個傾國傾城的斐香繁了!
和藍可靖、樊築一起居住在這棟大樓的頂樓已經有五年,她們將一百五十坪左右的坪數,依三人的需求而隔間;除了大廳和飯廳是共用之外,每人都擁有一個大空間,大空間裡再依個人的需求而佈置,非常符合她們不同作息時間且不互相干擾的需求。
“媽咪!”從餐廳裡衝出一個小男孩,直直的往她的懷裡衝,露出剛換牙而顯得稀稀落落的牙齒,親熱的吻著斐香繁低下來的臉頰。
她也禮上往來,熱情的抱著他的稚嫩小臉猛親。
小小的身子,因為近來身高猛竄的原因,顯得有點削瘦,但從他的長手長腳就已經可以預見將來他絕對是個高個兒一族。小寬的五官大多承襲自父方的遺傳,唯一像她的大概就是那一頭自然捲的褐色頭髮和靈活的雙眸。換言之,小寬有著令人一眼就可以指出他和杜實桓關係的臉孔,但他的個性絕對是像她比較多,獨佔欲強、自尊心高、固執……這些絕對都是承襲自她,和杜實桓的老實內斂扯不上關係!
“好了、好了!你們母子倆夠了沒?”
親子的感情好也有個限度,偏偏這對母子感情不僅僅是好而已,又特別愛把自己對對方的喜愛表現出來,天性相似之外,斐香繁喜歡對兒子親親抱抱也是個大關鍵。
“喔——靖姨在吃醋了!”小寬拉著媽媽進飯廳坐下,一邊對倚在飯廳口的藍可靖做個鬼臉,一邊為斐香繁拿過早餐——豆漿和小籠包。
瞄瞄也許十數年後會是個帥哥,但目前仍然是個小侏儒的小寬,藍可靖非常不屑的說:“哼,吃醋?省了吧!你這個小侏儒又矮又幹的,夏天抱著不能散熱,冬天抱著也不能取暖,我吃什麼醋。”
“靖姨太可惡了,怎麼可以攻擊人家的弱點,人家又不是自己要長這麼矮的!”小寬氣憤的脹紅小臉對她喊話。
小寬快氣哭了!他是個有著脆弱心靈的小孩子耶,靖姨是大人,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指出他先天的弱點?他也不喜歡老要抬頭看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