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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問話的方式:“你怎麼這麼快回來?”
沒有拒絕她的示好,杜實桓定定地研究她,答非所問的說:“你好像過得很好?”
自己在加拿大時,雖然也為了公事忙得團團轉,但每晚在累得爬上床睡覺前,還是會想起她。沒有想到她除了風情不滅外,反而在短暫分別後更添魅力,這可以解釋成她並不像他那麼愛她嗎?
訝異於他的問話,認真研判他的表情,看到了受傷、不安和歉意……拉他在椅子上坐下,她表情認真的說:“我想你。”
既然他真的再度回到她的身邊,她可以不用再害怕他會離去,放心的交出自己的真心,不必苦苦的壓抑感情。
“……真的?”他還是有一點的疑慮未消。
“真的。”突然發覺他真像小寬,雖然一副大人模樣,還是需要人好言相哄。
看出她所言不假,他終於將一路飛回臺灣的不安卸下,將她擁進懷中。
“你還沒有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斐香繁依靠在懷念的寬大懷中,也沒忘記自己還未得到的答案。
有了她的保證,杜實桓沒有了剛剛的擔心,有了談笑的心情:“你不希望我回來嗎?”自己好像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她好像沒有像他一樣急切嘛!
給情人一個嘉獎的吻,甜膩的給他一個微笑:“當然不是,只是很好奇你怎麼沒有多待些日子才回來?”至少讓她將手邊的事做一個結束。
“你是想知道……”仔細地看著她臉上表情的變化:“我爸媽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讓我再回到臺灣,是不是?”
斐香繁臉上的笑容一僵,不確定他話意的投給杜實桓疑問、倉皇的一眼。
他想起過去的事了?她略帶著期望的想。
杜實桓抵著她光潔的額頭,愧疚極了:“對不起,香繁,我並沒有想起過去的事……但是,我已經知道八年前是怎麼一回事了。”
想不起過去和她共有的回憶,將是他一輩子的遺憾。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杜家夫婦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告訴他,那是他們極力想瞞隱的事!那麼是汪子容?但……依她在被杜實桓逼問時寧願逃避也不願面對他的質疑,又怎麼可能主動告訴他過去的事。
嘆了口氣,緩緩道出他父親是如何一時失言,引起他懷疑的經過說出來。
為人父母者,總是以過來人的眼光想為子女謀求最好的一切,也不管孩子能不能接受他們的好意。
她撫摸他落寞的臉孔:“這麼說來,你是一文不值了?”
孝順的他為了她和父母決裂,想必讓他很失落吧?
抬眼看她,想看出一點嫌棄的端倪,但……沒有!
因此,他語帶輕鬆的說:“是啊,我爸媽和我斷絕了關係,也切斷我的金錢來源,我再也不是有錢的公子哥兒了……唔!”她突來的堵住他說話的嘴,給了他一個熱烈的吻。他雖不明白為何她突然如此熱情,但還是高興地接受這個獎勵!
她將臉埋在他的胸前,興奮地喃喃低語:“那樣最好了,這麼一來,你就完完全全是屬於我的!如果你沒錢的話,我可以養你啊!”
他終於是她的了!心中未泯的最後一點良心,對於他和自己爸媽的決裂感到難過,但心中更多的是安心,這麼一來,他就是完完全全屬於她和小寬了,她絕對不會像八年前一樣輕易放手!
對於她新女性的提議並不苟同,杜實桓虛弱地一笑:“我還是比較喜歡男人理當要負起養家責任的至理名言。”
就算斷了繼取杜家財產的這條路,他杜實桓也沒有落魄到需要靠女人養的地步,他的學位和經歷是作假的嗎?
“我不介意!”斐香繁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在他胸前撒嬌。
“我介意!”杜實桓對自己的立場非常堅決。
聳聳肩,她並不想在這個歡喜的時刻來和他爭辯這一點,反正以後有得是時間討論。對她的不再爭辯滿意的一笑,他突然想到另一個讓自己如此行色匆匆地趕回來的原因——
“聽說,最近你和一個男人走得很近?”他儘量不在話中露出自己的不悅。
“你吃醋了?”對於他遠在加拿大是如何知道這個人,不遠感到訝異!
旋即想到,黃觀朗想找她時都往林時的公司跑,好幾次她都注意到林時和接待小姐關愛的眼光……杜實桓這次火速的歸來,想必林時私下也出了不少力氣吧?難怪,她剛在公司接到杜實桓的電話時,他會假意埋首於公文中,她還以為他轉了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