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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買也可以。”首長非常非常通情達理。
“收銀臺在哪?”諸航捂著包包,咬牙切齒。
收銀員輕飄飄的捏著卡,面無表情地一刷,把筆和簽名紙扔出來,她握筆的手在抖,心在滴血。
白花花的銀子,不是很好賺的,死多少腦細胞,熬多少夜,那個只會吃只會睡的小壞蛋,憑啥穿這麼好的衣服。她長這麼大,都沒這麼奢侈過。
傷心!
長記性了,以後話要斟酌再斟酌後,才能出口。
首長體貼地沒讓她拎紙袋,還紳士般地讓她走在路的裡端。“諸航,這幾天我們都不在家,唐嫂一人帶帆帆很辛苦,呂姨想著法子給帆帆補充營養,也該買兩件衣服送她們,就當是新年禮物。怎樣?”
她學乖了,緊閉著嘴,不接話。
“太貴重的衣服,她們也沒機會穿,買兩件羽絨服好了。”他把她拉進一家商場,找到羽絨服櫃檯,他負責請店員挑衣,她負責買單。
心疼得已經麻木了。
下電梯時,他的目光掃過下面的鄂爾多斯專櫃,最顯目的地方掛著一條黑白相間的圍巾。
“諸航,那條圍巾我圍怎樣?”
欲哭無淚,鄂爾多斯呀,動轍都是四位數的價碼。“太老沉。”她堅定地回道。
“我的工作需要老沉一點。我和學生的年齡相差無幾,我一直擔心在他們眼中顯得太年輕,從而質疑我的水平。”
他直奔鄂爾多斯櫃檯。
她一把拉住他,“那個毛毛多,圍在脖子上會癢。”
“我忍忍好了。”
“你都穿軍裝-----沒機會圍!”
“像這樣的時候,我可以圍在大衣裡面。難道你不願送我?”
“不是,呵------你喜歡就好!”笑得比哭還難看。
“諸航,我真的很喜歡。”他非常認真地保證。
那就買吧!
二千多的銀子,再次隨水飄走。
諸航覺得握在手中的卡像輕了許多。
終於什麼都買全了,幸好他沒要求給勤務兵買禮物。
“我們打車回家。”他看著茫茫的夜色。
“不要,坐公交。”一會,他要她付車資,她肉疼,現在能省一個是一個。
“東西多,坐公交不方便。車資我來付。”他和她商量道。
她沒意見,跑得兩條腿都酸了,何況心還在疼痛著。
打了輛車,他坐副駕駛座,她和一堆袋子坐在後座。一路上,只顧著默算這一天的損失,窗外的夜景都沒細看。聽到呂姨誇張的音量,才發覺到四合院了。
“夫人幹嗎這樣破費,照顧你們是我的工作。”呂姨和唐嫂異口同聲地道謝。
她默哀,她也不想破費,她是被算計的,好不好?
小帆帆激動得小肚子直挺,他最不勢利,不是因為他的禮物,而是因為看見了她。
她小心地抱過他,陰了幾小時的臉,綻開一絲陽光,響亮地親了親小帆帆的臉頰,“哦哦,小帆帆,想我沒?”
“夫人,快進屋,你屋子我今天剛透過風,被子也曬過太陽。”呂姨笑著催道。
她猛地打了個寒噤,突然想到她幹嗎到這裡來呀?
既然來了,想走就沒那麼容易。
唐嫂向諸航彙報小帆帆這些日子的進步與變化,包括大小便的次數。看著唐嫂那麼敬業的份上,她想插句話都是褻瀆,她只得不住點頭,時不時發出“嗯,呵、啊、哦”這樣的字眼。
呂姨勤快地去廚房做了夜宵,熱氣騰騰端上來,謙虛地說不知道夫人回來,不然應該豐盛點的,這樣子太寒酸。她說哪裡哪裡!
小帆帆很有人來瘋的潛質,十點過了,還沒想睡的意思,賴在她懷裡,她去下洗手間,哭得還滿臉是淚。
她捂著耳朵,趴在馬桶上向諸盈打電話。
又是一個謊言。“姐,我到小艾這邊拿資料,晚上就睡這邊。”
諸盈關照明日早點回來,她和駱佳良都忙,如果太晚回家,諸航要去學校接梓然。
手機合上,長吁一口氣,她緊張得心口砰砰直跳。
刷好牙、洗好澡的首長,終於一身清爽地現身了,小帆帆看著他,就像看到床,打了個秀氣的呵欠,乖乖地依進他的懷裡。
“你也早點睡吧!”他從她頭上把那隻抓頭髮的手給拽下來,再抓,就成鳥窩了。
她委屈地瞪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