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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寧檬和小艾都提到過,他要回來,在年後。
訊息再次傳送過來。
她沉默,面無表情,顫抖的手緊緊抓著睡衣的下襬,讓自己鎮定。接著,她關上電腦,什麼也看不見了。
心情逐漸恢復寧靜。
她拉開門,站在走廊上,像是要透口氣。
唐嫂和呂姨的房間燈都熄了,首長的窗戶還透著薄薄的微光。要不影響小帆帆睡覺,又要做點事,難為他了。
睡衣的口袋中擱著手機,指尖一遍遍撫摸著機身。她想打電話給小艾或者寧檬,可是該講什麼呢?
他現在北京還是在美國?他在哪,她一直都知。現在再問,多重意思上,都太晚了。而且與他聯絡上,幹什麼呢?
再玩盜qq,他們已回不到那段時光。
冬夜的星是稀疏的,不集中,還看不出,雲層很重,月亮不見蹤影。白天肆虐的風熄了,卻透出一縷肅冷的寒意。
她哆嗦著又縮回屋內,選擇上床睡覺。
想不通的事,留著明天再想,反正夜已經深了。
二十四號,是平安夜。彷彿真的要印證白色聖誕,一早晨就開始飄雪。她給梓然打電話,查問作業做得怎樣。
梓然耍酷地只嗯了聲不答話,那聲嗯卻比平時乖了許多。
她笑,讓他告訴諸盈,她回去吃午飯。
“那你現在幹嗎?”到底是孩子,等不及要禮物了。
“大人有事,小孩子別問。”她嚴肅地回道。
四合院裡沒有聖誕氣息,一切如舊。呂姨做好早飯,掃淨了院子。小帆帆起床早,也不怕冷,挺著肚子要唐嫂抱他出門。
唐嫂衝客房門笑道:“帆帆在叫媽媽呢?”
客房的門掩著,諸航在整理床鋪,平時可以一笑而過,這天也不知是怎麼了,臉一熱,耳根都紅了。眼睛瞪著右手的掌心,彷彿上面有個擦不掉的印記。
因是週日,卓紹華不用上班,早飯吃得比平時慢,還把小帆帆抱在手臂上。小帆帆看著他喝粥,一張嘴,小帆帆也嘴一張,一模一樣。
諸航看得眼都直了,何況那兩張臉還是一個人的大小版哎!
“諸航,給我包張煎餅。”卓紹華手騰不出來拿點心,“吃完,我送你上街。”
“外面在下雪,我坐地鐵好了。”她給煎餅抹了一層醬,捲成筒形,遞給他時,眼睛只看著他嘴角的下方。
“我想帶小帆帆感覺下平安夜的氣息。”他接過,眸中帶有揶諭。
“瘋了,外面很冷的。”她可捨不得。
卓紹華,“那就不帶,我一個人送你好了。”
呂姨端上一盤炒年糕,說是江南的水磨年糕,細膩綿軟,晏南飛的同學從南京寄過來,送給這邊幾袋。
諸航記得那個女同學的,她停下筷子,神秘地一笑。
趁著小帆帆睡回籠覺,諸航忙逃出四合院。在小帆帆撒嬌的眼神中,心怎麼也硬不起來。
這可不是好現象,她自我提醒。
“記得找同學把房間鑰匙拿回來,下次要是室友不在,會關門外的。”這次,卓紹華走的是北京最美的街道。秋天的時候,兩邊的銀杏樹在陽光上泛著金光,地面上落滿了樹葉,經常有情侶牽手走過。如今樹葉落得差不多了,仍有幾片在雪花中,與樹梢緊緊相偎。
諸航凝視著車外飄蕩的雪花,眼睛微微眯起,彷彿在聽,彷彿又心不在焉。
“卓將,”她很少這般嚴肅地稱謂他。
卓紹華輕輕點頭。
“你說高速公路上,遇到的車那麼多,誰會記住它們的車牌?”掌心在衣袖上蹭了蹭,好沒出息,緊張的都出了一手的汗。
他飛快地看了看她,“如果那輛車很特別,我會記得。我記性非常好!”
唉,比喻失敗,痛苦!
她微微轉了身,像是在追看剛剛過去的那輛車。車速這麼慢,雪又不大,她卻只看到白花花的一閃,什麼也沒看清。
首長就是首長!
“卓將,我覺得小孩子是有記憶的。”
“在母腹裡就有,不然帆帆也不會聽到你的聲音就追著找。”
“但記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變淡,特別是小孩子,他們要接受新鮮事物,以前的事很快就會忘記。”
“哦?”卓紹華慢悠悠地只逸出一個語氣詞。
“所以---不要再誤導帆帆了,我不希望他受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