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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這散散步。假使意外能預料,不該那樣處處省著,應對盈盈好一點,應該早點去麗江,她都很久沒添新衣了。
“我們先去商場看看。”駱佳良鼓起勇氣看了下諸盈。
“以後有的是時間,航航和紹華在等我們呢!”諸盈催促道。
以後還有機會麼?駱佳良沉默了。
入院第一天,諸盈把諸航和卓紹華早早打發回家了,她留下陪夜。病房條件很好,vip的貴賓房,成功安排的。駱佳良洗了個澡、剪了頭髮,精神還不錯。晚飯是唐嫂和小喻送的,把梓然也帶來了。梓然安靜地站在床邊,雙手握住駱佳良的手,稚嫩的雙眼裡溢滿了慌亂。小喻喊他回去時,他對駱佳良說:“爸爸,我明天再來看你,每天都來。”他沒有吵著要留下,沒有說一句害怕。
“梓然大了。”諸盈自言自語。
駱佳良盯著天花板看,不知在想什麼。
晚間新聞結束,諸盈熄燈上床。駱佳良似乎無法安睡,不住地翻身。“盈盈,”他低聲喊道。
諸盈開了檯燈,走到他床邊,“要喝水嗎?”
駱佳良搖搖頭,撐著坐起,示意她坐下。“盈盈,我聽說開啟腹腔,有時候會發現實際情況和檢查結果不太相符。”
“不會的,給咱們看病的都是頂尖的專家。”諸盈替他披上衣,輕輕按摩著他的雙肩。
“是的,國內最好的專家,但是??????總有個萬一。如果??????”他拉開諸盈捂住他嘴的手,“讓我說完。如果手術不成功,盈盈??????”他的心痛得像有把刀在絞,“讓他回國吧!他還在愛著你,不然不會離婚的。你們有航航??????他人不壞,那時太年輕了,他一定會善待我的梓然??????盈盈?”
諸盈眼簾低落,慢慢地從他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站起來,退了一步,冷冷地瞪著他。
啪,啪,她抬起手,一左一右,狠狠地摑了自己兩個耳光。駱佳良都沒反應過來,只見諸盈白皙的臉頰上立刻浮出了五個指印,一左一右,很對稱。
“這一巴掌,是打的我自己。我需要反省,我做了什麼,讓我的丈夫認為我的心裡放著另一個男人。”她指著左臉,然後又指向右臉,“這一巴掌,是我替你挨的,因為你是病人,我不能打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自己好端端的,卻把老婆往其他男人懷裡送。這算什麼,大度嗎?沒關係,你不要我可以,航航我能獨自帶大,梓然我也可以。明天,我就去戶籍辦,讓梓然改姓諸。”
“盈盈,對不起,我說錯了。”駱佳良忍不住淚水長流,慌忙道歉。他欲拉諸盈,諸盈憤怒地將他的手甩開。“我是犯混了,原諒我。我會好起來的,手術會成功的,一定的,我要陪你去麗江,我要看著梓然結婚,看著帆帆讀書拿獎。”
“我今天才知道,你從來就沒真心相信過我,你一直耿耿於懷我的過去。”諸盈又傷心又蹩屈。
“不是,我只是有時會覺得你嫁我真的太委屈,我什麼也沒有??????”
“你當初幹嗎去了,找一個配你的去呀,何必招惹我?”諸盈控制不住地吼叫出聲。
“我癩蛤蟆愛上了天鵝,眼裡看不見別人。”他終於抓到了諸盈的手,用力地拉近,求道,“盈盈,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不放手,我們是夫妻,死也不放。”
諸盈好不容易平息怒火,“還敢講洩氣的話不?”
“不敢了。”駱佳良哽咽地發誓。
“往裡去去!”諸盈與駱佳良擠上一張床,又氣又心疼地依進他的懷中。在別人眼裡,這個男人確實其貌不揚,確實沒有什麼大出息,可是她真的很滿足,沒有任何苛求。“他再好,也和我無關。和他聯絡著,是為了航航,不是圖別的。”
“我知道,我知道。”駱佳良緊緊抱著妻子,是他心眼小,在恐懼面前,胡思亂想。
“你比他強百倍,不管哪方面。你的手術成功或不成功,我都永遠是駱佳良的妻子,一直到老。”這把年紀,這麼肉麻的話,她竟然說得這麼順溜。諸盈微微的羞澀。
千辛萬苦才止住的淚又氾濫了,駱佳良掩飾地把臉埋在諸盈的脖頸處,那裡很快一片潮溼。
成功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從窗戶邊往後退。他在走廊上又站了會,等著病房內的燈再次熄了,才悄然離去。
讀書時,他做過一陣文藝青年,很喜歡雨果的《巴黎聖母院》。鐘樓怪人加西莫多對女主的痴情、深戀很令人動容,他有時會想,最後的角色互換,當加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