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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立了體檢中心,也不可能放過你顧大主任,誰叫你經驗豐富。不過,這種常規體檢能看出什麼?”
顧晨豎起食指,晃了晃,“別這樣說,哪年體檢都會發現幾個病患,大的。早晨做彩超時,我也發現一個有點異常。當時人多,沒時間多琢磨,過兩天,我看看,通知他來複檢一次。”
“去喝一杯?”
“現在?”顧晨看看外面明晃晃的滿天陽光。不太好吧,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逃班。
“愛去不去。”成功起身往外走。
“去啦!”顧晨忙從桌上跳下,“只能喝點冰啤,我下午還要寫報告。”
走過半條街,有家山姆啤酒屋,醫生們晚上愛約在這裡聊會。環境很舒適,價錢也公道。白天會供應簡單的餐點,晚上純粹就是喝酒、跳舞,還有樂隊演出。
酒保和成功、顧晨都透熟了,抬手招呼了下,一人一大杯冰啤,兩碟小菜。兩人沒要桌子,就在吧檯坐了下來。
成功連著喝下兩大口冰啤,心頭的煩悶感才消減了點。
“有女朋友啦?”顧晨用胳膊肘兒碰了碰成功,笑得很曖昧,“我看見你們一塊吃海鮮。”
成功眼簾低著,“我什麼時候缺過女朋友?”
顧晨呵呵兩聲,“悠著點,別閃了腰。什麼時候給哥們介紹個?”
“喜歡什麼樣的?”
“有吃海鮮的妞那樣就差不多,哥們要求不高。”
成功慵懶地傾傾嘴角,自顧喝酒。
吃海鮮是早前的事,他都快忘了。今早收到寧檬一條簡訊,他才依稀想起。寧檬傳送簡訊的時間是凌晨兩點。她說她的朋友小艾在週六舉行婚禮,她是伴娘,現在伴郎的人選還沒落實下來,她要推薦他。
成功回道:你和你朋友有仇麼,找個這麼帥的伴郎,你讓新郎活不活?
然後,他去洗漱、刮鬍子,穿戴好,出門前看了下手機,寧檬沒有回覆。
寧檬是聰明人。
既然不能玩曖昧,又不可逢場作戲,那就心照不宣地退守到安全距離。也許寧檬的心裡,已經給他扣上一枚“混蛋”的帽子。扣吧,他從不認為這是誣衊,他確實不是一般的混,不然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還一人孤著,這是他遊戲人生的報應??????譏誚的雙眼淡淡轉了一圈,遇上另一雙因為意外而瞪得大大的眼睛。
“成醫生,真的是你!剛剛看到你的側面,我覺著像,沒敢認。”單惟一歡喜地跑了過來。
成功閉了閉眼睛,今天怎麼了,個個都在對他挑戰麼。單惟一居然化妝了、穿上裙子了,清湯掛麵的一把頭髮挺整齊地梳成了個馬尾,活力四射、陽光萬丈地對他笑著,笑得像朵向日葵。
“哦,你好!”成功面無表情點了下頭,迅速巡睃了下單惟一來的方向。
三男兩女,年紀都和單惟一相仿,“我的校友。”單惟一臉紅紅的,目光下意識地朝一個白淨清瘦的眼鏡男飛去,接著,羞答答地落下來。
嗯嗯,女為悅已者容。成功看清楚了。擱下酒杯,吧椅一轉,風度翩翩地朝幾人逐一頷首,俊美的面容上蕩起春天般的微笑。
“惟一,這是?”兩位女子目光在單惟一與成功之間溜來溜去。
“我叫成功,幫惟一看過病。”成功不溫不火地接話。
“惟一,你什麼時候生過病?”眼鏡男輕輕推了下眼鏡,開口了。
單惟一絞著手指,眼睛不知該看哪邊好。“小病,現在好多了。”
“成醫生在哪個科?”兩個女生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花痴,直勾勾地盯著成功。
成功清了清喉嚨,“婦產科!”
咣,就像平地一聲驚雷,突然讓所有人臉上的笑意都僵在半空中。
“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成功親切地問單惟一。
單惟一已經石化了。
“我就在對街的醫院上班。有什麼不方便、不舒服、難言之隱,儘管來找我。我的醫術和服務,惟一非常清楚。”說完,又一次優雅地轉身,端起酒杯,一口一口淺抿,心情大好。
“你有點不厚到哦!”顧晨音量低低的。
“說實話有錯麼?”何況要是真的喜歡,關心的重點應該是病人,而非看病的醫生是男是女。第一次,成功覺得做個婦科醫生挺揚眉吐氣。
買單時,眼角的餘光瞥到單惟一一行佔了角落裡的一張桌子,她坐在邊角,咬著吸管,呆呆地盯著面前的啤酒瓶。別人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