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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說道:“軍方的安全防護非常高,駭客能侵入,水平非一般。如果單單是惡作劇或挑戰,即使對那些資料沒興趣,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不然太沒有成就感,怎麼證明來此一遊?所以這個應該否決。除非-----”
“什麼?”他鼓勵她繼續。
聰慧的清眸左右轉了轉,“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以前我曾這樣---”她突地打住,臉色慢慢變了。
“呵,你幹嗎要和我說這些,你不是隻教書嗎?秘密不能多聽,心理壓力大。對了,你爸媽約在哪裡吃飯?”她故意笑得很大聲。
他的目光像絞在她的臉上,淡淡地笑:“我家,小帆帆也要去。”
又下雪了,粉未樣的隨風飄蕩,並不密集,較半個月前的那場大雪,這雪只能算毛毛雨。
呂姨去院中取劈好的木柴。佳汐生前很西化,在畫室壘了個壁爐,壁爐前鋪著厚厚的地毯,她愛在冬夜,烤著火,喝著熱可可畫畫。畫室的東西被沐教授夫婦搬運一空後,壁爐還沒用過。怕煙囪堵著,順便去去畫室的溼氣,今兒準備把壁爐用上。
唐嫂在走廊上晾小帆帆的衣服,雖然家中有烘乾機,但她堅持帆帆的衣服由陽光和風吹乾,這樣殺菌,對帆帆的面板也好。
時間還早,帆帆還沒起床。
唐嫂抬頭看看天,“呂姨,帆帆媽媽這次走的日子不短呀!”
“可不是,整整二十天。卓將說先是重感冒,後來又要準備考試。這試到底要考多少天呀?”呂姨撣撣手上的木屑。
“甭管多少天,考完就好,以後就不用跑來跑去的。今兒該回家吧?”
“卓將說要回來的,一家子去帆帆爺爺家吃飯。帆帆今天百日。”
“我昨晚就把帆帆要穿的新衣準備了,頭一回去爺爺家呢!”
呂姨使了個眼色,讓唐嫂不要再說下去,主臥室的窗簾拉開了,窗玻璃上映出小帆帆戴著虎頭帽的身影。
“帆帆,起床啦!”唐嫂笑著進了屋。
帆帆心情不是很好,他不喜歡那頂虎頭帽,小手不住地去扯,可是上身的衣服穿得多,手臂抬不高,他著急地哇哇叫著,直扭頭,想把那頂帽子甩出去。
外面傳來門鈴聲。
“我去開門。”卓紹華叫住從畫室出來的呂姨。
唐嫂按住小帆帆的手,朝外看。
“早上好,首長!”臺階上,諸航仰臉嫣然一笑。
卓紹華突地覺得透不過氣來。
晨光裡的諸航似乎比過去的哪一天都漂亮,那天,在酒店的大堂,他看過精心打扮過的諸航,漂亮麼?在別人眼中也許是,但不及現在的百分之一。
大紅的圍巾隨便系在脖間,淺米色的羽絨及膝大衣,咖啡色的條絨瘦腿褲,黑色的小皮靴,難得梳理般柔順的黑髮間落了幾朵雪花,眉宇輕揚,清眸靈動。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刻的倩影,清麗、簡單、純潔、美好!他能看到她眼皮上牛毛般纖細的血管,它們掩藏在面板下面,竟然是淡紫色的。
這張活潑生動的面容,會讓他以後的人生非常非常的愉快。
哲人說:一個人對世界的感受,會因另一個人的出現而改變,但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出現的,也不是出現的人都能成為改變人生的。
這個人是唯一的。
多麼慶幸,她出現了。
卓紹華髮怔的表情讓諸航有點窘,“我姐姐說去人家作客要換上好一點的衣服,如果沒有,至少要是乾乾淨淨的,這樣是對人家的尊重。我冬天最好的衣服就是這一身,二十歲那年,姐姐買的。知道啦,和我平時的形像有點迥然,拜託你無視好不?“
他清咳了兩聲,聲音才不至於沙啞,“幹嗎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心,暖得發柔,這孩子今天起了個大早。
“等你過去,至少得半個小時,我想早點看到小帆帆,他起床了沒?”
不等他回答,她急急往嬰兒室跑去。
溫柔的目光牢牢鎖著她的背影,這麼想帆帆,為什麼不早點回家呢?
“帆帆,看看那是誰?”唐嫂指著門外的諸航。
“小帆帆,小帆帆----”諸航揮著手,扮著鬼臉,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條線。
小帆帆彷彿沒聽見,依然在甩他頭上的虎頭帽,非常專注。
“小帆帆!”諸航跳到他面前,兩手往後一背,嘴唇噘著湊過來。
帽子終於歪了,小帆帆吐了個泡泡,像是出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