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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鎖骨,微微一停,輕輕含住她的耳朵,連聲音都帶了熱度,“為什麼要停?”
“因為沒有過花前月下、明媒正娶,怎麼能跳級----洞房花燭?”
他閉了閉眼,深呼吸,胳膊微微鬆了鬆,笑,“嗯,那就一步一步來。”縱使全身都已經疼到燙到不行,但他能忍住,今天已經是歷史性的顛覆了,他不急,他貪的是細水長流的一個個日夜。
他已經教會她做一個媽媽,他也會引導她做一個好妻子的。這孩子雖然粗線條,但很聰明。
等心跳稍微平靜了下,他拉著她起身,替她披了大衣,開啟門。
“諸航,記下這一切。我們就從這裡開始吧!”他矇住她的眼睛,再慢慢地鬆開。
院子裡有積雪,有臘梅和水仙交錯的香氣,天上無月,疏星幾顆,風細細的,樹梢間有夜鳥撲翅的輕響。
今夜,真是風月無邊-----
早晨把爸媽拉了去故宮和頤和園轉了下,天氣陰冷懾骨,玩得也放不開。尤其是爸媽唸叨個沒完沒了的毛主席紀念堂又沒開放,爸媽興致就沒了大半。毛主席那可是湖南人的驕傲,到北京不去打個招呼,實在太遺憾。
在外吃過午飯,諸媽媽說,回酒店吧,看著梓然和小帆帆,比做什麼都好。
諸爸爸沒吱聲,那就代表沒有意見。
小喻把幾人又送回錦江之星。
諸航跑到走廊給寧檬打電話,按照首長的指示,把公寓退了。陽臺對著周文瑾公寓的大門,她若有若無地逸出一聲輕嘆。
如當斷則斷,絕不拖泥帶水,這是分手的戀人最後一次對對方的尊重。
鈴聲響了很久,寧檬才接電話,“豬,救命!”氣若游絲般。
諸航呆住了,“你在哪?”
寧檬吐出一地址,便奄奄無息了。
小喻就等著酒店裡,立刻飛車把諸航送過去。
諸航走得匆忙,在急診樓前和人撞了一下,其實是那人故意撞她的。
“又跑錯地了?”
這慵懶的帶著絲薄涼的口吻,諸航一聽,樂了,“我犯傻了,乍忘了我在這也有一熟人。”
嘖,嘖,有些日子不見,成流氓修仙去了?眉如山眸如水,一派蕭瑟!
“你還記得我這號人?”成功幽幽地挑起眉角。
“做人要自信點。”諸航安慰地拍拍他,“如果閒著,陪我去見一個人。”
成功並不閒,不過翹會班死不了人的。
雪白的被子從頭到腳蒙著,寧檬伸得筆直,要不是那隻眼睛還在轉動,冷不丁地把諸航差點嚇趴下。
寧檬看到跟在後面的成功,悄悄地把那白被又往上扯了扯。
“你這個花痴到底怎麼了?”諸航呼地把白被拉開。
寧檬把臉朝向裡,一言不發。
“天啦,病得這麼重,話都不能講了?”諸航急得跳起來。
成功緩慢地傾了傾嘴角,“要是真是啥急病,只有兩個去處,一是太平間,二是手術室。她這樣----”
“你個----成流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寧檬眼睛閉了閉,咬牙切齒地罵道。
諸航拍拍心口,籲出一口長氣。
恰好急診室醫生過來,看到成功在,過來打了聲招呼。
成功朝寧檬呶了下嘴,問:“鬧騰啥?”
急診室醫生詭異地一笑,湊到成功耳邊。
諸航只看到成功嘴角就那麼譏誚地撇了撇。
寧檬臉紅脖子粗,捶著床,“豬,帶我出院,我要離開這無恥的不尊重別人隱私的地方。”
諸航不理她,拽拽成功的衣角,“快,快,告訴我!”
成功斜著眼,這人剛剛還一幅痛徹心肺的樣,現在滿臉八卦,那雙大眼晶亮璀璨。
“生理期和一幫男人在酒吧拼冰啤,又是生理痛,又是拉肚子,半夜給救護車拉過來的。”成功回答得很大聲。
“寧檬,你乍這麼不檢點!”諸航恨鐵不成鋼。
寧檬恨恨地瞪著成功,“我容易麼,我情願麼,那是公司客戶,我得罪不起。”
“人家要你賣身,那你也賣了?”成功邪邪地笑。
“成流氓,我恨你!”寧檬給他嗆得想吐血。
“恨吧,我可不想你愛上我,那可是很受傷的。豬,走人!”他瀟灑地轉身,順便拉走了諸航。
諸航很生氣寧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