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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是不是保護欲太強了,其實她沒那麼容易被人沖垮的。“呵,沒什麼!”她僵硬地笑。
電影已經開場了,葛優拿著一摞錢,一臉嚴肅地問大嘴美女姚晨:你能對著錢發誓,無論對方將來多麼富有,多麼健康,多麼愛你,都不再和他在一起嗎?
諸航哈地笑出了聲。
大手飛快地捂著她的嘴巴,將笑聲涅滅,“不要影響別人。手機調靜音了沒有?”帶著剃鬚水的氣息溫溫熱熱拂向她,撩得她耳朵癢癢的。
他們的座位在最後一排。
和首長在一起,想闖個禍都難。她推開他的手,乖乖把手機調成靜音。
螢幕上,葛優像個拍賣師,一錘子砸下,“散買賣,不散交情。”
嘩地一下,全場笑翻。
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滴晶瑩的淚掛在眼睫上,顫顫微微,許久,才給她眨去。
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純粹是惡搞,遠遠不及她臉上的表情吸引人,彷彿怎麼也看不夠,心還會隨著她的表情起起伏伏。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嬌憨有時,衝動有時,任性有時,迷糊有時,靈秀有時,聰慧有時,俠義有時---每一時都讓他目不暇接,像一扇嶄新的窗在在眼前緩緩開啟。
影院方面真是創意,為了這部片,座位全改成了情侶座。雖然座椅很寬大,中間連個隔層都沒有。他把爆米花拿在手中,方便她取。
她真是看和吃兩不誤,一手拿可樂,一手拿爆米花。
黑暗中,他看著她的臉在畫面轉動時不停的明滅,她的臉離他那麼近,近得幾乎感覺得到她的呼吸。
“不好看嗎?”海南雨水多,葛優與舒琪倦在椅中看雨,她覺得像父親和女兒,轉了下頭,首長眼裡有意味不明的光芒閃過。
“就這樣。”他放下爆米花,用手帕擦了擦她的手。
大腦有點當機。
他眨眨眼,嘴邊慢慢勾起一抹笑,從口袋裡掏出塊手錶,替她帶上。
她舉起手腕,認出是廣告牌上的那塊月相錶。
“新年禮物!”他摸了摸她的頭髮,“看電影吧!”
她轉過頭,葛優無限深沉地嘆道:婚姻怎麼選都是錯的,長久的婚姻就是將錯就錯。
“是不是很貴?”她突然又把頭轉了過來。
“不需要回禮的,別緊張。”他微微一笑。
“有一千塊嗎?”她還是不太放心。
他想了下,“差不多。”
她喜滋滋地摸著手錶,笑逐顏開,安啦,她送他的圍巾二千多銀子,不會欠他人情的。“我很喜歡。”她特別加了一句。
“那就好!”笑意更濃。
電影散場,她說肚子有點餓。附近有家湘菜館,她叫:“我們去吃吧,好久不吃湘菜了。”
“想家了?”
她看著他沉靜中微帶著笑意的眼眸,老實承認,“有一點啦,我去年過年也沒回去,騙爸媽說新人沒有年假,我媽媽在電話裡都哭了,罵老闆是周扒皮。今年姐姐說也不回去,等考試成績出來。一旦透過,我們有許多事要準備。”
他默默地喝茶,看著窗外。天色微黑,華燈初上,街上的行人比白天更多了。
“哪天考試?”
“七號,四號要去《儷人妝》訪談,我很忙的!”
他只彎了一下嘴角。
這家的湘菜很正宗,特別是剁椒魚頭,諸航直誇,說快趕上爸爸的手藝了,瓦罐蒸的飯也好吃,她吃了兩碗。
“如果很想爸媽,讓他們春節來北京過年。”他讓店員給她倒點綠茶,去去口中的辣味。
“不行的,爸爸坐很久的車,腿會腫。”
“坐飛機過來。”
諸航搖頭,“他們都沒出過鳳凰,機場那一套太複雜,他們哪懂呀!”
“還有一個多月才過年,再慢慢想辦法,先把試考了。”
“嗯,真羨慕小帆帆,天天和你黏一塊,我也黏爸爸的。”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卓紹華臉上笑意漸漸斂去,無言抬了抬眉。
“今天過得很有意思,看了場好玩的電影,還吃到家鄉菜,還有這麼漂亮的禮物。首長,謝啦!”她晃晃手腕上的月相錶,真是越看越愛。
“明天怎麼安排?”
“呃?”
“假期三天呢,今天才第一天。明天去射擊還是去打球?”他不動聲色地問。
“射擊?”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