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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不是才透過電話,怎麼還跑過來?”諸盈詫異地把門拉大點,走出去招呼。
寧檬一頭霧水,“誰打電話?”
諸航猛吞口水,捧著頭呻吟,“姐,你聽錯了,是小艾!”
“小艾?”寧檬叫了起來,“她手機昨天在公車上給人摸去了,我和周師兄前一刻還在她那安慰呢!”
諸航額頭現出三條黑線,沉默吧,發高熱的人胡言亂語是會被原諒的。
諸盈到沒注意這些,年輕英俊的男子更引人注目的,“這是?”
“大姐好!我是諸航的師兄周文瑾。”周文瑾溫文爾雅地自報家門,“出國三年,我一直都記得大姐的那道椒鹽排骨,又香又脆。”
“還敢說,”寧檬一臉不屑,“豬帶給我們嘗的,給你中途全部劫去。”
周文瑾輕笑,朝房間飛快地瞥了一眼,連忙又收回視線。
諸盈立刻敏銳地嗅出這位周師兄對諸航的不同,她禮貌地說道:“這樣啊,下次去我家,大姐做一大盤給你們吃個夠。”
“謝謝大姐。諸航身體不舒服?”裡面那人沉默得異常。
“嗯,著涼了,剛從醫院回來。”
“是被那個變態主編給害的吧,”寧檬哼了聲,“小艾聽馳騁的同事講了,咱們豬給人欺負了,幸好一個路過的什麼首長撥刀相助,不然那天就春光無限好。但馳騁的馬總也沒放過那主編,說要撤回那破雜誌的廣告。”
“航航,這事是真的嗎?”諸盈最見不得妹妹給人欺負,心頭的火突地就竄上來了。
諸航嘆息不是一兩聲,很佩服莫小艾和寧檬這一千隻鴨子,什麼事給她倆一說,芝麻都會成西瓜。
“姐,沒那麼慘,你看我現在不是還在這喘著氣麼。”雖然喘的很虛弱。
“大姐,我方便進去看下諸航嗎?”寒喧過了,周文瑾終於能直奔主題。
“哦,進去吧!”諸盈回頭看諸航穿得挺齊整,側了側身子。她沒讓寧檬進去,關於周文瑾,她有話要問。
寧檬等於是周文瑾的鐵粉,又見證過諸航與師兄曾經的“風花雪月”,趕緊抓著機會,把周文瑾誇成本世紀第一痴情男。
“美國有許多大公司找他,他都沒理,一心只想回國,為啥呢,豬在這兒呀!當初,豬輸給他,臉上掛不住,三年沒理他,他都沒往心中去,一直等著豬!大姐,別看豬嘴硬,她想去哈佛,其實也是想和他一起,對不?”
諸盈有點散神,“他為航航回國?”
寧檬頻頻點頭,“是呀,豬都不肯見他,他只得找我幫忙,我今兒是特地陪他過來。相思都快成災了,呵呵!”
諸盈轉過身,周文瑾站在諸航的床邊,諸航頭低著,扳著手指玩,倔強地不肯與他對視。
諸盈的心情一時非常複雜,有欣慰又有心酸。
還記得航航在襁褓中,哪怕嘴裡含著奶嘴,一看見她,便丟下奶嘴,朝她笑,撒著嬌要她抱。
彷彿那還是昨天的事,怎麼一眨眼,航航都成大姑娘了,被這麼英俊優秀的男子追求了。
航航遇到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沒有一去就杳無蹤影。等待雖然很痛苦,只要有期限,再長都能忍受。
天下的男子不是全都薄情,終有一兩個重情的,她的航航很幸運。
諸盈笑了,再看周文瑾,眼中的光澤和剛才已不同。
“沒吃飯吧?”她問寧檬。
寧檬實事求是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一會下去吃,航航這裡什麼也沒有。”
“這多不好意思。”
“你們對航航這麼照顧,應該的。我正好也要向文瑾打聽下哈佛那邊的情況,等航航過去,可以準備充分點。”
寧檬偷笑,才一會功夫,大姐的稱呼就變了, “大姐,周師兄都回國了,幹嗎還讓豬過去?”
“女人與男人落差不能太大,那樣的感情更長久。”
寧檬笑,大姐這話好深奧。
諸航快把被面給揪爛了,非常非常的難堪,她沒和周師兄這麼家常地呆過,更令她崩潰的是,那人只直直地看著她,一句話都沒說。
如果他問身體好點沒?她回答好象加重了,我想睡會。禮貌又周全,大家各自退場,觀眾也不累。
那人不肯配合,度秒如年,也不知多少春秋就這樣浪費了。
“對不起。”
諸航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彷彿不認識似的。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