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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時,成瑋都沒和卓紹華打招呼。
出了酒店,發覺天已經黑了。酒店門前的幾株葵花水晶燈悉數綻開,光暈一圈圈打在地面上,地面上也象開出了一朵朵花。
秘書把裝著諸航衣服的袋子拿給卓紹華,和公關部經理先走了。自然,諸航與卓紹華同行。
沒人問她回哪,首長只是說,呂姨今晚準備了火鍋,鍋底是老鴨湯,冬天喝,暖身又補人,作料是唐嫂拌的。
諸航也想回大院,昨晚夢見小帆帆呢。
汽車一停下,就聽到小帆帆歡樂的叫聲。
“別動,外面冷,爸爸一會就進來。”唐嫂忙抱緊激動的小人,生怕不留神,他會栽到地上。
“小帆帆,我有意見哦,你眼裡只有爸爸麼?”諸航鼓著嘴巴從外面探了個頭。
叫聲戛然而止,小帆帆兩條腿又是踢又是蹬,還討好地做出一臉媚笑。
“嘿嘿!”諸航揮著雙手走進來,噘著嘴湊過來。
小帆帆忙嘟起小嘴迎上去,卻撲了個空。
諸航臨時變頻,吻向了他的頸窩,又軟又暖的嬰兒香呀,真好聞,她嗚嗚地親個不停。小帆咯咯笑得像浪花翻騰。
“壞傢伙,咬你!”諸航驀地抬頭,抓起小帆帆的手,本想親下,卻嫌不夠,啊地下,一口咬了下去,把他整個吞回肚子裡。
力度似乎沒控制好。
小帆帆扯開小嘴正笑著,慢慢地那笑變了,小嘴委屈地扁起,淚水一點一點溢位了眼眶。
“不準欺負小帆帆。”卓紹華從後面拎起諸航的衣領,往懷中拉了拉。
“我哪有欺負,我是在疼他。”諸航硬著頭皮詭辯,輕輕揉著小手上的牙印,腸子都悔青了。
“有把孩子疼哭的?”
“他是喜極而泣----啊,疼!”諸航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手上清晰的齒印,那是首長剛剛咬的。
“我也只是想疼下你。”首長一本正經地瞪著諸航因委屈扁著的嘴,和小帆帆一模一樣。
唐嫂是婚姻過來人,此刻也覺得面羞耳臊,忙不迭地把小帆帆往卓紹華懷裡一塞,“我該去幫呂姨調作料了。”
“你---是故意的,我是無心的。”諸航眼神殺人於無形。
“是不是心裡有氣,想對小帆帆撒?”
諸航心中突然一抽,莫名的情緒像一蓄滿水的瓶端在手中,稍不慎,就潑出來了,“我是那樣的人嗎?如果你覺得我是,那好,我走。”還動真格了,扭頭就跑。
扁著嘴的小帆帆突然咯咯笑出了聲,眼睫上還掛著淚,卻笑得那麼歡,那麼響亮,彷彿怕諸航聽不見,真的就一走了之。
彷彿在說:他不疼的,就是疼,也能忍,只要豬豬不走。
卓紹華看著兒子,心中倏地升起一縷淒涼,他想起了某天夜裡做的那個夢,諸航拖著行李,頭也不回地走開。
他抱起帆帆,緊緊貼著心窩,就是這種感覺嗎,無力而又茫然。
走到門邊的諸航停下了腳,緩緩回過頭。
那一幕像鋒利的刀子一樣刻進了她的心窩:首長抱著帆帆,帆帆含著淚在笑,首長沉默如山。
心瞬間疼得發軟、發酸。
她幾乎是兇狠地搶過帆帆,“對不起,小帆帆,豬豬不好,豬豬是壞傢伙,小帆帆是好傢伙。”
小帆帆咕呀咕呀的,像聽懂了她的話,小嘴一張一合在回應。
卓紹華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我也道歉,剛剛那只是句笑話,但太冷了。”
“沒有,是我小題大作。”她羞愧地把頭埋進了帆帆懷中,完了,沒臉見人。
“那我們原諒彼此吧,去洗個澡,換身舒適的衣服,一會吃火鍋!說實話,我並不喜歡這件禮服。”
黑色太沉悶,不適合諸航清新的氣質。
諸航沒有把小帆帆還給首長,抱著去了客房。她覺得此時和帆帆分開一秒,都很殘忍。
“小帆帆,把眼睛閉上哦,不可以偷看滴。”她沒有洗澡,快手快腳地脫了禮服,換上早晨出門的衣服。小帆帆睡在床上,蹬著小腿,舞著胳膊,眼睛瞪得溜圓。
換好衣服,兩人噁心巴拉地親了個嘴,歡歡喜喜去餐廳吃火鍋。
吃火鍋時,卓紹華對唐嫂說,今晚帆帆和她睡,他有點事。
唐嫂和呂姨交換了下眼神,笑咪咪地連聲說好。
諸航以為他要加班,沒有多問。她想自告奮勇說和帆帆睡,想想還是算了,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