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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房間裡看了下搜尋記錄,他微笑走到陽臺上,打了個電話。
“首長,還沒睡嗎?”連著熬了兩個通宵,諸航精神卻是越來越亢奮。她現在找不著病毒的主,但她想著另外設計個病毒,再加一層鎖,讓那主主動找她來。
“一會就睡。有點想你了。”
諸航輕輕哦了一聲,大概是從房間裡走出來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我也想首長,想帆帆,想戀兒,想家裡的床,想唐嬸做的飯。”
“我現在去接你?”
“現在?”
“反正主要問題已經解決了,其他的慢慢來。只要這個世界存在著,有些事情就永遠無法根除,難道你還一直不回家?”
諸航有點遲疑:“可是工作······”她剛搞了點眉目,要趁勝追擊。
“工作有我重要?”卓紹華慢悠悠地問。
諸航連忙說道:“我這就收拾下,一會見,老公!”
當帆帆和戀兒第二天起床,看到坐在餐桌上朝他倆笑嘻嘻的媽媽,都是一呆。“媽媽,壞人······”戀兒張嘴就問,帆帆拉住了她。她點頭,知道了,壞人肯定被打跑了,但是這事要保密。
“戀兒,怎麼了?”諸航詫異地看著欲言又止的戀兒。
“媽媽早上好。”戀兒響亮地說道。
帆帆輕輕吁了口氣,媽媽回來了,真好!
我家妹妹成年了
帆帆真不是妹控,主要是沒機會。當戀兒在外面和人打架時,沒等他出面,戀兒已經速戰速決,十有八九是贏。偶爾輸一兩場,沒事,下次繼續戰,直到贏了為止。至於學習方面,他喜歡的,戀兒從來不感興趣。
戀兒自小到大,就一個念頭:想上天。
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天是屋頂上那一塊地。沒有人教她爬樹,她可能是自學成材。一個夏日的中午,她不知怎麼的就上了樹,非常順利地從樹杈間,躍到了廚房的屋頂上。在廚房洗碗的唐嬸聽到屋頂響,跑出來一看,魂差點嚇掉。那天中午,整個警衛班都出動了,卓紹華從會議上急急趕回來,諸航上課的中途跑出了教室,鄰居們也紛紛從午睡中驚醒,一個個仰著頭,看著屋頂上烈日下被瓦片燙得腳趾都曲起來的小人兒。小人兒最後被警衛抱了下來,還很不服氣,似乎她是怎麼上去的,還要怎麼下來。
諸航第一次對戀兒動怒了,狠狠打了一通小屁屁。戀兒剛想向爸爸求救,一看爸爸也是鐵青著臉,她緊閉著嘴唇,硬是一聲沒吭。但晚上,她在帆帆的帶領下,乖乖地向爸媽認錯,並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但她強調了一句:是不再爬屋頂。上天,她還是想的。
戀兒十三歲那年,國家宇航局舉辦了一個活動,在隔年發射的載人宇宙飛船中,不僅有四名航天員,還有一位中學生,一位社會人士。他們將在太空飛行三十天,並將在空間站上進行一系列實驗。中學生就在全國近六千萬的中學生中甄選產生。這個訊息一發布,中學生們都沸騰了,但真正夠到報名條件的人並不多。上天不是件簡單的事,不僅對於身體有著嚴苛的要求,而且對心理、對知識的積累都必須達到變態的高度。即使這樣,戀兒仍然所向披靡地一戰到底,最終奪冠。不是所有的人都清楚戀兒的家庭背景,但也有部分人是瞭解的。沒一個質疑卓紹華在這次活動中走了後門,而是小心翼翼地問:首長,您怎麼捨得的?卓紹華苦笑,如果他能攔得住,戀兒連名也是不允許報的。可是從這個訊息一發布,戀兒就像撒了疆的野馬,拽都拽不回了。而在這之前,她已經為這一天接受過這樣那樣的訓練,甚至能連著一週不做作業,就埋頭啃各種專業著作。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諸航說了句很接地氣的話:天要下雨,戀兒要上天,隨她去吧!
戀兒是在隔年的秋天上天的,帆帆記得那一個月,家裡的電視機一直開著,鎖定新聞頻道,隨時準備收看航天員們在天上的情況。擔心真的很多餘,戀兒沒有一點不適應,她可能就天生該生活在天上。
從這以後,戀兒又上了幾次天,一次是隨美國宇航局的飛船去的,一次是受國際空間站的邀請去的。
戀兒在全世界都出名了,不管是否愛好航天,誰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少女航天員。
有這樣的一個妹妹,帆帆自然與有榮焉,但心還是會揪著,畢竟那是太空呀,如果發生意外,後果無法想象。如果可以選擇,他還是願意戀兒喜歡的是地球。儘管地球現在的氣候越來越惡劣,但它仍然是銀河系裡最美的星球,沒有之一。
諸航也愁,她說戀兒這整天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