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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倒被我反噬。”
“你可真是······”欒逍笑得說不下去。
“不是我自大,是他們弱斃了。別以為考試就是紙上談兵,應付下就行。一次任務結束,不代表是真正的結束,你能總結出其中的進步與不足之處,這才能給任務畫個句號。”
欒逍頻頻點頭:“理論來源於實踐,實踐出真知。”不知為啥,看諸航一本正經地講話,就好像看一個孩子學著大人講著老實橫秋的話,總讓他忍俊不禁。“今天的菜不合你的口味嗎?”欒逍忍了好一會,才把笑憋下去,他看到諸航的餐盤裡好幾個菜都沒怎麼動,飯也只動了幾筷子。
諸航朝打飯的櫥窗看了看,嘆了口氣:“和菜沒關係,是我有點擔憂。”
欒逍打趣道:“擔憂掛科的人很多嗎?”
諸航挑了下眉,不以為然道:“別被他們那副委屈樣給矇騙了,他們打的什麼主意我一清二楚,掛科是不可能的,他們想的是能拿幾等獎學金。”
“那你擔憂什麼?帆帆又要跳級?戀兒又把隔壁哥哥的頭打破了?”說到這個,欒逍有點牙酸,自己比諸航還大幾歲呢,她都有兒有女,自己卻還單著。上次相親,他滿腦子都是諸航被監控的事。事後介紹人問他對女主的印象,他連女方是圓是方,一片空白。
諸航一揮手:“這樣的事要擔憂的話,我就甭活了。”
欒逍笑咪咪地端起湯喝了幾口,諸航家的那一兒一女,一靜一動,宛如兩個極端,真不像是一個媽生的。
“明天帆帆的美術老師要來我家家訪。”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諸航都有點佩服上了,“我擔憂我的表現不太像賢妻良母型。”
欒逍嘴裡的湯差點一口噴了出去,這是需要擔憂像不像的問題麼,明擺著就不是一個畫風。他含蓄道:“別委屈自己,保持自我就好。”
諸航點頭:“可是我不下點猛藥,那些人是不會死心的。”
欒逍的神情一怔,嘴角慢慢繃緊。現在的日子真是太平靜了,他都快忘了諸航的殺傷力有多強。“可以換一種別的方式。”他沉吟了下,建議道。
諸航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睛,笑了:“行,那就曲線救國吧!”
美術老師選擇的是家訪時間是下午四點,他是坐公交過來的,警衛班的班長去公交站接的人,在門口接受了例行檢查,然後他便領進了院中,迎接他的是一屋子“鶯鶯燕燕”。
最先說話的是歐燦,帆帆的教育本來就歸她管,老師家訪她當然必須在場。她向美術老師解釋道:“我家卓逸帆再優秀,那也是個孩子。今天咱們要談論關於他的事,他聽著不太好,所以我就讓他去他爺爺那了。”
美術老師正要接話,臉上的眼鏡突然被一隻小手一把抓了過去,還戴到了自己的臉上。“咦,奶奶,老師的眼鏡不像奶奶的那樣頭暈,這是假眼鏡麼?戴假眼鏡的老師是不是假老師?”戀兒瞪大眼睛,嫩嫩地問道。
美術老師急出一頭的冷汗,忙不迭道:“我這眼鏡就是保護眼睛的,不是······”
“老師,待會再說正事,先吃點瓜解解暑。”從門外進來的唐嬸把一個偌大的果盤放在了茶几上。
坐在對面沙發上的諸盈笑吟吟地遞過來一根牙籤:“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老家哪裡的啊?家裡兄弟姐妹幾個呀?有女朋友麼?我們行裡剛進來幾個女大學生,要不要給你介紹下?”
美術老師死的心都有了,他瞅了眼從他進門就像小媳婦樣一直跟在歐燦後面的諸航,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不多言不多語,誰說話,她都專注地聽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她是裝的還是裝的吧?
接下來,在他例行公事般對卓逸帆做了一番家訪後,準備以閒聊的方式把話題轉向諸航的工作,歐燦提出為他表演一下她的插花手藝和茶藝,唐嬸則拿出十八盤武藝,為他做了一桌北京夏季的時令家常菜,諸盈在把他履歷上的人員關係摸清後,又把行裡的幾位女大學生的祖宗十八代都向他描述了一遍,戀兒見縫插針,用蠟筆在他的t恤上畫了一條又一條五顏六色的不知是蚯蚓還是蛇。
他和諸航自始至終就沒說上一句話,他幾乎相信了這個諸航真的已脫胎換骨,如果忽視卓紹華的工作,她就是普通人家的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媳婦,背靠大樹,沒什麼主張。一個人的變化真的可以這麼大麼?不,絕不可能。
晚飯吃完了,該聊的都聊了,歐燦的臉上現出一絲疲態,戀兒揉著眼睛,一個呵欠接著一個呵欠,美術老師不得不起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