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簡直千嬌百媚,清香撲鼻,那件睡衣只及膝上,一對雪白的小腿讓人浮想聯翩,還有那雙小巧的纖足,再配上那張略帶羞澀的臉龐。我的天,我不敢想了!我趕緊捏住鼻子,以防止毛細血管因氣血上衝而脹裂,同時腦海中去刻意聯想童年、母親和大自然什麼的,以用精神轉移大法來抵消慾念。
夭夭看見我捏著鼻子擠眉弄眼的樣子十分驚奇,駐足向我問道:“程東,你怎麼了?你的樣子好奇怪呀?你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幫忙啊?”她不問倒好,聽到這一連串的問號,我的精神轉移大法立刻宣告失效。我心裡對夭夭大罵不止,我是有某個地方不舒服,可你幫得上忙嗎?
我隨便地回了一句搪塞過去,轉身抓起睡衣就去洗澡了,我知道自己下邊已經開始發脹,再晚一會恐怕就站不起來了。這種情況下,換上一件相對寬大的睡衣,不失為一種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我已經有點後悔和夭夭同房了。
我匆匆進入衛生間,耳邊還傳來夭夭自言自語的聲音,好象說什麼我是個奇怪的傢伙云云,我只有苦笑。進入衛生間後,我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慾念,開啟噴頭,放水洗澡,並隨手去拿架上的毛巾,一拿之下,氣血再度上湧,架上居然掛著一件淡綠色的胸衣和一件鵝黃色的內褲,看樣子是夭夭洗澡後順手洗的,可進衛生間時沒看見她拿內衣褲啊?難道她睡衣裡面是真空的?這夭夭也太大膽了吧!我下意識地湊到胸衣上看了看尺碼,34C,這丫頭不小啊!這要是再過兩年,那還不得……就這樣在情難自控的胡思亂想和幾乎始終半硬的狀態下,我完成了這次平生最為艱苦卓絕的洗澡。
進入房間後,我立刻跳到床上蓋上被子。夭夭正在看電視,看我進入被子以為我要睡了,馬上關了電視,隨手又關了大燈,這樣整個房間就只剩一隻角燈發出昏黃而曖昧的光芒。
或許夜晚是一個容易讓人思想的時間,躺在床上,望著黑暗而空洞的天花板,我的心終平靜了下來。曾和夭夭約定今晚要好好聊聊,可同宿一室的尷尬,使我們不約而同地處於了無語的默然狀態,好象只要一開口就會不小心破壞了什麼。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我決定先開口,因為我知道夭夭也沒有睡。
鼓了鼓勇氣,我道:“夭夭,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夭夭立刻轉了個身,把身體面向我的方向側躺著,可見夭夭等我先開口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也轉了個身面對著她。在滿室昏暗的光線中,我們躺在床上,隔著不到一米的過道對望著。我看了看夭夭,說道:“你……你為什麼會和我這個只見過兩次面,而且還不熟悉甚至幾乎不認識的男人出來旅行?”我問的很直接,因為我確實很疑惑,甚至覺得不真實,語氣中,我也特別強調了“男人”兩個字。
夭夭聽了後,又把身體轉為平躺,對我道:“程東,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但我們可不可以先不討論這個問題?”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想以後視情況而定再告訴你。”
“什麼情況?”
“哎呀,我要是想說現在不就告訴你了嗎?拜託,你怎麼……又婆婆媽媽的了?”夭夭再度把身體轉向我,沒好氣地道。
“哦……”我翻了個身,平望著天花板,再度無語。
沉默,再次在兩個人之間的空氣。
良久,我聽見夭夭有點怯生生地道:“程東,你……不是說今晚要和我說說你的事嗎?”
“你真的想聽?”
“嗯。”
“那好,我就和你說說?”我乾脆起身靠在床頭,還點了一支菸。這一天來和夭夭在一起,我幾乎忘了抽菸,真是難以置信。
在嫋嫋的煙霧中,我細細將往事說來,從我R縣農村貧困落後的家開始,說到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父母,怎樣靠土地所獲的那點微薄的收入苦苦掙扎著,我和小妹又怎樣在父母日益衰老和無助的堅持中一步步上中學、高中、大學;大學中我怎樣地離群索居,拼命打工,默默地忍受熱烈如火的大學生活的誘惑,又是怎樣地承受著心靈自卑帶來的巨大痛苦,一直到大學畢業我走上工作崗位,才逐漸擺脫以往的困境。當然,和李小如的那次感情衝動被我忽略掉了。
整個過程中,夭夭聽得十分入神,十分投入,看得出我的故事已深深地感染了她。我掐滅了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的香菸,對她道:“夭夭,也說說你吧,好嗎?”
夭夭翻了個身,象我一樣靠在床頭,面上的表情有點苦澀,有點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