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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見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走到我身邊,在我的手腕上使勁掐了一把,道:“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婚禮繼續進行,我面無表情,小雨坐在臺下,似笑非笑地盯著夭夭,這是我們商量好的。夭夭在臺上,愈發得不自然。這新娘當的,真是彆扭!
一項又一項內容過去,夭夭噘著嘴,極不情願地瞥了我一眼,她的良心終於承受不住了。
主持人笑容可掬,喊道:“夫妻對拜,一鞠躬!”
夭夭看著小雨,沒動。我也沒動。
主持人瞥了我們一眼,咳了一聲,又大聲道:“夫妻對拜,一鞠……”
夭夭忽然向臺下走去,雖然緩慢,但堅定。
主持人驚異地看了夭夭一眼,又看了看我,繼續加大聲音道:“夫妻對拜,一……一……咳!咳咳!咳……”
我心中暗笑,就這聲帶,還當主持人!
在全體賓客眾目睽睽之下,夭夭大方地走下去,微笑著拉住了小雨的手。小雨又羞又喜,左右看了看,兩人一起回到臺上。我微笑著伸出雙手,和兩位嬌妻拉在一起,我們手牽著手,站成品字型,圍成了一個小圈。
“哇——!”在一瞬間的短暫沉默之後,整個臺下發出了齊刷刷的感嘆聲。
緊接著,不知是哪個好心人帶頭,呱嘰呱嘰鼓起了掌,漸漸地掌聲變得零落了起來,再漸漸地,掌聲開始變強,很快,整個禮堂裡響起了熱烈地掌聲,經久不斷。
或許是聲帶無法承受,主持人沒再堅持喊夫妻對拜,他看著我們,走到聲響師旁耳語了兩句,禮堂裡傳來了悠揚的歌聲,是蘇芮的《牽手》。
歌聲響起,掌聲漸息,所有的人都望著我們,幸福地沉默著。
我們手牽著手,眼波在三人的注視中默契,甜蜜的感覺充盈在我們心中。那些曾經的坎坷波折,都在牽手的一瞬化雨為虹。從此以後,我們將幸福地三人行了,愛不再是單純的擁有,歲月不再是機械的流淌,我們擁有屬於自己的另外兩雙手。
或許有一天,我們還會再牽多一雙手,竹纓的手。
忽然想起千慧,那個曾陪我走過六載春秋的妻子,她領我走過的路,為我經歷的苦,我能安心地牽對面的兩雙手,很多東西是從那條路上領悟的。
看著小雨和夭夭兩張如花的面靨,深情的雙眼,我想到了少年時在柳樹下讀的詩: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輕輕一拉,張開雙臂,將兩位愛妻擁在懷裡。
臺下掌聲再烈!
我們擁在一起,額頭抵著額頭,臉貼著臉,互相親吻著。歌聲在我們耳邊響起,也在我們心中響起:所以牽了手的手,來生還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沒有歲月可回頭——
後記
書已全本,很多感慨,不吐不快。
本書在紅袖上傳以來,受到了很多讀者的支援,我很欣慰。無論是贊成的,還是批評的(不包括惡意罵人和搗亂的),都說明你們看了我的書,我很感激,作為一個新人寫手,我想說,因為你們,我很幸運。
本書的五個女角,分別代表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五種情結:蕩氣迴腸的美好愛情;若即若離的紅顏知己之情;頂天立地的保護之情;內心脆弱的依賴之情;還有第一次怦然心動的初戀之情。
有朋友說不現實,說主角憑什麼那麼幸運,遇到那麼多女人?我想說兩點:一是你沒遇到不等於別人沒遇到,不要拿自己那點事兒妄加揣度他人。大千世界,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這不僅僅是說本書,也是說做人;二是如果你連文學的典型性都不懂,我沒話說;三是這是一本虛構的小說,就是瞎編,你拿自己的現實比,比得了嗎?
本書想要表達的思想很簡單:幸福靠自己的雙手爭取,不是靠別人施捨或憐憫,只要不違法,可以採取任何方式。歸根到底,人都是為自己而活,自己的幸福自己不爭取,人生不會有任何光彩。
有人說道德,道德是隨時代和社會而變的,是根據時代量身定做的,只要可以,道德無視;有人談責任,責任不是行為,是意識行為,是從他人身上意識到相應的付出,才會擔起相應的責任。
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永遠。
關於本書的結局,最初的設定是小雨死,程東和夭夭過了一生,而且夭夭始終不知道真相,她是最幸福的一個。這也是最現實、最適合本書的結局。但寫到五十幾章的時候,我不忍心讓小雨死,於是重新設定了結局,就是你們看到的三人世界。
有朋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