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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合意便留下。陸子周倒是無所謂,是說了一句“隨便”就回房了。趙瑟見這些侍奴相貌不甚嬌嫩,年紀也大了,卻很不樂意,冷著臉問:“怎麼不多送些讓公子挑挑?”
青衣腹誹道:人家陸公子連瞧都沒瞧一眼,還有啥可挑的。嘴上當然不敢這麼說,連忙跪下回稟道:“是小的沒想周全,小姐息怒……只是說七爺說,伺候公子與伺候小姐不同,須選些穩重的來,現在府裡的侍奴多是新買進來的,只有這幾個還不錯,其他的調教好了再送來請公子挑。”
趙瑟便不好再說什麼,留下人,放青衣走了。
暫時了了這樁事,趙瑟本打算找陸子周認真談談,但昨晚鬧了整夜,今天又起得太遲,一直沒有沐浴,這會兒身上又粘又癢的很是難受,便決定自己且先沐浴再去找陸子周。
今日伺候趙瑟沐浴的是碧玉和兩個分別叫做青蘿和綠竹的侍兒,幾人待趙瑟在寬大的香湯浴池中游了幾圈,便齊齊地脫了衣衫,下水為她淨身。
趙瑟靠著池邊的迎枕眯了一會兒,記起陸子周也未曾沐浴,有心請他一同下來共浴,想想又覺得似有不妥,便吩咐暫且送香湯去陸子周房裡。見青蘿聽了吩咐起身要去,心中猛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便又交代了一句:“叫綠雲過來伺候。”
不同尋常的是青蘿竟呆住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碧玉笑著插到:“小姐不記得啦,綠雲不是被二少爺挑過去伺候了嗎。”
趙瑟不是不記得,是根本就不知道。那天趙簫來要人時,她以為自己二哥不過是看上了個尋常的侍兒,那料想到竟然是綠雲,早知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如今只好再尋機會要人回來。
趙瑟嘆了口氣,復又說道:“那便叫玉郎……不,叫青玉過來吧。”
青玉來得很快,他來的時候趙瑟沐浴已畢,正裹著薄毯倚在榻上。趙瑟喚青玉到近前,笑著說:“知道你懂得多,叫你來給我做做先生。”
青玉嚇了一大跳,看趙瑟笑得奇怪,一時摸不著頭腦,試探著說:“小姐折殺小人了,但請吩咐。”
趙瑟便說:“以前好像聽你說過,男女陰陽交合有術,趁現在有空,我跟你學學,長長學問也好。”
青玉記起自己給趙瑟侍寢之時確實曾經提過世上有專門講解描摹男女交合諸般方法姿勢的書籍畫冊,但趙瑟於房事上從來都是別有所好,淺嘗輒止罷了,並不肯動真的。如今既然這麼說,怕是昨晚與陸子周合寢之事令她有所感悟吧。
他估摸著趙瑟這是打算先在自己身上練練手,便高興得幾乎要昏過去,壓著嗓子答應一聲,飛快地除了衣服便往趙瑟身上靠去,不想卻被趙瑟一把推開。
趙瑟換了一個自己更舒服的姿勢靠著,說道:“你在青蘿和綠竹身上試試,我先看看。”
聽她這樣一說,青蘿和綠竹立時嚇得面色蒼白,戰立不穩,青玉和碧玉也是呆住了。見眾人的這幅模樣,趙瑟也知道自己的話荒唐,但她既然已經說了,當然不能再改口,便收了笑容說:“不會嗎?不會便都出去吧。”
青玉反應過來,忙答應了,順手拽過離自己最近的青蘿,將他推到在地,扳了雙腿過去,叫碧玉幫忙壓住,自己一邊動作一邊講給趙瑟聽。青蘿雖然怕得渾身發抖,卻絲毫不敢反抗,任人施為,片刻就昏了過去。碧玉又去扶了快癱在地上的綠竹過來按在牆壁上……
趙瑟認真學了好一陣方才覺得略有所得,便換了衣衫去找陸子周。不想陸子周房中卻已有了客人,而這個客人正是她自己的側侍俞淮英。俞淮英這個人,說起來真稱得上是面冷心冷,算算進門近一月了,趙瑟也去他房中宿過幾宿,兩人說過的話卻連十句都不知道有沒有。就是這麼個冰人,和陸子周卻彷彿很能談的來的樣子。兩個人說了半天的蘭花蘭草,俞淮英才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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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淮英剛走,楊同就來了。他和陸子周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但是這人能喝酒,便是正投了陸子周的所好。一個二十三歲的男人,一個十六歲的男孩,兩人整整喝了一下午的酒,累得趙瑟也跟著喝了兩杯。直到用過晚飯,楊同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莫惜時來訪時,陸子周已經有些酒意。惜時又只說些什麼如何保養面板,如何給衣物薰香之類無聊的事,趙瑟倒是聽得津津有味,陸子周卻是無論如何都撐不住,遂趴在桌上睡著了。陸子周既然是醉了,趙瑟白天做的準備便都用不上了。她心裡倒是鬆了口氣,交代侍奴服侍陸子周就寢,自己索性去惜時房中快活一番。
次日佳期已過,便由陸子周督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