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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由惜時張羅著請大夫、卸東西,又派人稟告了新川夫人和合元。這樣一來,本來起了個大早準備給趙瑟送行的眾人便都齊齊改成了探病。新川夫人與合元一起趕過來時,其他人都已經到了。新川夫人見女兒昏睡著,自己的兒子,女兒的側侍,還有一大堆侍兒侍奴們亂糟遭地擠在房裡,心裡膩煩,便先把自己兒子這些不相干的人通通趕走,才坐在床邊,伸手過去摸女兒的額頭。
趙瑟大約是感覺到頭上的冰涼,微微睜開眼睛,彷彿看到是自己的母親,模糊地叫了一聲:“娘……”便又閉上了眼睛,半天,又輕輕叫了一聲:“子周……”
合元皺了皺眉,四處望去,果然不見陸子周的人影,不悅地問道:“陸子周呢?”
一旁碧玉連忙答道:“公子在外面陪大夫開方子呢。”
合元這才不說話了,過去將趙瑟抽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由新川夫人親自拿著杯子給女兒喂水。片刻,陸子周進來,合元忙問道:“大夫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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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周答道:“是受了風寒,沒什麼大礙,好生將養一段時間便沒事了。”
合元便將趙瑟交給陸子周抱著,自己起身怒道:“房裡這麼多人伺候,怎麼平白就會受了寒,可知沒有一個是肯經心的,還留著做什麼?全換了!”說著,便催惜時和青衣重新挑人來換。
房中的侍兒侍奴們被合元嚇得跪了滿地。楊同年紀還小,見這般有些於心不忍,知道陸子周指望不上,便伸手去拉自己身旁的俞淮英。俞淮英如何肯再多第二次嘴,木著臉只當不知道。再看惜時也是萬分尷尬的樣子,不應不敢,應又不忍,正進退兩難。
新川夫人卻是知道多半是自己昨天的話說多了,女兒夜裡回去的又晚才得的病,便先吩咐玉郎:“還不去看著給小姐煎藥!”玉郎慌忙爬起來去了,她又拉著合元的衣袖嗔道:“女兒還病著呢,折騰這些做什麼,待病好了再說吧!”說完便起身要走。合元無奈,只好和夫人一起去了,臨出門還再三交代陸子周好好照顧趙瑟。
這兩人一去,跪在地上的侍兒侍奴們立即鬆了口氣,起身忙著服侍趙瑟。惜時雖然想留下陪趙瑟,但他還有一堆的家務,實在脫不開身,只好先去了。俞淮英和楊同待趙瑟喝了藥躺下,道是不好打擾小姐休息,也去了。陸子周要走時,卻被病得有些發昏趙瑟拉住不讓。
趙瑟拉著陸子周的手,紅著眼睛,暗啞著嗓子說:“子周……我難受……”說著說著便流了眼淚下來。
這樣,陸子周哪裡還能走,只能留在趙瑟房中照看病人。白天還好,趙瑟大半是心安理得地昏睡著,陸子周可以坐在旁邊的榻上自己和自己下棋。若是趙瑟醒過來,陪她說幾句胡話,她便高高興興的了,再督促她按時喝藥也就沒事了。到了晚上,卻實在是有些麻煩……
依禮而言,趙瑟這般高貴家世女子的私房內寢,便是正夫也不可以隨便留宿的,這是尊重妻子,同時也是尊重丈夫的意思。當然,陸子周作為趙瑟的側夫,晚上留在她的內室過夜也是十分不合適的。不過這實際也無所謂,反正這條規矩如今也就是個幌子,多半是需要時便拿來守一守,不需要時便拋在腦後,總之這幾十年來是沒有什麼人認真將它當回事兒了。
何況,趙瑟如今正病重,人燒得都有些糊塗了,當然可以理直氣壯地十二分不講道理。所以,當迷迷糊糊地趙瑟對滿屋侍兒勸了無數遍的“於禮不合”充耳不聞,死拉著陸子周的手非不讓人家走時,陸子周也毫無辦法,只得從了她。
好在陸子周這個人君子雖然的確是個君子,謙謙也勉強算得上是謙謙,守禮卻實在不怎麼談得上。如今他既然走不得,便索性寬衣解帶、掀開錦被上了床,當真宿在了趙瑟內室之中。
這可實實在在是失算了,而陸子周認識到這一點並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當侍奴們垂下層層疊疊的帷帳,趙瑟那個嬌嫩可愛的侍兒玉郎□著身體爬上他們的床時,陸子周便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一個怎樣愚蠢的錯誤。他怎麼就能忘了趙瑟房中有專司暖床之責的美貌侍兒這回事兒呢!果然世上既然定下了一條禮法,就必然有它一定的道理,總是視而不見便早晚要倒大黴。
說起來,陸子周傢給趙瑟總有三月有餘,就算兩人沒有真的如何如何,同床共寢卻也算是稀鬆平常,親密無間的事總也做過不少。這樣一種相處之道,雖然不甚高明,卻是趙瑟習慣了,陸子周也習慣了。如今趙瑟病了,要陸子周摟著睡一晚,陸子周自付還是毫無問題的,可床上若是再多出來這麼一個嬌媚可人的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