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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胭脂花粉的味道再熟悉不過,即使不回頭,他也知道那是王水媚。
“你放手!”
王水媚不但沒放手,反而抱得更緊,整個人貼在他的背後磨蹭。
“春風,不要再拒絕我了……”
“你不要這個樣子……”宋春風轉過身,用力的推開她。
由於宋春風急著將她推離自己的身體,沒有拿捏好力道,導致她整個人往後倒,在幾乎撞到桌子時,他眼明手快的伸出手拉住她。
而王水媚配合他的拉力,將自己整個人偎進他的懷裡。
“春風,要怎麼樣你才肯接受我?”她緊緊抱著他的腰,熱切的仰頭望著他。
宋春風全身僵硬的站著,任由她在他身上磨蹭、撫摸,對她這樣大膽的行為直皺眉頭。
最後,他終於受不了了。
他兩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兩人的距離拉開,神色嚴肅的警告她:“水媚,我們的事已經成為過去,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王水媚先是一愣,繼而漲紅了臉。
“不,不會過去的!”她哭喊道。“也許對你而言是過去,但對我來說,那些永遠都在我心中。”說著,她趴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
這時,紀寒梅端來一盤點心,想讓宋春風嚐嚐她的手藝,剛好看見王水媚趴在他的胸前哭泣;而宋春風的下巴底著她的頭頂,輕輕的拍她的背安慰。
好溫馨的畫面。
她現在如果進去,就成了棒打鴛鴦的大壞蛋了。
紀寒梅悄悄的掩上房門離去。
紀寒梅陷入空前的低潮,得到婆婆同意之後,她決定回紀家去向爹請罪。
紀家的一切都沒變,庭院依舊綠意盎然,並沒有因為她的離去而荒蕪。
她讓下人先別通報,自己安安靜靜的走進去。
到了大廳,她先探探頭,然後失笑出聲。這是她的家呀!怎麼搞得像做賊一樣?
紀寒梅一踏進客廳,便看見爹孤寂的站在那兒沉思。
爹的白頭髮多了,人也蒼老許多。
乍見親人,一陣心酸湧上她的心頭。
而紀德威聽見聲響立即回頭,父女倆默默相望。
就在紀寒梅以為爹不肯原諒她的時候,紀德威終於開了口:“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紀寒梅撲進他的懷裡痛哭。“爹,女兒好想你……”
“傻丫頭,既然想爹,為什麼不早點回來?”紀德威疼惜的拍著女兒的背,“你難道不明白父女沒有隔夜仇嗎?”
他發現女兒好像瘦了,於是大發雷霆。
“宋春風是怎麼照顧你的?怎麼讓你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他怒斥。
“爹知道了……”
紀德威撇撇嘴。“嗯,親家母派人來通知過。”他自己賭氣不去參加婚禮,現在想起來覺得有些遺憾。
“不,他們一家人都對我很好。”紀寒梅嬌嗔著替宋家人辯解。
紀德威也不反駁她什麼,反正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只要她高興,他也無意做個棒打鴛鴦的父親。但是,他怕女兒吃虧呀!
“寒梅,爹幫你請了一個保鏢,以後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爹,我深居簡出的,不需要什麼保鏢……”她不想讓宋春風誤會,所以堅持拒絕。
“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和親家母提過,親家母也同意,你不必擔心宋春風的責難。”
“可是……”她和宋春風的問題已經夠多,如今她又從孃家帶了個人回去,恐怕又要惹得他不高興。
“回去吧!那保鏢名叫愁煞人,就在門外等你。”
紀寒梅無奈的點點頭。
自紀寒梅從孃家回來之後,便一直沒再和宋春風碰過面,想必他是和王水媚在一起而樂不思蜀。
紀寒梅在花園裡整理她心愛的盆栽,愁煞人站在一旁替她擋住陽光。
“愁大哥,這點陽光傷不了人的,而且這裡很安全,你不用時時刻刻都跟著我。”她心無城府的對他漾開一抹笑容。
“我是來保護你的,就算是陽光也不能傷害你。”愁煞人刻意提高音量,因為他發覺有人正睜大雙眼在瞪著他們。
陽光哪會傷害她?真正能傷害她的是宋春風呀,紀寒梅不禁又沉思起來,想著宋春風和王水媚此刻在哪裡、在做什麼。
愁煞人如此體貼的行為,完全落入王水媚和宋春風的眼裡。
“春風,你看你那個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