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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好,常以兄弟相稱。黑仔想見羅宏,自然是想探探口氣,敘敘舊情,人在失意時,都希望得到知己的安慰。
羅宏按黑仔的要求,獨自一人來到約定的茶樓,黑仔早已在那兒等候他了。
黑仔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確信羅宏是一人前往,這才閃身出來與他見面。
他倆進了一間雅間,要了兩杯上等好茶與點心,慢慢聊了起來。
羅宏吸著煙,刻意地看了看幾天不見的黑仔。與往日相比,他覺得黑仔似乎憔悴和瘦削了許多,也許是心理壓力過重,加之恐懼的原故吧。
“黑仔,你為什麼要不辭而別呢,老總和弟兄們都沒怪罪你呀。”
黑仔搖搖頭說:“宏哥,你有所不知,那晚我是為了發洩心頭的怨氣才打死那老頭,如今我覺得自己太莽撞了。”
羅宏又說:“那晚的情況我心中有數,怒我直言吧,你是對康總搶了你的女人而發怒的,對嗎?”
黑仔咬了咬牙說:“康平從來就不把我們當人,我早就想離開他了,只是沒找到合適的理由。”
“老弟啊,這事你應該與我商量一下才對啊。你知道那康家的規矩,凡是悄悄溜走的人,都會被他們抓回去除掉的。特別是像你我這樣的人物,因知道的事太多,他們更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羅宏的話讓黑仔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了。他心裡清楚康家的規矩,也更瞭解康平的脾氣,對私自逃跑,背叛康氏集團的人,他們的戒律是嚴懲不貸。
“宏哥,你今天來不會是要清理門戶吧?如果你真要這樣,我……”
“黑仔,看你說哪兒去了,你我兄弟一場我怎能置你於死地呢。不過,我要奉勸於你,儘快離開這地方,走得越遠越好,萬一被他們抓回來,我也保不了你的。”
黑仔感激涕零地說:“謝謝宏哥,你的大恩大德,兄弟沒齒不忘。”
“別說這些了,此地不可久留,你今天就離開這地方。”說罷,羅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黑仔又說:“這是我的一點積蓄,你就帶在路上用吧,當哥的也幫不了啥忙,小意思請收下吧。”
“宏哥,我……”黑仔感動地流下淚來,他緊緊握住羅宏的手哽咽得話也說不出來。
“快走吧,我也該回去了,呆久了老闆會懷疑的。”
黑仔向羅宏鞠了幾躬,揮淚出了茶樓。羅宏付了賬,也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他朝黑仔遠去的方向望去,見黑仔安全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這才放心地朝返回的路上走去。
精神遭受嚴重創傷的呂小萍一直都未從過度的憂鬱中解脫出來,極度的心靈恐懼,過分的思想負擔,使她的病情一天天地惡化起來,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由於精神上的變化,她那漂亮的臉上也顯露出易見的憔悴,像一朵就要凋零的鮮花。
呂小萍儘管患上的是精神分裂症,可她整日不吵不鬧,不狂躁也不衝動,只是成天坐在家裡,對著那幅自己與康健的結婚照發愣,時而微笑,時而傷心落淚,不吃也不喝,不睡也不躺,人已漸漸消瘦,花容月貌差不多已喪失殆盡。
呂小萍的朋友鳳姐每天來陪著她,還一邊勸說一邊開導,可呂小萍的病情卻始終沒見轉機。康健每天照樣去上他的班,對呂小萍的病情他也感到束手無策,搖頭嘆息。他心裡也明白,要想讓自己的妻子轉眼間回到以前的模樣是很難的了。
就在這種耐人難熬的時候,丁文秀主動召見了康健。在她那神聖的辦公室裡,她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康總,你老婆都瘋成那個樣子了,你怎麼還不想個辦法來解決她的事呢,難道還要我教你不成?”
康健耷拉著頭,看得出他的心情並不好受:“我有啥辦法呢,別的什麼病都好治,惟有患心病的人是很難治好的,難啊。”
見康健那無所作為又憂心忡忡的樣子,丁文秀不覺感到有些生氣,她板著面孔說:“我倒有個辦法,不知你是否願意。”
康健問:“嗬,你有什麼好主意,快說啊。”
丁文秀當即說道:“送她去精神病醫院,不然,她就沒治啦。”
康健以前曾想過送妻子去精神病醫院治療,不過,他又覺得於心不忍,將她送去那地方,讓人摧殘,實在是放心不下。當丁文秀今日提到此事時,他又感到,不走這條路看來是不行了。
康健支吾著說:“好吧,今日我就送她去醫院。”
丁文秀滿意地說:“嗯,這還差不多,一個堂堂大男人,遇事就得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