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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夠的時間,也會引起內部警報器報警,到時候想拿書又走人恐怕不容易。如何才能拆下斜面展臺而不影響警報器呢?費仔細盤算。四個角的感應線連著盒子底部的裝置,但是盒子內部並沒有線路,如果可以把盒子下方的平面玻璃切割一半的話,就不會碰到線路,那麼到時候只要直接把上面的玻璃罩和書拿掉,連著線路的四個腳和二分之一的玻璃罩底還在原地,就不會影響警報器。
想好方法,費復有回到中央展覽臺。正好有一些專家樣的人圍著古籍討論,費混在裡面假裝聽他們解說,悄悄帶上類似普通金邊的微粒眼鏡,目光直視古籍之處。這副眼睛有微型計算運算程式,可以把古籍底座厚度和四個腳的連線厚度分析得一清二楚。玻璃第照的厚度不到一厘米,費盤算一番,悄悄摸出薄如蟬翼的刀片,兩指橫掃,飛出去。刀片橫切著底座而過,最後把整個底座和上方玻璃盒子完全切割,刀片正好把盒子切開,卡在盒子於底座只間,不會掉下去,觸動任何警報系統。費的刀法拿捏準確,力度適中,行雲流水間完成作業,絲毫沒有人察覺。
他事先已經在中央電力上動了手腳,搞斷一些線路,做得和普通短路一樣,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只要等博物館全線停電,就可以開始動手了。費慢步離開展它,走到館藏門口,也就是這一刻,博物館突然一片漆黑。費一個箭步衝入館內,甩手將脫鉤掛在博物館房頂,身體立刻飛起,斜著掃過古蹟館,在飛過古籍展臺的時候,他的眼鏡清楚幫他分析出點有熒光粉的古籍,手掃過玻璃盒,東西已然在手,刀片也一併收回。
最後,他快速沿著房頂爬到沒有人注意的二樓,把東西包入防掃射包內,大搖大擺走出博物館。
當電力恢復的時候,博物管的工作人員傻了眼,高臺四個支腳還在,上面的底託正好離線路一毫米的地方被光滑的分割,古籍不見了。博物館裡一片混亂,出大事了,最珍貴的古籍被人盜竊了!
昨天還是好天氣,今天卻又開始陰雨綿綿。外頭的雨一直下個不停,水爬滿玻璃窗戶,天氣是越來越陰冷了。
馮藤卓躺在沙發裡看書,茶几上放著一本用玻璃罩子罩著的線裝古籍。他看了會手裡的書,有點疲累,於是捏捏眼角,減緩自己的疲勞。休息片刻,馮藤卓從茶几上拿起電話,播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出去。
接電話的是個五十開外的聲音,氣很急,好象剛剛發過大脾氣。
“董先生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連說話也不能保持穩重了?”馮藤卓悠悠地開口,他的話立刻讓對方屏住了呼吸。
“我行走s城那麼多年,自問做事做人都算公道,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仁兄,八本古籍,偏偏偷到我的頭上來了。”
“也許因為董先生看上去像個好人。”馮藤卓口氣裡充滿笑意。
“是嗎?如果你覺得我像個好人,又如何忍心偷好人的東西呢?”董先生聽出他並非出於真心說的話,冷笑一聲說:“我倒聽出這位先生話裡盡是玄機。”
“哦?”
“直截了當把事情攤開了說,你想要我怎麼做,才能把古籍還給我?”
“我想借您的名氣、車和司機一用。”馮藤卓拿起玻璃罩子,一本殘書他不屑:“沒有恆溫,是不是這書很容易變壞?”
“不要隨便碰書皮,那可是寶貝!”董先又急又氣:“快說,具體怎麼做?”
馮藤卓依舊一副滿悠悠的態度:“替我約一個人。”
“誰?”
“連順通訊公司的馬德。”馮藤卓回答。
“連順通訊公司?”對方沉默片刻問:“他就在s城裡,你為什麼自己不直接去找他?”
“s城太大了,我的人手不夠,而且像我們這樣的無名小輩,又怎麼可能約到連順通訊公司的大老闆呢?”
“你想綁架?傷他性命?或者有其他不法的勾當?”
馮藤卓哈哈笑:“為什麼要傷他性命?我只是想見見這位大老闆,和他談點事情,絕對不會連累到董先生的。”
“就憑你一句話,我憑什麼相信你?”董先生依舊不肯。
“不是憑我一句話,是憑一本古籍和您的寶貝女兒。”馮藤卓提嘴角:“忘記告訴您了,我的手下,正找您的女兒喝茶。只要您能幫到我這個小忙,我保證一切都會很美好。”
“你……”話筒對面傳來咆哮:“你偷我的古蹟竟然還敢把我女兒綁架,快說,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36區。”馮藤卓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