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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只追求最好,不接受一般,所以這兩座山之間又叫做‘廢劍之地’。”
博克明託著下巴想:“間族我也聽說過,擅長跋山涉水,喜歡把窩建造于山崖、山壁之中,如今這個族已經退居深山,不再聞世。”博克明忽然想到,廢劍與啡鹼同音,它們之間會有什麼聯絡嗎?“你看,這兩座山壁之間有很多看不見底的山凹,洞口較光滑,有人工鑿過得痕跡,這些應該就是當初間族留下的居住場所。”博克明指兩邊山的半山腰:“可見間族的確存在過。”
“按照郭娉現在的心境,一定會選擇劍尖所指的方向,劍尖代表指向目標,衝突的交點,而我們找來便不可避免得面對這個衝突點。”
“所以作為廢劍同音的啡鹼所指向的點,便是郭娉藏匿的地方。”博克明看著向著一個方向生長綠色啡鹼,目光定在一點之上。
馮藤卓循著啡鹼草升長的方向,沿著博克明手指的方向,清楚地發現他們的指向同時聚集到了一個相同的點上,這一點正是廢劍所對應的點,玫額山半山腰。原來博克明已經發現郭娉藏身的地方,那是半山腰不到一個凹處,外圍用掩護布、枯葉和一層雪做了修飾,由於太陽直射,內部溫度也比外部溫度高,在兩個熱作用下,一些雪已經先開始融化,露出了一點與其它山壁稍有不同的顏色,雖然很微小,還是讓博克明的好眼力發現了。
兩個人不再猶豫,直接朝著山腰快速爬上去。因為山體相對平滑,本不陡峭,所以很快便爬到了半山腰。接近目標仔細看,果然是一快掩護布蓋在洞口,布做得極其逼真,與岩石色彩相近,如果不是天氣等諸多原因,外圍幾乎找不出任何破綻。兩人對望一眼,不再多言,掀開布走了進去。
山凹裡面相當寬敞,開鑿得四方規整,並且有充足的供電系統。內部兩邊的架子上整齊排放著各種實驗裝置和器具,儼然是一個小規模的實驗室。馮藤卓和博克明往內部走去,穿過一道小門,才跨入內,便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李若融臉色慘白,滿身上下到處是未乾的飛濺狀的血塊,她雙目緊閉靠在一邊石壁上,不知生死。她身邊的地上丟棄了很多碎裂的血袋,一隻手上插著一根細管子,鮮紅的血液正透過細管往一隻血袋裡輸血,袋子喝飽了血,估計快要撐滿了。
這是沒有料到場景,雖然估計李若融會受到一些傷害,但馮藤卓和博克明未曾想到,李若融會如此慘烈。博克明輕皺眉頭,二話不說上想前替李若融把管子拔掉,卻被一隻突如其來不明的玻璃瓶子阻隔。瓶子砸在石壁上,裡面液體碰到石壁立刻冒起一陣刺鼻惡臭的白煙,有毒!
“你敢亂動我就敢亂丟。”郭娉坐在黑暗中的一張椅子裡,平靜地說,她的手邊放著整整一籃子裝有液體的玻璃瓶子。
馮藤卓看一眼雙目緊閉的李若融,淡淡開口:“你不是留言說找到你就放人嗎?”。
“我會放,不過得等她流乾血為止,”郭娉玩手裡的瓶子,她把自己淹沒於黑暗之中,無法看見她的表情,也無法猜測她的心情:“博克明,你可以用飛刀射我,看是你的飛刀速度快,還是我的瓶子丟得快。”
“我沒帶刀。”博克明手插在口袋裡冷硬地說。
“如果我一定要你出刀呢?”郭娉卻不依不饒。
馮藤卓知道博克明是不會出刀的,但是如果他不出刀,郭娉很有可能繼續對李若融下手,一籃子的玻璃瓶,每一個瓶子裡裝滿了她的怨恨,也許只有擊碎它們,她才能得到快感和解脫。僵持了一段時間,馮藤卓不得不開口:“郭娉,其實來之前我自作主張替你問了博克明,他對我說,他的飛刀不會對著友情的方向,所以他肯定不會出刀的。”
郭娉玩瓶子的手嘎然而止,黑暗中依舊看不輕她的面目,但是她的口氣裡卻充滿顫抖:“首領,你說什麼?”
“博克明說他的飛刀不會對著友情的方向。”馮藤卓眼睛看進一片黑暗之中,他的耳朵清楚聽見手指大力摩擦瓶子的聲音,像一種痛苦地撕咬。
“友情的方向?”郭娉的臉最終進入光線範圍以內,她臉上顯露的複雜、難堪地表情讓馮藤卓覺得可憐,人對於失望總是不可避免,又無能為力。郭娉機械地點頭說:“好、好、好,最後我就落得一個友情。”郭娉手裡拿著瓶子,她的手臂在揮動,當她再次安靜下來,已然淚流滿面。望著博克明的眼睛,郭娉聲音哽咽地吼道:“森林裡的大象多我說,你很可愛,天空中的小鳥對我說,你是多麼的坦誠,小溪裡的魚兒對我說,你的才華會有發揮一的天,樹上的猴子對我說,去吧,去愛你想愛的人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