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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剛剛升起來,溼度很大,又冷,有薄如清紗的雲緩慢移動于山間。四處都是鳥叫聲,此起彼伏,悅耳動聽。阿克魯換下費,副駕駛吉莫極,他們做的第一件事件便是加滿汽油。乘著加油,車上的人紛紛到油站邊的小店吃點東西,排除點東西。
分散時間只有六分鐘,很快車子再次發動,前往目的地平角山。這是最後一天的行程,只要在下午三點以前達到便可。飛雲縣和平角山只間只有六個小時的車程,而且人們為了方便,特意修葺了一條直達高速公路,不出意外,定可按時達到。
駕駛室裡,吉莫極正稱讚買的包子好吃,她說包子是基因變種,才會如此美味,惹得阿克魯忍不住笑,差點開錯車道。“”
當車子安全開出飛雲縣的時候,他們離目的只有三個小時的路程了。
車廂裡無法體會外面的陽光,七天裡,昏暗是主色調,壓抑是調味料。只要開完這七天的路程,大家都可以舒一口氣。
紅酒還剩一瓶,馮藤卓並不想把他放到最後喝,他毫不吝惜地開了紅酒,分倒給每一個人。“再來一杯,”馮藤卓替範籬空了的杯子裡倒滿酒:“以前範籬喝酒都只喝一點點,這些日子也算破例了。”
“酒味道好。”範籬喝一口紅酒說。
“酒是好東西,可以壯膽,定神,麻醉神經。”馮藤卓望著杯子裡的酒平淡地說。
“酒還活血。”院長高興地說。
馮藤卓給李若融倒上酒:“你是誠實的預言家。”
車廂裡的氣氛異常,除了院長所有人都能體會出,其中一觸即發的事件。
“經常握槍的手,為什麼握一個酒杯也顫抖不已?李越是怎麼從你手裡逃跑的?”馮藤卓平靜看著範籬繼續說:“我們是一個團體,彼此應該充分信任,今天丟失的誠信在這條公路上了結吧。”
“範籬!”所有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語的範籬是這七天路程的背叛者。
“頭,是不是搞錯了?”郭娉看一眼範籬,始終不敢相信。
“因為不想搞錯,”馮藤卓看一眼博克明依舊平靜:“我用了七天的時間分析觀察。”
“老大第一次倒酒的時候就察覺了吧?”範籬一仰頭喝光杯子裡的酒:“是呀,常常握槍的手,為什麼您給倒酒就顫抖不已呢?只能說明我心虛了。”範籬垂目,繼續說:“而且我的槍法,怎麼可能叫李越那樣的身手逃跑,除非是我有意放水。”
“為什麼出賣我們?”郭源不明白。
“老大,你應該還有很多證據,我想聽聽。”範籬沒有正面回答郭源地責問。
突然的背叛事件曝光,使車子驟然停於路邊,阿克魯和吉莫極也進入車廂。
“除了李越輕易逃走,比如說你和博克明在車頂踢走的火箭筒人。”馮藤卓看一眼博克明,他始終冷如寒冰一樣坐在位置裡,他眼睛裡的寒冷直刺李若融,馮藤卓清楚,博克明是怪預言家的預言。其實聰明的李若融也早已經發現範籬反常的舉動。“飛刀已經堵塞火箭筒,用火藥堵塞空隙,表面看上去是堵塞漏洞,殊不知,範籬特製的火藥也是很好的潤滑計,它大批次撒到火箭筒上不會起堵塞作用,只會潤滑飛刀儘快脫落。如果不是博克明及時開槍,說不定車就炸飛了。”這就是為什麼博克明當時非成生氣的原因,因為他發現好朋友正在出賣大家。馮藤卓沒有把這個想法說出來,他知道,博克明也不會願意提。
範籬想笑沒笑出來,他沒有迴避說:“說得沒有錯,我當時沒有考慮過車上任何一個人的生命。”
馮藤卓放下杯子繼續說:“還有李越的銀行卡,裡面有你存錢給她的帳戶,所以你不顧我的命令停車,讓阿克魯救自殺的老人,實際上你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好把視窗切換。我想其實阿克魯早發現你的帳戶,一直沒有說而已。”
“我……”阿克魯低下頭,什麼事也逃不了馮藤卓的眼睛。
“我們一直受攻擊不斷,從你開車開始,襲擊更加頻繁,為什麼?因為你不停撒下暗示線路的粉末誘敵人跟蹤。雖然你的手錶面看上去沒有異樣,但是碰到一點紅酒的氣味或者液體,掌心會有黑色斑點顯示,這是這種隱型跟蹤粉的缺點,所以你喝酒一直是兩手抱杯,這個疑點郭娉也早有發現。”
郭娉嘆口氣。
範籬望著自己雙手更加無語。
“郭源因為銀行卡里有錢,一定也光顧過網上銀行系統,想必也看到過帳號和身份證件號,你卻一直用昏睡掩蓋。”
郭源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