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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月在笑。
雖然痛楚,卻象暗夜中的蘭花一樣綻放絕美的微笑。
只是你的一場春夢,卻是我的全心全意。
夢醒之後,你還是愛著行雲,或是別人,都不重要。
此刻,你是我的,這已經足夠。
沒有潤滑的身體緊窒燥熱,緊緊纏住進入的異物。
輝月皺起眉頭,因為那灼熱而細碎的吸氣。
試圖讓自己再綻開些,再多要他一些。
雖然神智醒不過來,子霏的身體卻誠實依舊。
巨大的快感令他呻吟出聲來,緊緊抓住身下人的肩膀,身體向前,腰往下沉壓,試圖得到更多。
尖銳的細小的痛楚不斷擴張,輝月聞到了血的味道。
這個……這個傢伙……
不過,不怪他。如果他還醒著,是決不會傷害他的。
這份篤定,輝月是有的。
即使不知道他現在心中究竟愛的人是誰,但是子霏決不會傷害他,也不會容許其他任何人這樣做。
即使,在分離了那麼長的時間之後。
這位堅信,依舊沒有改變過。
在隱龍的時候,那些快樂無憂的時光。
其實,那個神智清明的自己,一直在心裡最深的地方,冷靜的看著一切吧。
卻不肯醒過來。
他只是輝月,一個簡單的人,擁有飛天的全部,僅此而已。
要的那麼少,卻仍然要不到。
亂世,塵煙。
總有不速之客來叩門。
被叩響的命運之門。明知道門外只有悽風苦雨,只有分離。
可是卻不能不去應門。
輝月的眼角落下一滴淚。
因為痛楚?因為傷懷?因為快樂?
誰知道呢。
這個人是天下最最難懂的一個人。
心事太多,太深,有的時候自己也不明白,究竟那些在心底重重鎖著的,不敢去看的,都是些什麼樣的萌動。 子霏醒來的時候,窗外豔陽當空。
身體松暢了許多,眼前也能看清楚東西。他坐起身來,看看空空的室內,再看看自己身上整齊的套著的袍子。
居然做了那麼……那麼真實的一個春夢。
夢到了輝月。
小侍在門外探了一下頭,驚喜的奔進來:“大人身上好了嗎?我去請文大人來。”
子霏唔了一聲,問道:“昨晚誰來過麼?”
小侍摸摸頭,眨著眼說:“沒有啊,我一直在門口,文大人走了之後沒有人來過了。”
子霏點了點頭,小侍捧過一杯茶來,便跑了出去。
子霏端起茶來出神。
真是痴心妄想,輝月怎麼會來。
文正替他把過了脈,臉上神情明顯是歡快了許多:“大人的身體好轉了很多,再多吃兩劑藥,應該就沒有事了。只要注意著別再讓心緒大起大落就好。”
子霏點點頭:“我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文正說道:“適才過來的時候碰到司禮,他說陛下生辰在即,大人要是身體不礙事,還是等到生辰會之後再走。既然這麼遠的路來了,不等到正事辦過便走,也不太好。”
子霏低著頭,過了會兒說:“好,那就再等幾天。”
忽然房門被砰一聲踢開,一道人影旋風般撲了進來!
子霏只覺得眼前一花,星華已經站在身前。
星華圓睜眼睛,撲上去把眼前的人抱個滿懷!
“死東西你還活著啊!”許多的話湧向嘴邊,可是卻一句也說不出來,死死抱著他,手攥緊了拳頭,鼻子發酸眼眶熱漲,想捶他幾下子卻下不了手。
“你,還,活,著,啊!”這幾個字說得惡狠狠的,星華撒開手,上上下下仔細看他:“你……你怎麼會變成了龍族的人的?”一想著這傢伙居然回到帝都來卻一直裝陌生人,還是恨不能狠狠踹他兩腳。
“對不住你……”子霏被震得回不過神來,反反覆覆的只會來回說:“不是有心瞞你,只是……一直沒有刻意想說……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星華瞪著眼:“說對不起就行了?我,我,我掐死你個禍害!”
“啊啊……”子霏驚叫著被他撲倒在身後的榻上。星華提起拳頭來,高高揚起,落在身上卻也不怎麼痛,嘴裡倒是叫得兇:“我打死你!”
文正急得上來拉:“宮主,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