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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夜夜念你,睡不著,所以要吃安眠藥。」
「正經一點。」米雪再抽眉角。
「呵......你不會想知。」他不想再看到那次練習令人心寒的她,銀海轉過身,背對著米雪。
「什麼事?」她溫柔地問,讓銀海愣了愣,慢慢轉過身。
「那個......」
「嗯?」
「唉......那天你們一幫人從流螢花園走了以後,我坐了一會才走......」
「嗯。」
「然後,我聽到有人說......」銀海瞄了米雪一眼,見她沒什麼特別,繼續說:「說......想......」
「說什麼?」米雪瞇起眼。
銀海開始怕了,怕她會變得恐怖。於是他也不說他從誰聽到,現在他連重點也不想說:「你不會想做什麼傷害人家的事吧?」
米雪瞪大了眼,細細地打量著銀海,心裡一把陰沉的聲音響起:他......不是知道了......我,的存在吧......應該,不會......嗯。
她無知地問:「什麼傷害人家呀,你把我想成怎麼樣的人了。」撇嘴。
「沒......」銀海陪笑一下,「其實我聽到......有人想在你的果汁裡下安眠藥,讓你明天不能演劇。」
「啊?誰那麼陰險?」米雪隨即驚訝地看著銀海:「於是你就替我喝了整杯果汁?你瘋了嗎?」她站了起來,怎麼......怎麼他能為她做到如此?打破杯子不就行了?
「啊......」銀海平靜地說:「免得你又疑神疑鬼說我奇怪耶。」他望著天花,微笑。
此時,敏等人剛剛在門外進來探望銀海。一幫人進來之後,你一句,我一句,寧靜的氣氛早已消失。
「特恩。」米雪拉開特恩到一邊:「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出去之後,銀海進我房之前,有誰進過我的房間?」
特恩想了想:「嗯......銀海今天早早打了電話給我叫我告知你不要喝任何飲品,所以我想著到你房間找你,剛剛碰見謝茜從你房出來了。我問她你在不在裡面,她說你不在,然後好像很急要走似的,於是我也跟著走了,都沒進去你房。」
米雪臉一沉,還是笑著跟特恩道謝,然後說有事先走。
一路走回家,她眼裡滑過一絲憎厭。
回到家,她跑上房間的浴室,開了熱水,把蒸氣充滿浴室,然後走到鏡前,手握緊,然後在那四隻字的字痕旁又加上兩隻字。她冰冷地直視鏡中的女子,鏡中的女子撇了撇自己的鬈髮,扯起她的招牌笑容,輕輕喚出那個名字:「謝......茜......」
米雪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笑著的黑色女子:「銀海,你放心,你為我進醫院,我當然要回報。」她轉過身。
鏡中的女子秒間消失,她的神情在這一刻出現在米雪的臉上。
「銀海,對不起......」
夜闌人靜,只有米雪的鞋在這空空的樓梯發出「咯咯」聲響,鬈髮一下一下飄彿。她揹著一個結他,靠著樓梯燈微微的光,一級一級向上走,氣氛異常平靜。到了盡頭,她推開鐵門,月兒今晚很亮,她的眼因一時適應不到光瞇起來,四周尋找一個身影。
銀光灑在天台欄邊高佻的人影,像灑了一層閃粉,朦上他的耀眼。米雪走了過去,對比起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暗淡。
「你......不冷嗎?」米雪試著問。
「啊?你不是應該一見到我便衝過來大叫『銀海!』的嗎?碎步走不是你的風格。」
米雪晲他一眼,靜默了會兒:「你現在身子虛弱,這樣吹風不好。」米雪拿過銀海身邊的外套。
銀海俯下身,讓米雪容易把外套被在他身上:「嗯......我從未見過你這麼溫柔,平時你是這樣安靜的嗎?」
米雪警戒地退後幾步,看著眼前:「你別認為你很瞭解我。」
銀海扯了唇角,站直身子,看著皎潔的月亮,倒有幾分花花公子的樣子:「我不瞭解你......」他轉頭對她,「因為你不像白天的米雪......」
她深吸一口氣,揚起一個微笑,瞇起的眼卻是小心地提防眼前人:「是麼?怎麼我不覺得,白天跟夜間的我是沒有分別的,銀海先生。」
「哎,生分了嗎?」他靠著石欄,微微抑頭,任微風輕輕吹過他染金的棕發。
米雪咬牙,該死,他別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