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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假。”
“你混進去要幹嘛?還借了隔壁的衣服!”莊慕知道她一向不喜歡一中校服,更加不爽。
敏學私高的學生各個都是家裡條件極好的少爺小姐,再不濟家裡也是中等商戶,有錢腰桿硬,一幫不規矩慣了的富二代們誰肯規規矩矩按所謂校規來,是以,大多數人都不穿校服。
尤其齊歡,她家是禾城第一富,不僅敏學所有校董,走到哪都有人賣她爸面子,她不穿沒誰敢多說一個字。
然而她作為風紀委員,大概是有種責任感,就她一個人見天都把那套淺棕穿在身上。
齊歡把脫下來的敏學校服塞到莊慕懷裡,連同包和一些零散東西。
“出來我電話聯絡你,等我訊息。”說罷不給莊慕阻攔的機會,她熟練翻上牆,往裡跳之前回頭和莊慕揮了揮手。
穩當落地,他的聲音徹底隔絕在牆外,齊歡躲在教學樓後蹲了半晌才往裡走。每週四晚自習之前,陳讓會在多媒體樓的廣播室,這是和一中校服一起搞到手的訊息。
混進陌生校園多少還是有點心虛,她一路低著頭。
多媒體樓在高一高二兩棟中間,上到第三層,走廊左手邊最靠裡的就是。廣播室門沒關,裡面沒人,靜悄悄一片。
齊歡小心探頭,虛掩上門進去。
都是學校,廣播室這種地方相差無幾,轉悠一圈看了看桌上的稿子和擺設,正琢磨陳讓什麼時候會來,忽聽外邊傳來腳步聲。她一個激靈,四下打量,慌忙躲到了靠牆的舊桌下。
漆紅色的辦公桌,大概是剛換下來還沒處理掉,桌腳是實的。
隨著開門,光線亮了幾秒。
齊歡探出些許悄摸偷看,進來的正是她等的陳讓。
把帶來的書隨意一扔,陳讓還沒走到椅子前,不知為何忽然一頓。
停了幾秒,他擰開礦泉水瓶蓋,喝了兩口後旋緊,往桌上一放,發出輕微咚響。
“出來。”
他轉了個身,倚著桌沿懶懶站著,朝著她躲的方向。
齊歡的心砰砰慌起來,他視線淡淡,卻令人覺得無所遁形。
該來的躲不了,她只好走出去,不敢靠他太近。乾笑兩聲,正琢磨怎麼開口,他睨她,眉頭蹙了一下:“你誰?”
齊歡在他完全陌生的眼神中,憋出一句:“我是昨天那個,啦啦隊的。”
說完自己也愣了,不知道怎麼會脫口而出加上後幾個字。
陳讓挑眉,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反應。
齊歡尷尬,轉移話題:“上個學期全城統考我比你低兩分,你在我上面。”她搬出莊慕的話,從口袋裡掏出皺了的排名紙,展平亮給他看,希望他多少有點印象。
陳讓掃了一眼,似是勾唇,笑意卻未及眼底:“我在你上面?”
齊歡沒多想,點頭:“是,你在我上面。”
他將視線移到她臉上,微微傾身:“哪一夜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齊歡這下聽懂了,臉一臊,被這不加遮掩的內涵意味弄得尷尬。她在校是一霸,敏學的人都怕她,壓根沒人敢這樣口頭開涮。
陳讓管她臉不臉紅,斂神換了個站姿,有點不耐煩:“你來幹什麼?”
“我來,想——”齊歡輕咳了聲,抬眸直視他,伸出手,“交個朋友?”
陳讓眯了眯眼,打量目光越發莫測。
齊歡很緊張。天地良心,她真的頭一次做這種事,就連自己也覺得荒謬。
一秒,兩秒,靜默一點一滴淌過。伸出去的手沒人搭理,她收回來,無盡忐忑。
等了許久陳讓也沒回答。他看了她一會兒,轉身走回凳子前,慢條斯理整了整桌面的東西,之後才重新看向她。
“你再說一遍。”
見事情似是有可商量,齊歡眼一亮,不疑有它,挺認真地道:“我叫齊歡,隔壁學校的。陳讓,我想和你交個朋友,可以嗎?”
她的聲音清脆爽朗,一字一字極為清楚。
齊歡說完靜等著他的答覆,卻久久不見他有反應。
很快,外面似是傳來一陣匆忙逼近的腳步聲,她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陳讓噙著懶散笑意,把桌面上被書擋住底座的廣播話筒扯出來讓她看清——紅色指示燈亮著,正在執行。
抬手關上電源,他漫不經心道:“不好意思啊,剛剛不小心開啟了。”
齊歡腦海裡轟的一聲炸開,伴隨著門被一群人大力推開的動靜,臉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