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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定在那日可好?”媒婆喝了口水,笑著問著邱氏。
“好,三日後日子不錯,那天的宴客名單和酒選單子程家可準備好了?都請些啥人?嫂子說說,俺們心裡也好有個數。”邱氏點頭同意了。
“左不過是鄉里鄉親的,妹子不用太費心,程家自會安排妥當,妹子把閨女打扮妥當就好,不過閨女可不能穿正紅啊。水紅吧。也算是紅的,沾沾喜慶。”媒婆一臉的笑,只是那笑卻透漏出古怪來。
“水紅?蘭兒沒有水紅的衣裳啊。再說那天是蘭兒定親的日子,她不用出面的吧?”邱氏不解的問著,為啥要閨女穿紅呢?
“她不出面咋成?人家程府那日要抬她入府的,到時間她就是程府的姨娘了,你們就擎等著享福吧。”
媒婆的話剛落。邱氏就瞪圓了眼珠子,劉氏和秦氏也詫異的看向了媒婆,這是啥意思?姨娘?要抬墨蘭入府?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給我說清楚,這是啥意思?什麼抬入府?三天後不是蘭蘭和程宵的定親酒嗎?”邱氏站了起來,焦急的問著媒婆。
“啥定親酒啊?我可沒聽說納妾還要訂親的。程府是要納你閨女進府,雖說是做妾。但那也高攀了啊,那可是舉人老爺的府邸,至於成親。程府早選好了人,對方是程公子的表妹,女方的爹是做官的。你們能進府做妾,已經是燒高香了,往後程府少不得要幫襯你們。”媒婆不屑的對邱氏說著。
“我呸!誰稀罕他家幫襯!納妾!做他的大頭夢去吧。俺好好的閨女進去做妾,你們想啥美事呢!程宵這個王八蛋。說要娶俺蘭蘭,到頭來弄出你這麼個東西說要做妾,你滾!滾出去!往後別蹬俺家的大門,告訴程家,他愛納誰納誰去。俺們不稀罕!”邱氏氣急了眼,推翻了媒婆的茶杯。她還給媒婆喝茶,喝尿還差不多。
“你這個潑婦,娶你家蘭蘭,你咋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家配不?還想做妻,人家的妻可是官家的閨女,那是你們可比的!你不稀罕,稀罕的人多著呢,那二房的墨菊就要進去做妾,你們是一家,還想高人一等,也不看有沒有那個命!”媒婆也潑辣起來,嘴裡不說好話了。
“俺們沒那個命,你滾,滾出去!”邱氏把茶壺也對著媒婆摔去,程家竟然如此糟蹋自己的閨女,她快氣瘋了。
“潑婦,程家沒和你家結親就對了。真沒見過這樣的人家,先前答應的好好的。如今就變卦了,是不是嫌棄禮錢少啊,程家不缺銀子。你們儘管開口就是。”媒婆一副施捨的模樣。
“滾。你個老貨別想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回程家拉去!程宵你個兔崽子,往後別讓我看見你。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墨全暴怒的罵了一聲。
“哥,看見了吧,她家都是野蠻人,你要是娶了這家的閨女,可是有得受了。”
聽到這嬌麗的女聲,眾人去看,原來是程宵和程月青來了,二人身後還跟著幾個看熱鬧的鄉親。
程宵的面容有些憔悴,雙眼血紅,顯然是昨夜並沒有歇息好。
墨家一眾人看到了程宵,頓時火氣上升。
墨長河疾步衝上前揪住了程宵的衣領子,喝道:“程宵,說!這婆娘說的可是真的?你可是真要納蘭蘭為妾?”
程宵並沒有理會暴怒的墨長河,而是看向了墨蘭。
此刻的墨蘭臉色很平靜,靜靜的看著院內發生的一切,並不言語,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長河叔,您放心!我不會讓蘭蘭做妾的!”程宵對墨長河保證著。此刻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因為他拿不準墨蘭是怎樣想的。
墨長河鬆開了程宵的衣領子,壓下了心頭的火氣,指著媒婆問道:“那婆娘可是你家派來的?為何她說要納蘭蘭做妾?”
“長河叔,那是我孃的意思,娘想讓我娶表妹,我是定要娶蘭蘭的,我會求我娘給蘭蘭平妻之位,我不會委屈她的。”程宵輕聲對墨長河解釋著。
“啥?平妻?你要娶你那啥表妹?還有墨菊,你也要納她做妾,呸,我家蘭蘭不稀罕啥平妻。”墨長河惱怒的打了程宵一巴掌,他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這程家也太欺負人了。讓自己閨女去做妾?他咋想的出來!
邱氏也衝了上來,沒頭沒臉的廝打著程宵,邊打邊掉眼淚,嘴裡還嚷著:“你們也太欺負人了,這樣糟蹋俺閨女。你們不是人,不是人!我打死你!”
“你們咋打人啊?我爹可是舉人,我舅父可是官老爺,你再敢動手,我告訴舅父,都把你們抓緊衙門去。一家野蠻人!”程月青衝過來拉住了程宵,助讓他脫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