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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看看,爺,沒事,我先走了。”劉虎答了聲,轉身要走。
“等等,虎子哥。你等等。”墨蘭同邱氏交代了一聲,從灶屋內出來了,她看著劉虎的背影,那背影有些落寞,聽到她的喊聲,劉虎停住了腳步,卻並沒有回頭。
“爺,我和虎子哥出去走走。一會回來。”墨蘭同爺爺說了一聲,然後走到了劉虎的面前。
劉虎的神情有些憔悴,眼睛通紅,像是一夜未睡。
“虎子哥。我們去走走吧。”墨蘭有些不忍,還是個少年啊!
“不了,我們倆沒成,這樣出去,我怕別人說閒話,對你名聲不好。”劉虎的嘴唇有些發乾,這些話說出像是費了他很大的力氣。他不想再和墨蘭單獨見面,怕對她的名聲不好。
“虎子哥,走吧,我有些話想同你說。”墨蘭說完先頭前走去。
劉虎猶豫了下。抬步跟了上去。
二人靜靜的走到了山下,墨蘭看著清脆的大山,她深深的吸了口氣。
“虎子哥。我們沒成,是八字不好,不是你不好,你別多想。”墨蘭斟酌了下先開了口。
“蘭蘭,我不在乎八字。什麼八字不合我不在意。你不應,我明白,是我不好,終究是我配不上你。”劉虎說完,他閉上了眼睛,眼角一股熱液流了出來。面前這個女娃他喜歡很久了,她那時間還是那麼小,她精靈大方。她可愛不做作,自己一直在等她長大,可她還沒有完全長大就拒絕了自己,自己的心被撕的生疼,往後他還有何藉口再來找她?
“虎子哥。你是個好的,只是蘭蘭一直把你當哥哥來待。虎子哥心裡也清楚,蘭蘭將來就是嫁過去,咱們也是過不好日子的。大娘心裡如何想的虎子哥也清楚,你也清楚蘭蘭是什麼樣子的人,到時間虎子哥該如何做?”墨蘭看著劉虎說的很認真。
“我,我,我。”劉虎連我了三個字卻沒有說出後面的話來,自己的娘是什麼打算,他知道,他雖然不贊同,可蘭蘭若是嫁過來,娘肯定會找她的麻煩,蘭蘭若是不依娘,到時間婆媳兩個肯定打翻天了,自己到時間該如何?他心裡定是向著蘭蘭的,可又不能不孝。向著娘,他又把蘭蘭置於何地?!罷了!自己終究是無法擁有她。
“虎子哥,不管你心裡是不是記恨我,我都當你是哥哥,我家往後還和往前一樣歡迎你來。蘭蘭會祝福虎子哥的,考個好前程,也給蘭蘭找個好嫂子。”墨蘭盯著劉虎說的認真。
“我咋會記恨你。蘭蘭,分家可好?成親了我們分家出去過可好?”劉虎捨不得放棄,他做最後一搏。
“虎子哥,分家先不說莊內的閒話,分出去,大娘到時間可會上門去鬧,你還有兩位兄長,他們到時間打上門來說你不孝順,你該如何?如果大娘逼你考功名,你該如何?我們都在一個莊內,如果大娘鬧到了我們家鋪子去,又該如何?虎子哥,過日子不是隻有兩個人,是兩家人啊。”墨蘭她並不忍心傷害劉虎,劉虎很淳樸,如果他沒有那樣一個娘,自己肯定會選劉虎,和他日出而耕,日落而息,過著平淡的田園生活。
“我,我明白了。蘭蘭,我會去考功名的。蘭蘭,你,你和程宵,我,我祝福你們。”劉虎斷斷續續的說完,心裡痛的厲害,他擦了下眼淚,吸了口氣又說道:“我們回去吧,你自己在這,我不放心。”
“好。”墨蘭點點頭,和劉虎一起往回走,怕這次是他們最後一次單獨走在這鄉間的小路上了。
到了墨家鋪子門口,二人正好看到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媒婆進了墨家,劉虎的臉色變了變,同墨蘭告別,黯然離去了。
墨蘭看著他的背影,輕嘆了聲,然後打起精神進了院子。
進得後院,就聽那媒婆在誇程宵,直誇的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她雖然是來提親的,但聽那口氣好像墨家高攀了似的。
墨蘭並沒有進去,她不想讓媒婆見了她評頭品足一番。
送走了媒婆,墨家眾人還是歡喜的,畢竟已經內訂了程宵,過些天就給媒婆答覆,兩家就算定親了。
“蘭兒,往後你可不能常見程宵了啊。這要是定下了,見多了,人家會有閒話的。”邱氏一臉的喜氣,和閨女說著。
“娘,你該說我姐去,她還不是長見陳軒哥啊。”墨蘭把墨梅搬出來說。
墨梅被說的臉一紅,沒有搭腔。
“你就可著勁的笑話你姐吧,看到時間你姐咋笑你。”邱氏看著兩個閨女好笑。
“沒事,到時間我臉皮厚點,讓姐隨便的取笑。”墨蘭說完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