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審神者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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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張每個角度都述說著認真誠實的臉,也看不出對方說的是謊話。
羽仁徹看了眼太宰,對方蓋著乾淨的被子,因為吃過藥又包紮過,看上去也沒之前那麼難受了,雖然心底還沒免不了嫌棄對方太過嬌弱,還是道:“雖然治君不是我理想中的新娘,但既然給予了承諾,就不能背棄誓言。福澤先生也懂的吧。”
福澤不想懂,他想捂臉,怕自己忍不住露出真實的情緒,又不敢動。
他自然知道眾道之於武士道的地位,可不說如今這個時代,在他小時候也只是在書籍中見過一些,如今是一夫一妻的時代,但這種同性之戀也沒有真正斷絕。至少,他也曾見過那麼幾次。
況且,福澤可不認為羽仁徹和這位治君之間是同性之戀,兩個比亂步還小的孩子,估計都沒開竅,應該是家人擅作主張吧。
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請問……你、呃……”
“我叫羽仁徹,這位是太宰治。”羽仁徹不再用‘在下’自稱,而是用拉近距離且更表現自我的‘我’來自稱。說實在的,‘在下’這種謙卑的詞彙他也沒用過幾次。
歌仙說了,羽仁家在室町時代也是大貴族,有皇室血統的,謙卑之詞他不需要用,應該是別人對他用。
“好的。”福澤穩定一下心神,對這位小小的武士,他還是更願意用平輩的態度去交流。他知道現在的孩子自尊心都很強,對那種上下的觀念心懷排斥,比如亂步,比如亂步和亂步。
“若是冒昧還請見諒,羽仁君和太宰君為什麼會來到橫濱,家人是……”
“我與治君都是沒落貴族之後,如今皆是孤兒。”
福澤頓時就不問了。這個時代,沒落甚至滅門的貴族太多,數不勝數,戰爭開啟了國門,也將社會制度重組。最好的例子是,換做以前商人哪有現在能夠用金錢來操縱政治的地位。
最底層的大商人,已經靠著這個時代走在了前端。雖然依舊有人嚮往著高貴的血脈,但貴族世家們若不能成功抓住轉型的機遇,就註定被以前看不起的平民踩在頭上。
羽仁徹仔細的揣摩著福澤的面色,推斷出沒落貴族並不是一件稀少的事情之後,想了想,試探著說:“我與治君是世間僅存的彼此的親人,只是兩家都有仇家,雖說仇家也已經被其他的對家所滅,為了不生事,只能改名換姓的來到橫濱。現在,還是黑戶。”
都有仇家了,改名換姓也是應該的。而且黑戶是事實,他想問問有什麼辦法上戶口,又擔心有人聽到貴族之後,會沿著姓名去查,反而查不出來歷,多惹麻煩。
他的謊言看來也不是那麼離譜,至少福澤看上去是信了。
福澤沒有尋根究底,既然對方給了理由,他就當是真的,本來就不是相干的人士,即便對羽仁徹有點好感,也不阻礙他不想與他人結交的孤狼的心態。
一個亂步已經是例外。
“上戶口的話,讓大叔幫你就行了,他在內部有點關係哦。而且現在的規定不嚴,又是小孩子,找個大人做監護人就能開戶。啊,十五歲也可以,調低了,之後應該會調高到成年人吧。你幾歲了?”亂步不甘寂寞的說道。
“十歲。”
“哦,比想象中大耶,要好好吃飯不能挑食啊。”
“不挑食。會的。”羽仁徹很有耐心。
福澤就沒那麼多耐心了。他不介意幫二人解決戶口問題,這不過是件小事,掛靠在福利局就可以,孤兒可以直接送孤兒院。可亂步說的讓他當監護人,就沒那麼簡單了。萬一對方的來歷見不得人,被人查出來他可是要被牽連的。
那不就跟與人結交差不多了麼!
福澤想打亂步一頓,最後還是忍住了,如果套個麻袋亂打一通再從別處出來解救應該不會被發現的吧。不行,和小鬼計較不是成熟的大人所為。
想到這裡,他又清了清嗓子。如果直接拒絕的話,對方會傷心的吧,感覺好像當壞人一樣,但若是不拒絕的話……
“監護人,與被監護物件之間是否有什麼瓜葛?”羽仁徹選擇了直接問亂步。
亂步果然如他所願的說了:“有也沒有吧,畢竟未成年很多也辦不了,比如手機啊上學啊租房子,連銀行卡都得監護人簽字。不過倒是有人花錢讓大人做自己的監護人,戶口是分開的,一次性將需要監護人簽約的東西都弄好,中間不聯絡,就算做了壞事監護人頂多是被警察警告一下,不用擔責。當然了,監護人不是固定的,也可以更換,只要有個站住腳的理由就行,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