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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慎重的將這份檔案資料關，維達將視線轉向大長老：“如果這份資料，那種糟糕的推測變成現實的話。所造成的影響，不是比現在所發生的事情，還要糟糕嗎？”
“這搞不好，已經是滅世等級的災難了。”杜小川合那份資料，給出了一個相當驚人的評價。
對於杜小川給出的這個看起來有些聳人聽聞的評價，大長老卻是並沒有反駁。
很明顯，已經是預設了杜小川的話。
現在大長老的臉，也只剩下苦笑：“也許，當初我們制定出清楚風暴環的試驗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是開啟了魔盒。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是晚了。”
說起來，現在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那項改天變地的計劃而起。要說起來，經過這項計劃，整個世界的確是為之一變，不過卻是向著所有人都無法控制的方向在變化。
“這些年來，我們鍊金之城接連的成就，也許已經是讓我們得意忘形，忘記了對於這個世界本身的敬畏。這幾百年來，我們處心積慮的改造這個世界，才會導致這種結果。”
說到這裡，大長老臉的表情變得頗為複雜。
不過很快，大長老就從這種莫名的情緒之中恢復過來。
“這也只是最糟糕的情況，事情到現在還不能夠過早的下定論。還需要等到整個光子系統穩定下來之後，進行長時間的實驗觀察，才能夠最終確認情況。這份資料，也僅僅是讓兩位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不至於，到時候措手不及。”
維達也知道，長老團將這份試驗資料傳送給杜小川他們，是出於好意。
但是這時候，維達臉也只能是露出苦笑：“如果早知道是這麼一份東西的話，我倒是寧願是從來就沒有看過。大長老閣下，您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擔驚受怕嗎？”
維達的抱怨，大長老也只能是苦笑以對。
“總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