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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怎麼會跟盧公子在一起?”
謝臨安走過來,對謝巋然抬手作了一揖,舉止規矩,神色卻不像謝蘭川那樣驚喜和熱絡,他眉眼淡淡,語氣也有些淺淡,“大哥,我與三弟從書院裡出來,正好遇上盧公子,盧公子說今日是他的生辰,邀請我等前來慶賀,我與三弟便過來了。”
他們與盧家平時沒有什麼交集,也聽聞過盧忒的名聲,本不想與盧忒深交,只是今日正好撞上了,大家都是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家,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既然盧忒盛情邀請,他們總不能不給面子,所以便來了。
謝蘭川站在旁邊,謝臨安每說一句,他便點一下頭,目光澄亮的看著謝巋然,很是欣喜的模樣。
謝巋然抬眸看向盧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原來今日是盧公子的生辰。”
他坐著沒動,一副本少爺知道了,但本少爺沒有絲毫想要祝賀的心思的坦然模樣,讓盧忒看了就忍不住來氣。
幼時,他跟謝巋然在同一位教書先生那裡上課,兩人年紀相仿,家裡都位高權重,難免被放在一起比較。
偏偏他資質平平,謝巋然卻天資聰慧,有過目不忘之能。
他剛把字認個差不多的時候,謝巋然已經能背誦詩文了,他剛學會寫字的時候,謝巋然已經筆走龍蛇,寫得一手好字,他剛勉強做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詩,謝巋然的文章已經名揚長安了。
對比之下,他便成了一無是處的草包,為此他被父親訓斥了不少回,心裡的怨懟與日俱增,看謝巋然愈發的不順眼。
盧忒越想越氣,新仇舊恨都想了起來,不由神色晦暗,想了想,不動聲色地開了口。
“巋然,前幾日我去國公府怎麼沒有看到你?你我畢竟同窗一場,我當時還想找你敘敘舊來著。”盧忒哼笑一聲,一拍腦袋,露出一副恍然之色,不陰不陽道:“瞧我這記性,倒是差點忘了,我聽說你已經從國公府裡‘搬’出去了?”
他著重壓低了‘搬’這個字,說完之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他身後跟著幾位以他為首的公子們,聞言立即明白過來,他們猶豫片刻,三言兩語地配合起來。
國公府雖然尊貴,但丞相正值盛年,權力在握,這些長安城裡長大的公子們雖然還未涉足官場,但自小耳濡目染,最是知道什麼是權衡利弊,他們的父親都在丞相手底下做事,自然想要討好盧忒,又知道謝巋然最近搬出了謝家,不由猜測謝巋然可能是被謝家厭棄了,失去了依靠,自然話裡話外幫著盧忒說話。
“我聽說國公夫人前段日子病了,臥床不起了好一段日子,好像正是世子生辰那幾天,當時有一位得道高僧路過國公府,進去討了碗水喝,然後謝公子就搬出去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那位高僧進去之後,見國公府上下心善,聽聞國公夫人病重後為表感謝,便自己做主給國公夫人批算了一掛,最後的批算結果……”
說話的公子欲言又止地看著謝巋然一眼,眼中含了幾分嘲諷,故意賣起了關子。
盧忒明知答案,卻幸災樂禍的催促道:“什麼結果?”
謝蘭川面色一變,不善地看了那公子一眼,語氣急促道:“迷信之言有什麼可說的,我大哥搬出去不過是因為性子灑脫,喜歡自由,不願留在國公府裡被拘束,跟那玄冥和尚沒什麼關係。”
盧忒眼睛一亮,差點笑出了聲:“看來此事是真,當真有這麼一位和尚?”
謝蘭川一看說漏了嘴,面色猛地慌亂起來,心虛的咬緊了下唇,不知該如何是好地看向謝巋然。
謝巋然神色從容,又給明芙魚夾了條雞腿。
謝蘭川這才注意到謝巋然懷裡坐著一位白生生的小姑娘,小姑娘嘴唇紅紅的,手裡拿著一條跟她臉一樣大的雞腿,烏溜溜的眼睛裡透著一股機靈勁兒,謝蘭川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
明芙魚也在看著他。
謝巋然這個奸詐的大奸臣怎麼會有一個這樣蠢笨的二傻子弟弟呢?不對,是三傻子才對。
謝蘭川:“……”他怎麼覺得這小丫頭看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濃濃的鄙視,好像還帶著一點憐憫。
一定是錯覺。
盧忒看謝巋然那張風雨不動的臉就來氣,故意看向剛才說話的那名公子,揚聲問:“那禿驢說什麼了?說話別說一半,趕緊把知道的都說一遍。”
他身後的公子討好的笑了笑,立即配合地抬高了聲音,朗聲道:“據我所知,那名高僧看過世子爺和國公夫人的八字之後,說世子爺跟國公夫人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