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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州在全國大城市的經濟增長各項指標排位漸次後移,街頭巷尾的言談話語裡平添了幾許憂慮與惶惑。�
冰天雪地不曾征服東州,天災饑荒不曾征服東州,外族侵略不曾征服東州,連年兵燹不曾征服東州,眼下的困難就能征服東州嗎?�
東州作為一座具有豐富經濟文化背景的城市,在完成自身的歷史蛻變,並謀求與中國和世界經濟接軌的全部過程中,出現的某種經濟失重狀態,是由不可避免的歷史反彈和全國經濟整合運動所決定的,並不是“肖賈大案”的必然結果,這一點夏聞天與洪文山的看法有著本質的區別。�
從某種意義上說,東州經濟失重狀態是結構、體制和機制調整的必然結果,是動態的大格局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這種調整中,東州作為老工業基地自然要為此付出代價,而且是沉重的代價。�
調整一座失重的城市,必然抓住最關鍵的支點,要使東州騰飛,必須為它插上強勁的翅膀,在歷史的漫漫程序中,某些人的思考和作為可能會隨著時間長河悄然流逝,也可能成為歷史最光彩的記載。�
決策的重要性就在於一計興幫或一言喪幫,正因為如此,夏聞天覺得自己這個八百萬人口副省級省會城市的決策者肩上擔的是歷史的責任,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每走一步都有如履薄冰之感,忐忑不安的心緒鬱積在胸,拂之不去……�
21、臥虎(1)
夏聞天與林娟娟、鄭衛國是同乘一架飛機到的北京,林娟娟從房成高嘴裡得知夏聞天要進京說服黃瀚晨將全國第一高五星級酒店改成國際會展中心的訊息後,連夜找鄭衛國商議對策,林娟娟骨子裡還是放不下與香港黃河集團合資建全國第一高五星級酒店的夢,但是她也清楚,洪文山與夏聞天定了要搞國際會展中心,改是改不了了,只有一個辦法,趕在夏聞天見黃瀚晨之前說服黃瀚晨堅持搞全國第一高五星級酒店。�
自從與袁錫藩離婚後,林娟娟就搬出了市長大院,住進了黑水河畔水岸花都的一幢高階別墅,這裡是東州市富人居住區。�
鄭衛國走進這幢時,林娟娟正穿著一襲粉紅色的睡裙,手裡端著一杯法國紅酒,透過落地玻璃窗眺望著黑水河的夜色沉思。�
“娟娟,想什麼呢?” 鄭衛國試探地問。�
“衛國,桌上有紅酒自己倒吧,我望著黑水河想起了孔老夫子的一句話。”�
“什麼話?” �
鄭衛國給自己倒了杯法國紅酒,走到林娟娟身邊。�
“逝者如斯夫!衛國,當年是你牽線搭橋把我從陳富忠的情人變成了袁錫藩的夫人的,這兩個人一個執行了死刑,一個判了無期,我也從當年淳樸天真的變成了東州第一富婆,人生真是無常啊!”�
鄭衛國心裡清楚,林娟娟最愛的是他鄭衛國,不是什麼陳富忠、袁錫藩,更不是房成高,但是鄭衛國更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
受肖鴻林牽連,鄭衛國被開除了黨籍,開除了公職,雖然林娟娟一往情深地聘他當了林氏集團的總經理,但是大有寄人籬下之感。�
鄭衛國之所以答應林娟娟出任林氏集團的總經理,無非是想借助林娟娟的財富,臥薪嚐膽,東山再起;同時,他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對洪文山報復。�
洪文山一手查辦了“肖賈大案”,藉助“肖賈大案”榮升東州市市委書記,害得自己大好前程毀於一旦,鄭衛國懷恨在心,他要報仇,要把洪文山搞臭,讓他身敗名裂!怎麼搞?鄭衛國想到了林娟娟與房成高的曖昧關係,你房成高算個什麼東西?如果肖鴻林不倒臺,市社保局局長的位置就是我鄭衛國的,你房成高不是好色嗎?好,我鄭衛國就利用你的軟肋,把你幹倒,再透過你讓洪文山遺臭萬年!你洪文山不是廉潔嗎?是人就有軟肋,我鄭衛國一不用錢,二不用色,三不用權,我就利用你對經濟狗屁不懂,瞎插手,瞎指揮,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娟娟,這麼晚讓我來,不會是讓我陪你抒情的吧?”�
“瞧你,每次和我單獨在一起就像耗子見了貓似的,你當市長秘書時的亞洲雄風都哪兒去了?” 林娟娟嬌嗔道。�
“娟娟,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會展業與酒店業的關係!”鄭衛國連忙轉到正題上。�
“你的意思是國際會展中心和全國第一高五星級酒店一起做?”林娟娟抿了一口紅酒,高腳玻璃杯沿兒上留下玫瑰色的唇印。�
“娟娟,會展業與酒店業一體化可以在相互協調中實現良性互動發展,會展活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