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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報仇啊!�
“羅虎,你也有今天,小五、小七,先給他上上課!” �
魏國山話音剛落,小五和小七一下子把羅虎掀翻在地,將雙腳捆上,用事先準備好的吊鉤,往雙腳間一掛,隨著手動鐵葫蘆“嘩啦嘩啦”抽動起重鏈,羅虎轉眼之間被大頭衝下吊到了半空。�
“魏國山,我操你媽!你快放我下去,不然我饒不了你!”羅虎歇斯底里地喊道。�
“羅虎,你他媽就是喊出大天來,也沒人能救你了,小五、小七,給小六報仇的時候到了,他過去在礦上是怎麼折磨咱們的,都還記得吧?”�
“記得!”小五、小七齊聲答道。�
“好,一樣不落地給我走一遍!” 魏國山惡狠狠地說。�
隨著羅虎鬼哭狼嚎地陣陣慘叫,平日裡耀武揚威的羅閻王終於服軟了,“魏大哥,兩位兄弟,我在礦上時不就是欠你們工錢沒給嘛,你們說個數吧,一百萬怎麼樣?我給你們一百萬,交個朋友,交個朋友吧!”羅虎哀號道。�
49、綁架(3)
“狗屁!一百萬?一百萬能買那麼多條死去礦工兄弟的命嗎?我問你,魏小六是不是你殺的?今天你不說實話,我扒了你的皮!”�
“魏大哥,這你可冤枉我了,小六兄弟可不是我殺的,我哪兒有那個膽呀,從小到大我連雞都沒殺過!”羅虎顯然是在耍心眼,魏國山看得明白。�
“小五、小七,把程式再走一遍,我就不信他不招!”�
羅虎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這回羅虎可有些害怕了,因為快過年了,駐京辦的職工,家在皇縣的都放假回去了,剩下幾個在北京招聘的,傍晚也都下班回家了,只剩下一些值班的客房服務員可能也都睡著了。這個該死的地下室,看樣子平時連耗子都很少光顧,這下可慘了。最可恨的是魏國山和魏小五、魏小七不是為錢而綁架自己,完全是為了尋仇,弄不好這個地下室就是自己的墳墓。�
羅虎越想越害怕,他嚎叫道:“我招!我什麼都招!” �
小五一鬆手,起重鏈嘩啦一聲失去了控制,羅虎慘叫一聲摔在了地上。�
50、陰謀(1)
晚飯後,像鵝毛般紛紛揚揚的雪花靜悄悄地飄落著,喧囂的東州城頓時變得寧靜起來,空氣雖然清冷,卻包孕著過年的氣氛。�
一輛悍馬車呼嘯而來在常委大院門前停了下來,王漢生伸出頭向門衛打了招呼,悍馬車緩緩駛入常委大院。�
這裡雖然叫常委大院,但住的不都是常委,東州四大班子副市級以上的領導都住在這兒。王漢生下了車,鑽進C座二單元徑直上了五樓。�
這裡原來是袁錫藩的家,現在住的是副市長何振東。這套房子是三百多平米的半躍,客廳有五十平米,博古架上擺滿了彩碗青瓷,玉石紫砂,何振東有個習慣,喜歡收藏古玩。�
牆上掛著“天下為公”的金匾,兩邊有一對條幅:紫燕黃鸝相對語,朝花晚筍各生妍。雖然不倫不類,但絕對出自名家之手。�
王漢生坐在沙發上,小保姆上了龍井,王漢生喝了口茶,從包裡拿出一張卡說:“老闆,過年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多,整二十個。” �
何振東的老婆前幾年得絕症死了,有一個兒子在加拿大,所以家裡只有他和小保姆。�
何振東笑了笑遞給王漢生一支軟包中華煙說:“漢生,咱們的鉬礦你覺得羅小梅管得怎樣?”�
“還行,這女人不僅漂亮,而且精明,天生做生意的料,天溝鄉鉬礦自從交給他以後,管得是井井有條,沒出任何紕漏!” 王漢生狡黠地說。�
“所以說,凡事關鍵在於用人,我到皇縣接任縣委書記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皇縣的官場重新洗牌,原先林大可的人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打入冷宮,不然你和祿山、躍文等一大批德才兼備的幹部怎麼能上來呢?”何振東得意地說。�
“不過,肖仁杰最近與市委副書記周永年走得很近,老闆,我擔心這傢伙要破壞皇縣安定團結蒸蒸日上的政治局面啊!” 王漢生下作地說。�
“看來這個肖仁杰是鐵了心要做海瑞了,那就成全他吧,當今官場像這種為了貪戀清正廉潔的虛名而不惜破壞班子團結,破壞地區穩定的,不講政治的虛榮小人,才是真正的腐敗分子。這種人不是物質上的腐敗,而是精神上的腐敗,靈魂上的腐敗。李為民當年又如何,肖鴻林、賈朝軒是被剷除了,可是東州經濟卻摔入了低谷。妄想名垂青史,簡直就是堂·吉訶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