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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上是無官不貪的,但是究竟把哪個貪官抓出來,這就要服從皇權統治的需要。你不忠於皇帝,那我就把你抓出來,你就是貪官。和��翹骯伲��』實凼侵�賴模���銜�瞳|是心腹,所以不抓他。乾隆死了,嘉慶要抓他,也並不是真要反貪汙,而是為了樹立自己的權威。另外,當時國庫空虛,抓了和��部山餿濟賈�薄K�圓龐小�瞳|跌倒嘉慶吃飯’的說法。”鄭衛國頗有見地地說。�
51、坐而論道(4)
“衛國,按你的說法,不管清官貪官能幹事就是好官啦?肖鴻林、賈朝軒、袁錫藩哪個不能幹事?別忘了,‘多行不義必自斃’的古訓,讓我說反腐敗力度還應該加大,不用重典不足以遏制腐敗逆流!”石存山義憤填膺地說。�
鄭衛國無心與石存山爭辯,只是搖頭苦笑了笑。�
“存山,法律也應該講人性,”顧懷遠爭辯道,“明朝初年朱元璋曾經從重從快地反貪汙腐敗,可以說用了非法制手段。這一方面有當時形勢的需要,元朝末年太腐敗了,有了這個教訓,朱元璋就用嚴刑苛法來懲治貪汙腐敗,殺了不少貪官,貪汙腐敗之風一時有所收斂。但這完全是離開法制軌道的,是‘法外之法’,是不可取的,太殘暴了。現在有的史學家為朱元璋辯護,那是毫無道理的,酷刑太可怕了,‘剝皮實草’,把人皮剝下來用草填充進去,然後把它掛在衙門口,朱元璋確實幹過這種事。此外,朱元璋還使用過‘炮烙’、‘鉤腸’、‘刖足’、‘凌遲’等酷刑。‘凌遲’要割三千多刀,如果規定的刀數還沒有達到,受刑人就死了,劊子手就要反坐。這些做法簡直就是‘國家恐怖主義’,朱元璋這些做法在很長時間內給人留下非常嚴重的‘精神恐懼症’。晚年,朱元璋有所醒悟,將酷刑都廢除了,這段歷史從反面告訴我們:反腐敗一定要在法制的軌道上來進行,離開法制軌道的反腐敗或許可以收到一時之效,從長遠看,終究會給歷史留下一聲長嘆的。”�
“讓我說呀,反腐敗鬥爭說到底,仍然是一場權力與權力的較量,呼喚一點清官意識,維護一點清官形象,不僅是當前反腐敗鬥爭的需要,也是老百姓衷心的願望。領導幹部要是都能透過清官這面鏡子照照自己,以明得失,對清除腐敗現象還是有好處的,但是清官他們不代表未來,在健全的民主、法制社會里,人們憑藉民主和法制來保護自己,而無須只靠清官,因此,進一步擴大社會主義民主、健全社會主義法制才是當務之急!”丁能通畫龍點睛地說。�
“還是局級領導看得高,望得遠啊,通哥,淨和你高談闊論了,差點忘了一件正事,懷遠跟我說,你有個女朋友寫了一本很不錯的長篇愛情小說《天堂雨》,我特意買了一本看了,寫得不錯,能不能幫我和金冉冉搭個橋。”鄭衛國嬉皮笑臉地說。�
“幹什麼?”丁能通警覺地問。�
“通哥,你別誤會,我可不是看上她了,我辦了一家影視公司,想買她這部小說的影視拍攝權,怎麼樣?”鄭衛國笑著問。�
“衛國,林娟娟做酒店、房地產做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搞影視公司了?”丁能通疑惑地問。�
“生意人嘛,哪裡有商機就往哪裡盯。”鄭衛國搪塞地說。�
“不會這麼簡單吧?”丁能通意味深長地問。�
“通哥,你總是把我想得那麼複雜。” 鄭衛國無奈地說。�
“衛國,影視圈的水要多深有多深,一部戲選好了行,選不好可是血本無歸呀!”丁能通提醒說。�
“這麼說,通哥對《天堂雨》拍成電視劇沒有信心?” 鄭衛國反詰道。�
“這就看功夫用在哪兒了,如果功夫在詩內 ,絕對是一部好戲,如果功夫在詩外,就不好說了,現在有好多掛羊頭賣狗肉的草臺班子,打著拍戲的名義,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不在山水之間!”丁能通話裡有話地說。�
“通哥,什麼事讓你一說就複雜了,那你說醉翁之意應該在哪兒?” 鄭衛國較真兒地問。�
“在哪兒你心裡知道,衛國,我畢竟長你幾歲,又都給肖市長當過秘書,雖然他腐敗掉了,但你我還活得好好的,要學會珍惜,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幾句,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你現在雖然不在官場幹了,但是看得出來,你仍然留戀官場,其實,商場上更能體現男人的英雄本色,衛國,我希望你能成為一位有成就的儒商,而不是紅頂子商人,從古到今,商人與官打交道,最後倒黴的都是商人,錢再多也鬥不過權的!”丁能通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