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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臺又叫唸佛臺、觀音殿,不知康熙皇帝御筆親賜的‘存誠’與佛教的‘虔誠’有沒有聯絡?”何振東望著觀音殿中央懸掛的“存誠”匾額問。�
“存誠雖然是儒家的思想,但是與佛教的虔誠不謀而合,意思是說做人無論是對事還是對人,都要在內心儲存一顆真誠的心,才能不愧於天地之間。”�
“那麼何謂法源呢?”�
“滿清立國後,朝廷崇尚戒律,在此設戒壇。雍正十二年,該寺被定為律宗寺廟,傳戒法事,並正式更名為法源寺。乾隆皇帝御書的‘法海真源’的意義表露得很清楚,千條萬條戒律、刑律都是‘流’,內心存誠才是‘源’。律宗是佛教發展到唐代,國家統一,佛教內部也需要實行統一的戒律以加強自己組織的情況下,由道宣創立的一個宗派。律宗把戒分為上持、作持兩門:上持是‘諸惡莫作’,作持是‘眾善奉行’。這就應了那句俗話,莫以惡小而為之,莫以善小而不為呀!”�
42、還願(3)
“大師講的還是法,到底什麼是源呢?”何振東煞有介事地問。�
“施主不妨以法為源,識心達本源啊!”�
“大師,佛家為什麼說苦海無邊?”蘇紅袖插嘴問。�
“不寬恕眾生,不原諒眾生,便是苦海,如果你不給自己煩惱,別人也永遠不可能給你煩惱。學佛是對自己的良心交代,不是做給別人看的。”�
“大師,那麼什麼是修行?”蘇紅袖繼續問。�
“你每天若看見眾生的過失和是非,你就要去懺悔,這就是修行。修行就是修正自己錯誤的觀念。”�
“大師,怎樣做才能功德圓滿?”蘇紅袖虔誠地問。�
“這個世界只有圓滑,沒有圓滿,自以為擁有財富的人,其實是被財富所擁有;自以為擁有權勢的人,其實是權勢的奴隸。”�
“紅袖,請教得這麼細,想出家呀?”黃夢然開玩笑地說。�
“討厭!人家不過是隨便問問。”蘇紅袖白了黃夢然一眼說。�
何振東卻一直盤算著怎麼才能打掉蘇紅袖肚子裡的孩子,他隱隱感到蘇紅袖要玩真的,一旦這個孩子生下來,這輩子與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干係了,周永年、林大可這些人正找自己的把柄呢,一旦這孩子生下來,自己就死定了。想到這兒,他心一橫,心想,死也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大師,什麼叫隨緣?”蘇紅袖還在喋喋不休地問。�
“隨緣不是得過且過,因循苟且,而是盡人子聽天命。來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所以,你必須隨緣不變、不變隨緣。”�
何振東聽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本是想問問前程的,可是又不便當著黃夢然和蘇紅袖的面問,只好暗示道:“智善大師,我更關心人的將來,人的將來究竟是走向地獄還是天堂?”�
“何施主是在問前程嗎?老僧只為人講禪,不為人看前程,不過何施主關心人的將來,老僧不妨送你八個字:這八個字我也曾經送給東州一位姓肖的施主,可惜他始終參不透天堂和地獄在哪裡,終於迷了路,誤入了地獄,其實,天堂地獄在我們的心上,我們的心,不知每天從天堂地獄要來回多少次。所以,這八個字是:以法為源,回頭是岸啊!”�
何振東聽後不以為然地說:“大師,人生哪有回頭路啊,所謂回頭不過是人生的一種妄想罷了!”�
智善聽罷微笑道:“何施主與佛無緣,還是請回吧。”�
智善說罷,轉身拂袖而去,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呼。此時,有五六個人路過觀音憫忠臺,其中一個人剛好看見黃夢然、蘇紅袖和何振東從觀音殿中走出,她認識黃夢然,是透過丁能通認識的,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東州市委副書記周永年的妻子、在中紀委工作的劉鳳雲。此時的劉鳳雲已經升任中紀委六室副主任,是陪到中紀委辦事的某省紀委的同行到法源寺遊覽的。�
“夢然,怎麼是你呀?”�
劉鳳雲這一打招呼,把黃夢然嚇了一跳,心想,這次到法源寺來得詭秘,不想碰上任何熟人,怎麼會有人直呼我的大名呢?�
黃夢然抬頭一看,心裡咯噔一下,只好滿臉堆笑地迎上前打招呼,“哎呀,劉大姐,好巧!您是老北京了,也遊法源寺?”�
“陪幾個朋友來的,這兩位是?”�
“劉大姐,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東州的何市長,這位是東州電視臺的蘇紅袖。”�
黃夢然介紹得有些尷尬,何振東倒顯得很從容,“早就聽說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