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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鑫走到單身公寓拐角的時候,看到兩個流裡流氣的傢伙向他走過來。
左邊那個傢伙二十四五歲,腦滿腸肥,滿臉橫肉,肚子渾圓,眼睛細小,乍一看有點像某些官三代,穿著一身黑色皮衣,頭髮染成極為醒目的綠色,當他搖頭晃腦的時候,乍一看就是一個綠毛烏龜。
陸鑫認得這個傢伙,他名叫王滿倉,跟陳振鵬一樣,也是三江集團老職工子弟,好逸惡勞,不想像父輩那樣到工廠出苦力,就整天在外面遊蕩,做些偷雞摸狗碰瓷敲詐的事情,極其不入流,連陳振鵬那種鳥人都不齒王滿倉的為人。
說起王滿倉的大名,整個三江集團可能真沒有幾個人知道,可說起他的綽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綽號叫做烏龜倉,傳說他每次談戀愛都被女朋友戴綠帽子,結過兩次婚,兩個老婆都給他戴過綠帽子,從此有個烏龜倉的名號。
王滿倉曾發誓不再戴綠帽子,而是給別人戴綠帽子,可他臭名在外,除了那些看錢不看人的小姐之外,沒有任何一個良家婦女看得起他,最後王滿倉自暴自棄,乾脆把自己頭髮染綠,應了烏龜倉的名號。
右邊那個混混的體型跟烏龜倉截然相反,瘦高細條,有點像一根竹竿,臉蛋慘白,眼睛小眼白多,平常看人的時候就像是在衝別人翻白眼,他不但尊容如此,脾氣也是如此,說話非常難聽。
這個混混大名叫做王一申,也是三江集團的老職工子弟,綽號王一根,因為他不僅長得像一根竹竿,脾氣也是一根腸子通到底。
幾個月前,王一根揹著他老婆在外面泡妞,被他老婆當街逮住,他老婆質問他為什麼要揹著她偷人,他竟然衝他老婆大吼道:“我草你草膩了,換個逼草不行啊!”這句話惹火了他老婆,他老婆叫來所有親戚,當街痛扁他,旁邊就有警察,可那警察聽了王一根說的混賬話,懶得管,最好這個混蛋玩意被人打死,王一根被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最後他老婆決然跟他離婚,其他女人知道他如此無情無義,也都不跟他來往,他現在跟烏龜倉一樣,除了玩那種認錢不認人的小姐之外,其他良家婦女都不屑於搭理他們。
這對難兄難弟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勾搭在一起到處坑蒙拐騙,碰瓷更是常事,騙來的錢要麼賭博,要麼找小姐,沒做任何正經事。
烏龜倉和王一根斜眼撇著陸鑫,疾步往陸鑫這邊走過來,烏龜倉手裡還有模有樣地拿著一個小巧的香爐。
平時陸鑫不像有錢人,沒被這兩個傢伙當成過目標,跟這兩個傢伙沒打過交道,不過經常聽他們的惡名,看他們兩個人的架勢,心裡就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趕緊拿出手機,開啟錄影模式,放在袖筒,拔腿就要繞過他們。
烏龜倉看陸鑫準備繞路離開,趕緊邁步往陸鑫前面走,距離陸鑫將近一米的時候,他就猛地往陸鑫身上撞過去。
陸鑫早有準備,一個箭步往後面退出兩米開外。
烏龜倉用力過猛,撲通一聲摔倒地上,手裡的香爐摔得粉碎。
他望著碎裂的香爐哀嚎道:“我家祖傳的宣德爐啊,被你撞碎了!”
烏龜倉從地上骨碌爬起,就要上前扯著陸鑫的胳膊:“你賠我……”
陸鑫連忙往後退,冷哼道:“有話好好說!別拉拉扯扯的!”
烏龜倉獰笑道:“你走路不小心,把老子祖傳的宣德爐撞的粉碎,我前兩天找專家鑑定過來,拍賣價至少十萬起,我看你個窮大學生混日子也不容易,這樣吧,你給我五萬塊,或者那個跟五萬塊等值的東西,咱們就兩清了。”
尼瑪,不就是惦記著老子那五萬塊彩票!陸鑫瞥了不遠處那個彩票店,心裡更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冷冷一笑:“我這裡有一張頂呱刮彩票,中了五萬塊,還沒兌獎呢!”
烏龜倉和王一根相視一笑:“把那張彩票給我們,這事就算了了。”
陸鑫被這兩個混蛋的愚蠢給逗樂了:“我憑什麼給你們呢,宣德爐是明代宣德年間設計製造的銅香爐,是歷史上第一次運用黃銅鑄成的銅器,,根本不是你們手裡一摔就碎的陶瓷爐,你們這小香爐根本是你們剛從瓷器店楊老闆那裡買的吧,拜託你們這些碰瓷的,出來辦事之前多讀點書,有點常識再出來,你們這麼不專業會被人鄙視的!”
“草,不管怎樣,你都把我的香爐撞碎了,撞碎了你就要賠!”烏龜倉獰笑道:“把你那張彩票拿過來!”
“擺明你們是要訛詐我了!”陸鑫眯著眼睛冷冷地說道,要是熟悉陸鑫的人就會明白,一旦陸鑫眯起眼睛,他就下了狠心,那個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