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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騰安撫好獄吏,便走出了監牢,朝著陰司中的郡衙而去。
郡衙離這裡大約有著一百多里路,王子騰、紅玉都是魂魄狀態,飄飄而行,如御風而走,很快便到了那郡衙。
郡衙中,正有一鬼,當衙而跪。
衙門中的大堂之上,坐著一個黑麵的陰神,這陰神十分威嚴,周身光華流動,坐在那裡,便宛如一座大山。
“堂下所跪何人?”威嚴的聲音,從這大堂之上傳來,宛如沉悶的雷音響起,幾乎是整個衙門中的所有鬼物陰差都能夠聽到這個聲音。
席方平身子直挺挺的跪倒在衙門之中,手中拿著狀紙,目視前方,聲音鏗鏘如利劍,透著一股寧折不彎的味道。
“我是席方平,這裡有我的狀紙!”
說著把手裡的狀紙,遞了過去。
堂上立即走過來一個師爺模樣的人,伸手接過來狀紙,拿給那城隍去看,城隍爺看後,顏色一變,怒吼道:“你狀紙上寫的這些東西,可有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休怪本城隍斷你個誣告之罪!”
席方平一愣,滿腹怨氣,抬頭道:“城隍老爺,我狀紙上講的東西,句句屬實,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打聽,有一句虛言,我願意抵罪!”
城隍道:“豈有此理,既無證據,何以敢於構陷獄吏,來人啊,給我亂棍打出去!”
幾個鬼差。手持棍棒,就要來打席方平,席方平顏色劇變。慌里慌張的從郡衙中逃了出來。
從郡衙中逃了出來後,席方平怒氣難平,周身黑氣沖天,卷裹著自己的魂魄,非一般的朝著郡司而去。
王子騰在後面,緊隨著,都沒有趕上席方平的步子。
“這是怎麼回事。席方平只是個讀書人,沒有修行過。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王子騰看著遠遠飄去的席方平,百思不得其解。
黑煙滾滾,一路直奔,席方平的影子。很快消失在路的盡頭。
“看這樣子,席方平應該是去郡司繼續告狀了,我擔心,那羊財主已經打點好了,再告也是沒用!”
王子騰的聲音有些低沉,這個世界,始終是不公平的,縱使是陰曹地府也是一樣,窮人。沒錢也沒有權勢的窮人,只能無奈的吞下這不公的苦果。
紅玉眼中透過一絲亮光,道:“我聽師傅說過。人死以後,若是執念難消的話,就會化為鬼物,一般說來,人死後只剩下魂魄,只有執念強大的人死後才能夠成為鬼雄。席方平是為了給父親伸冤,活活的透過絕食來使自己的魂魄出竅。他的執念之深,世間少有,估計著他現在的情形並非是個魂魄那麼簡單,而是鬼物,是鬼雄,有著強大的法力傍身,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如何運用這些陰間法力罷了!”
“原理如此,怪不得他的速度這麼快,咱們兩個人,尤其是我,道行淺薄,強行神遊地府,需要儘快回去,不然的話,咱們的肉身承受不住!”
王子騰深深的望了一眼遠去的席方平,腳下一動,一朵虛幻的金色蓮花出現在腳下,而紅玉的腳下卻是出現了一柄虛幻的長劍。
二人分別催動金蓮、長劍,如風馳電擎一般,也朝著席方平追去。
待二人追上的時候,正趕上郡司坐堂問事,席方平大喊冤枉,投了狀紙,把城隍徇私舞弊的情況告訴了郡司。
郡司心中暗恨:“這城隍是怎麼做的,盡容這小子往上告,若非是看在你年年的表現還不錯上,非要整治你一番不可,如今我再把此事打回去,仍交給城隍來辦,希望他把這件事辦好,不要再留下什麼麻煩!”
當下也不言語,直接讓陰差按住席方平,把他狠狠的毒打一頓,然後仍然是批迴城隍複審。
紅玉、王子騰看著被陰差押著趕回去的席方平,都有些發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席方平剛剛到了郡司喊冤,怎麼一轉眼的工夫,又被押解回去了?
而且看樣子,還受了罪,那渾身上下,都浮腫了不少。
“這又是怎麼回事,唱的是哪一齣,我怎麼看的迷迷糊糊,一點兒都搞不懂了?”王子騰看著被押解回去的席方平,都有些發愣。
紅玉臉上有些陰沉,說著:“子騰,你這些年不是採藥,就是一心讀書,對世間的事情瞭解不深,我多年行道人間,見識過許多齷齪不平,若是所料不錯的話,這是官官相護,這郡司狗官定然和那城隍是一路人,此時必然是把席方平打回城隍那裡,席方平一旦到了城隍那裡,只怕會有不少的苦頭吃。”
押解著席方平的陰差,是幾個法力高深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