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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翰、王子騰二人,攜手進了堂屋,數月未見,父子二人有著太多的話要說,紅玉到了堂屋,原本是打算退去的。
不過,王翰一招手,臉上帶著笑意,問道:“玉兒,你母親可是在這裡?”
聞言,紅玉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自己尚沒有過門,自己和自己的母親,卻已經住進了婆家,此時被問起,一股羞意湧上心頭,低頭垂首,聲如蚊鳴:“我母親正在這裡,叔叔是要找我母親嗎?”
王翰笑道:“那是當然,我們兩個親家,要趕緊把你們這一雙小兒女的婚事定下,待子騰他日科舉高中的時候,在讓你們成婚,到時候,雙喜臨門,光宗耀祖啊。”
紅玉雖說是絕代劍俠,可是談及談婚論嫁,便如那普通的女子沒有什麼區別,一顆心撲騰騰的亂跳了起來。
心中大窘:“叔叔,你在這裡做,我去給你們準備些酒菜!”
撒腿便離去。
王翰看著離去的紅玉,喜上眉梢,十分的滿意:“子騰,你找的這個媳婦兒,出了身份有些低下,其餘的都是不錯,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也不介意你娶她為妻,只是你現在文名遠揚,才氣沖天,只怕是王家祠堂中,容不下一個江湖女子成為你的妻子,你可要考慮清楚。”
王子騰眉毛一挑,有些煞氣逼人:“我和誰結婚是我的事情。和王家村的族人有什麼關係,他們若是不喜歡的話,我和紅玉結婚後。不去王家村便是。”
王翰皺眉道:“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我自然不介意的,可是世情如此,徒呼奈何,當初我和你的母親也是兩情相悅,而且我也是年少成名,文名遠揚。這才娶了衛家的小姐,可是後來我屢試不第。便漸漸的門可羅雀,乃至無人問津。”
“我們貧窮,自然沒有人上門,也不會有人關注我們。可是現在你年少成名,年少多金,就算你躲入深山,也會有賓客臨門的。”
“這些臨門的賓客,有很多都是你的長輩,很有可能會對你的事情指手畫腳,而你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又能如何?”
王子騰不屑道:“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樣的親戚,附炎趨勢。見風使舵,成不了什麼氣候,到時候,只要我言辭堅定,前程遠大,他們也不敢對我怎樣。父親你放心好了,大不了。我們一走了之,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
王翰聞言,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知道王子騰是少年成名,心中自有一股傲氣逼人,對於當初對自己一家人並沒有多少親近之意的親戚很是不滿。
“罷了,我也就只有這樣一個兒子,大不了將來捨棄這所有親眷,隨兒子折騰去吧,只是無論怎樣,衛家是不能捨棄的,當初是我對不起子騰的母親,卻再也不能對不住他母親的家人了。”
心中有了計較,王翰便揮手笑道:“你我父子,數月不見,可不能一見面,就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記在心中,時刻留意,也是讓你做個準備,你訂婚的時候,咱們去王家村大擺宴席,你千萬不要鬧出什麼亂子,讓人看了笑話。”
王子騰點了頭:“孩兒記下來,斷不會玷汙了祖宗法度!”
“你先在這裡等著,估計一會兒工夫,玉兒她就做好了飯菜,我去看看紅玉她母親,聽紅玉說,你已經把她母親的傷患都救治好了。”
王翰越看自己的兒子,越是歡喜,眉清目秀,玉面風流,更難得是才氣逼人,醫術高超,又有一副慈悲心腸,這樣的兒子,天下何有?
說著,就要徑自離去。
王子騰忙站了起來:“父親,你是頭一天到家,還不熟悉這裡的院子中的道路,我和你一起去見伯母!”
王翰點了點頭道:“也是,免得讓我在自己的家的院子裡迷了路,那可就鬧大笑話了。”
父子二人走出堂屋,冒著濛濛細雨,踏著青石小路,向著紅玉的母親所在的房子一路行去。
到了紅玉的母親所在的地方,就見那裡屋門敞開,窗戶緊閉,一縷縷的清風吹拂,一絲絲的雨水垂落屋簷,滴滴答答,水珠墜地。
房子前面是一座不小的花圃,內裡種植許多五顏六色的花朵,春日裡,正是百花齊放的時候,花圃中也是群花驚豔,奼紫嫣紅。
不過,風吹雨打去,地上落了許多綠葉殘紅,而剩下的枝頭上面的綠葉卻更加顯得綠意盎然,唯有紅花萎靡,顯得有些綠肥紅瘦。
“伯母,我是子騰,和父親一起來看你了!”
到了房子前,父子二人略微一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