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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貴如油。
而這場春雨仿若不要錢似得,從天色還沒有真正放亮,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雨水穿成了珠子,滾落人間。
斜風細雨,冰寒刺骨,春日的雨水還是有些太過於冰冷。
濃濃的烏雲遮掩著天空,擋住了陽光,讓整個本應光亮的早晨,有些昏昏沉沉。
雨,一直下。
可是花魁大賽的場地,依然如故的開始佈置起來。
頂著雨,冒著風,溼透了後背,流過了臉頰。
除此之外,在下著雨的大街上,已經陸陸續續的來了很多人,一開始的時候,還是三三兩兩的,後面便是成群結隊的,向著這裡趕來了,大有一種萬人空巷,摩肩接踵之勢。
“今天花魁大賽開始,春雨有意,也來嬉戲,卻是個好兆頭。”
一處臨近花魁大賽的酒樓上,臨著窗戶的地方,坐著兩個人,都是一身青衣書生打扮,此時正在淺飲細酌,推開了眼前的窗,透過風雨,向著場地上看去。
這一片場地,其實就是一個舞臺。
今天曹州城中,許多的絕色佳人,就即將在這舞臺的大中央,向著天南海北的來客,獻上自己最拿手的技藝。
載歌載舞,歡慶著春日的勃勃生機,與所有的人,一起歡樂無限。
同時,也將在這裡,選出一年一度的曹州花魁。
曹州花魁不但要豔冠群芳,還要才華高超,絕非是空有其表的花瓶人物,而是才貌雙全的巾幗英雌。
“世玉兄說的好,聽人說,世玉兄為萬花樓的玉珍姑娘親自做了幾首詩詞歌賦,有了世玉兄的大作,加上玉珍姑娘的宛轉歌喉、美妙身段,這一次的曹州花魁定然花落萬花樓中了。”
青衣書生矜持的一笑:“洛水賢弟說笑了。曹州地界臥虎藏龍,我不過是讀了幾年書,隨意寫了幾首詩詞而已,能有什麼水平。和這曹州地界的讀書人爭鋒?”
謙虛之際,又有著幾分傲然,大有睥睨曹州,橫推無敵手的氣概。
那被稱作洛水的青衣書生,聞言笑道:“世玉兄是永州府的大才,今年大考的時候,永州的榜首秀才,詩詞之絕,無人能比,曹州能與世玉兄比肩者。了了而已。”
“更何況,我聽說這次曹州舉辦的清水詩話的第一名,卻被一個剛剛進學的童生力壓眾多秀才,生生的奪了去。”
“你說這是不是個笑話,一群秀才。讀書多年,腹中的墨水,卻還不如一個童生,說起來,真是令人扼腕嘆息,曹州的讀書人,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世玉眼中精光一閃。笑道:“我也聽說了,據說那個童生,還是剛剛讀書不太久,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個採藥郎,幾乎是沒有讀過書。”
“不過。我還聽說,他的父親,是曹州城外鄉野間的一名老秀才,考了一輩子,連個舉人都沒有考上。不過家中藏書頗豐,也算是書香門第,或許老秀才,曾經教導過自己的兒子吧,不然的話,他哪裡來的才情。”
洛水道:“哈哈哈......不過是個名落孫山的老秀才,考了一輩子都考不上舉人,可見也是朽木可雕也,我想那童生或許是剎那靈光閃爍,得了一首好詩,畢竟這詩詞之道,還是非常的需要妙手偶得之的,能夠起步成詩的,畢竟還是少數。”
世玉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不再說話,就見窗外的雨,這個時候,居然漸漸的停了,整個天空慢慢放亮,也沒有了剛才那種烏雲壓頂的壓抑感覺。
雨後的空氣,分外的新鮮,深深的呼吸一下,就會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的思路,也會因此變得活躍起來。
“張學政,你也來了!”
舞臺上,評委團的人,陸續到了。
王富貴見到張學政的時候,立即站了起來,笑著打著招呼。
七個評委團的人,已經來了六個。
張學政就是第六個,還差最後一個人沒有到。
來的七個評委團的人,有執掌一方的學政,也有出資籌辦的商人,也有才動曹州的大儒,更有詩詞揚名的名家,當然,這一切的人物中,還有一位,那就是曹州府的新任縣令。
孟浪被劍仙半路截殺,神威侯因昇仙令也死在了曹州城外,為了加強曹州城的治理與安全,天統皇朝的當今皇帝,派了一位極為幹練的朝中大臣,前來曹州,做一方的縣令。
這位縣令,是進士出身,學識淵博。
今天也被請為曹州花魁大賽的評委之一。
縣令還沒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