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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遵守交通規則的霧都這有些不可思議,隱隱約約的罵聲從身後傳來,阮疏置若罔聞,他的車子獨領風騷,像一條靈活的魚穿梭在大海中。快要下橋的時候車與車之間的空隙變大,阮疏的車前後左右都有了空隙,那些普通的上班族怕把他的車子擦壞賠錢,這款車還是很嬌貴的。
阮疏放慢車速,領先了其他車子一段路程,近八十米之後他右腳暫時離開油門,一腳把艾弗裡從沒有關緊的車門中踹了出去。
第7章 遇故人
“因為你蠢。”艾弗裡只聽到這麼一句,他嘴中爆出一句“*”,骨碌碌滾到高架橋的邊上,後邊的車緊急剎車,還發生了連環撞車,不過阮疏算過車速和距離,都造不成傷亡,他還不想自己身上掛上刑事案件,只是使了個小小的計策,讓整個高架橋都被堵了而已。
阮疏腳踩油門,繼續前行。
從後視鏡看去,那些保鏢急忙往前跑,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阮疏面無表情開啟導航,遠處景象變小。
因為中間創造的變故,追蹤的車的距離越來越遠,直到視線中已經消失不見,一小時後,就在阮疏以為自己甩掉了跟蹤的人的時候,他稍稍放了些心,漫不經心的往後視鏡看了一眼,發現後方有了黑色車輛的痕跡,稍微一思考,他手“啪”的扣在了方向盤上,“bull*,他們放了跟蹤器!”
這裡已經接近了霧都的富人區,從商務區的喧鬧到了富人區中間的過渡地帶,阮疏看到前方有轉彎,他直接拐過去,跳下車,車的前方還放著zippo打火機,周圍沒人。
那就繼續製造麻煩吧,阮疏無奈,他捨不得這輛車,但如果在他和車之間選,他一定還是選擇自己。一槍打爆了車的油箱,阮疏往遠處走了兩步,直接把打火機“啪”的開啟,扔到了油箱滴油處。
“再見。”
阮疏開始跑,沒有十秒鐘,後方驚天爆炸聲,火光沖天,阮疏感覺氣浪撲到了自己後背,他直接撲向了地面,幾秒鐘後再次爬起來,往前跑。
果然,追的人的車被阻撓在了後面。阮疏只是暫時鬆了一口氣,沒有代步的工具,他這麼跑下去,一定會成為別人陷阱中的獵物。
他頭痛欲裂,覺得前路茫茫。
霧都霧都,美名其曰霧多,則雨多,沒十分鐘後,天開始下雨。
出門卜卦,流年不利。阮疏剛從一個小巷子走過,走到另一條街上。
***
元軒面無表情的在車的後座,前面除了開車的司機,還有呂清。
來到霧都的原因是母親讓他來散心,七天都沒有簡達隨的痕跡,當時所有人都告訴他簡達隨死了。
元軒告訴自己不可能,因為他沒有允許簡達隨死。平日裡對簡達隨最嚴肅的是他,最兇的也是他,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心中有了情意從來不會訴諸於口,反而會對對方越來越嚴肅,要求越來越嚴格。簡達隨在他的手上被調|教的一點土氣都沒有了,成為了當時歌壇近乎神的存在。
然而這一切都成了浮雲,那個人離開的悄無聲息,元軒堅持認為對方沒有去雕題島,捕撈六天全無所獲,大海最溫柔也最殘忍,他廣闊,容得下一切,但一旦訊息在海中,找到的希望則微乎其微。
之後元軒有些陷入了臆想,元母當時正在霧都,便讓自己的寶貝獨子來霧都,元軒不肯,奈何元母再三懇求,這才無奈前來陪母親,誰知道直接把元軒帶到了心理醫生面前,元軒說自己沒病,直接跑了出來,呂清也跟了過來。
沒錯,呂清又跟了過來。
之前來英格蘭的時候藉口說很久沒有見元伯母了,當時他的腿有些起色,醫生也說這邊的氣候更適合,元父心想兩個孩子可以相互照顧,所以也就安排兩人前來,正好讓呂清勸一勸元軒,一起長大的總是有話說的。
呂清如果想要說服哪個人,基本沒有不成功的,他舌頭燦入蓮花,說的天花亂墜,元父被他哄得什麼都聽,心想這人當時還保護了兒子一把,被呂清打動,呂清心裡暗自高興,心想再把元母給打動,以後的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
元軒往窗外看了一眼,一個身影從車旁晃過。
車繼續前行,人影往後走,走向相反的方向。
元軒無端覺得那個身影有些熟悉,他直接開口喊,“停車!”
“先生,外邊下雨了。”司機往窗外看了一眼,扭頭看後座的元軒。
“我說停車。”元軒重複了一遍。
司機把車速減了下來,元軒沒有等車停下來,直接開